第四十三章 还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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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中年人转而看向顾轻等人,道,“这武林盟主是同意的?”
  顾轻也是天啦撸啦,那么多人没跪,他怎么就偏偏看上自己了。
  “怎么不说话,老相爷问你哪!”一个太监挤眉弄眼的说着话,顾轻缓慢的起身,“皇上旨都宣了,怎么还要让皇上出尔反尔?”
  “但是,那是先帝惩罚过的人,怎能大肆加封!”老相爷加重了口气,顾轻下意识的看了皇帝一眼,心想这个人自己能得罪吗?
  这时,皇帝对着她眨眨眼睛,成王也眨眨眼睛,公孙艾玛都看不清眨了多少下眼睛了。顾轻表示看不懂,正要屈服,只听那些御史一个个跟吃了枪药一样。
  “乡村莽夫,只会骑马射箭,怎知忠孝礼义,可笑至极。”
  “呵呵,我还以为是个与众不同之人,能得到皇上的重视,结果就是一个溜须拍马的人,真是让人耻笑。”
  话越说越重,顾轻本来好好的心情,突的暴躁了起来,加上白君玉做了个口型——骂回去,咱不受欺负,你还有我那。
  顾轻这下直接把马达开到了底。
  转身正对御史和一群说不上官职的家伙,冷哼了一声,手指着在高位的皇帝,“他是谁?”百官不答,顾轻又指着那个质问她的中年人,“他又是谁?”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这人到底要说什么?
  “一个是当朝天子,一个是连我都不知dào
  身份的人,你们就因为他一句话就让天子说戏言,一个天子的圣旨都能反复,天下怎安!”
  全场寂静,只有那中年人指着顾轻你你你的说不出话。
  皇帝淡淡的笑开了,自己叫这人来还真没错,什么都敢说,还没人敢惹,只要自己不下令就是。
  “君臣,君臣,臣可以给君提意见,但是怎么会有一群臣要逼着皇帝改意见的,再说是先皇惩罚过,先皇可有说,老子罚了她,以后她就不得加封了吗?”
  这个好像没有。
  “人死的荣,死的安生,你们今日让一个死人不得安生,不怕自家闹鬼,阴魂不散。”吓不死你们。
  “狡辩!”老相爷踏着小步径直走到了顾轻面前,啪的一声就给了顾轻一巴掌。
  随即啪啪两声拍桌子的声音响起,白君玉起身就挡在了顾轻的面前,玉手一把抓住了老相爷的手,“我不打比我老的,但不代表我不生气。”
  白君玉怒视着老相爷,那相爷身后还站了一个成王。而这一切皇帝就跟没看见一样。
  “反了,这几个人要反了。”相爷怒着,唤着护卫军,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不知谁要反了,当众忤逆皇帝的意思,你是要显示你比皇帝更有权威,这文武百官更听你的?好一个相爷,顾轻佩服。”顾轻说完,拉着白君玉大步离开。
  皇帝并未挽留,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棋子可以离开了。
  群臣不在附议,这件事情竟然因为顾轻的参与变得不了了之。
  “你是不是傻,没看都被当枪使了。”白君玉说着,顾轻停下脚步笑道,“我知dào
  呀!可是,我要是不当这个枪,皇帝我得罪了,那老相爷也看我不顺眼,我虽然不混仕途,但是得罪这么多人不好,给皇帝当个枪,他起码还能罩着我,因为在别人眼里我是帮他的。”
  “你那么短的时间想了那么多?”白君玉觉得要重新认识一下顾轻了。
  “我看了那么久的宫斗剧,还是懂点,那个男神呀,我们要不要去约个话,趁你爹不在。”
  “好!”
  两人手牵着手大步向宫门处走去,一黑一白,还一个黑白双煞的逼格。
  而那朝堂上,却有一个人默默的注视着,她就是鸣凰
  “公主,今天那人胆子好大。”
  鸣凰微微一笑,“我倒是没注意这些。”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着,鸣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手链,心想应该是他,太好了,他还没死。
  “鸣凰!”
  “参见皇兄。”
  皇帝笑道,“今日你怎么有兴趣来宴会?”
  “闲来无事,便去看看,皇兄真是好计策,我真为贵妃娘娘感到开心,哦,不,是皇太后。”鸣凰说的轻松,她是不怕这人生气,只因这人欠她不知dào
  多少次命,还都还不过来。皇帝低声道,“我母亲对你是好的。”
  “我没说不好,可是,我早就心寒了,在皇弟死去的时候,我才发xiàn
  我一直敬重的大哥竟然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为了这高位竟然可以利用亲弟谋害嫡亲,你知dào
  吗?我现在看到你都觉得恶心,阿莲走!”
  鸣凰并没有给这个人解释的机会,她早就心寒了,从那晚的残忍开始。
  “皇兄!鸣凰还是不肯原谅你我?”
  “不,她没怪过你,她只是在怪我。”
  成王跟着自己的哥哥走在这偌大的深宫,当时,同意帮哥哥也只是因为他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若是他败落自己又怎能开心,却没想到,那手下去,这宫里会染上如何洗也洗不掉的鲜血。
  “你先回去。”皇帝吩咐完成王,自己缓慢的走在宫里的道路上,说来也巧正前方就是已故太子容莫的房间,就是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亲弟弟的房间。
  “哥哥,你从战场上回来了?”他似乎还是看的到昔日奔跑向他的那个孩子,那一刻本来强硬的心也软了。
  “莫儿,若是哥哥知dào
  错了,你还会怪哥哥吗?”
  眼圈红着,他觉得累了,这高位似乎也没有那么好,只有无止境的累和烦躁。
  他撤掉了身旁的护卫,走进了那屋子,里面的摆设没有动过,是鸣凰每日来整理的,他知dào。那一晚,那孩子还在练习书画,旁边摆的还是自己给他写的,那怕是他带兵冲了进来,那孩子还微微一笑问着,“哥哥,这离字我怎么也写不好,可不可以不写了。”
  现在想起来,原来孩子是在说,哥哥,我们可不可以不分离。
  “容莫!”
  声音回荡在屋内,却并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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