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怪异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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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纳闷儿的道:宁老太,怎么怎么了?
  宁老太说道:别说话,跟我来。
  说着,宁老太就缓缓的朝一旁走了去。我心中那叫一阵纳闷儿啊,搞不懂这宁老太究竟要干嘛。
  而跟宁老太走着走着,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之前我见宁老太的时候,宁老太的身子佝偻的厉害,身高也就到我的胸口那般高吧。
  可刚才宁老太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脑袋却是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宁老太的脑袋上,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宁老太的腰又直起来了?
  可她有必要在我面前装佝偻吗?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这个老太太,太他妈古怪了。
  不由我多想,宁老太已经带我走到了路旁,我感觉到她蹲了下来,我也连忙蹲了下来。
  千万别说话。宁老太再三叮嘱我说道。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虽然我心中这会儿是各种的不踏实。
  吱吱哇哇,吱吱哇哇。那车子摩擦的声音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好像就在耳畔似的,我努力的瞪大眼睛,想瞧瞧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是除了那浓密的黑夜,就是浓密的黑夜,一点动静都听不见。而且我也只是听见车轮吱吱哇哇的声音,听不见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
  终于,那声音已经就在我耳畔了,我能判断对方和我距离只有两米不到的距离。我似乎能看到那浓密的夜色在流动。不过这夜色怎么能流动?我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这事儿太他妈操.蛋了。
  我抓着宁老太的衣角,忽然感觉到,宁老太的身子似乎在轻微的抖动。
  尼玛,宁老太这是害pà
  了?她这么强盛的人,也会感觉到害pà?他到底在害pà
  些什么?莫非这独轮车的声音,不正常?
  正想着的时候,那独轮车的吱吱哇哇声,竟停了,而且不偏不倚,正停在我们面前。我惊恐的瞪大眼睛,头皮发麻,我甚至能感觉到,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那浓密的黑夜中,一脸冷笑的盯着我看。
  我害pà
  的抓着宁老太的衣角,我似乎感觉到宁老太的衣角,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了。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能把宁老太给吓成这样。这一路走来,我也能看出宁老太是个有能耐的人。可即便宁老太再有能耐,在独轮车面前,似乎也被吓的溃不成军啊。
  我一动不动,只是死死的抓着宁老太。待会儿万一有危险,我撒丫子就跑,我还真就不信了,我一个堂堂青壮年,还跑不过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妈子。
  宁老太,没粮了。那浓密黑暗中,竟传来了一个沧桑沙哑的声音。我一听见这声音,立马忍不住的全身一震,因为我感觉到,这声音蕴含强悍的震慑力,就好像一个领导人在给我训话似的。让我不由得从内心生出一股尊崇之情。
  王大,明天就给你粮食,明天就给。宁老太连声说道:我是个可怜的女人啊,男人死的早,我一个老妈子活到今天,也不容易。粮食我也不够吃的
  宁老婆子,跟我诉苦白搭啊,你这粮食,都欠了一个多月了,实在凑不齐,就让您闺女来偿还吧。那黑暗中的沧桑声音说道。
  啊,不要,不要。她现在有孩子了,她要好好的过日子,你们不要去打扰他,我明天就还粮,明天就还。宁老婆子连声说道。
  哼,算你识相。那老家伙冷冷笑笑,而后吱吱哇哇的声音再次响起,没多长时间,就消失在了远处。
  等到对方离开之后,宁老太一下站起来,她干枯犹如树干的手,一下子抓住我的胳膊,说道:快走,快走,别碰上了那帮缺德的。
  我忙问道:宁老太,你们每个月还要向他交粮吗?这都什么年代了,农业税早就取消了,哪儿还有收粮食的?
  宁老太说道:不能说,不能说,只管跟我走。快走。
  宁老太的速度,是真他娘的快啊,我一个大男人都被她给拽的踉踉跄跄。这一路走来,我觉得头皮发麻,心想这宁老太,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变得?不会是一头野猪精吧,否则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qì。
  我觉得我甚至都没办法从宁老太的手中挣脱出去。
  远远的,我就瞧见不远处有一盏孤零零的灯光亮着。看见亮光,我心中莫名的就踏实下来。有灯光就有人家,有人家就有人。在这深更半夜的,能看见同类,那该是多庆幸的一件事儿。
  到时候就算这宁老婆子想对我不利都不行?
  没想到宁老婆子也是冲着这灯光来的,连忙敲门,叫门。站在门口,我就闻到里边传来一阵浓浓的肉香味。这深更半夜的,还煮肉?
  里边传来一个老头儿咳嗽的声音:谁啊。
  宁老婆子说道:是我啊。
  来了来了。老头子连声欣喜的说道,没多大会儿的功夫,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和宁老太年纪相当的老家伙,一头银发,满脸皱纹。看起来跟有老年痴呆症似的,表情凝滞,双手哆嗦的厉害。
  老伴儿啊,你咋来这么晚呢嗯?这个是
  老头儿这才注意到了我,不过,我发xiàn
  他似乎并不是在看我,而是盯着我的右边肩膀看。他原本凝滞的表情,竟变得欣喜若狂,那眼神之中,满是狂热。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你妈.逼,老头儿和老太太认识,真是蛇鼠一窝啊,看来我并没有安全啊。还有这老头儿,也古古怪怪的,刚才看我右边肩膀的眼神,那狂热的眼神,非常不正常啊。
  哦,挺有热心的一个小伙子,我迷路了,这小伙子把我送车站的。宁老太说道。
  老头儿憨憨傻傻的笑了起来:好,好啊,现在像你这样的小伙已经不多了。好好混,以后指定能混出花样来的。
  说着,老头儿拍了拍我的肩膀,而且还是拍我右边肩膀位置。
  原本我还想警觉的躲开,因为我的肩膀现在只要一碰到,就会疼,可没想到这老头儿拍了两下,我竟并未感到丝毫的疼痛
  我擦,这你妹的到底啥情况?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没吃饭呢嘛,来来来,吃点吃点。老爷子笑着招呼我说道。
  我这才注意到,老头儿的锅里正炖着肉。大块大块的肉,被煮得晶莹剔透,很是诱人。
  不过我这会儿担惊受怕的要死,一点胃口都没有,所以就摆摆手说不用了。而且我心里边还挺纳闷儿,纳闷儿一个农村人家,而且还是风烛残年的老人,怎么会一下子煮这么一大锅肉?这到底是什么肉?
  我假装不经意的问道:大爷,这是什么肉啊?
  大爷笑着道:从山上打来的野兔,狍子肉,听说你们城里人就喜欢这种野味,来两口尝尝?
  而大爷这么一说,我更怀疑了,这野兔,狍子肉,有这么大块的肉?绝对不可能啊。而且我又不是没吃过那种肉,那种肉比较张弛有度,不像眼前这肉这么结实紧凑。
  那么,他为什么要糊弄我?究竟有什么目的?在面对这两个老家伙的时候,我必须得谨慎再谨慎了。
  所以我连连摆手说道:大爷,不用了,我这两天肠胃不好,不想吃这种油腻的东西。
  大爷看起来有点失望,不过并未勉强我,笑着道:呵呵,这么年轻肠胃就不好,吃东西可得注意了。
  宁老太说道:老头子,待会儿你跟我去柴房睡,让这小伙子在咱床上睡吧。城里人身子骨娇贵,可别睡柴房睡坏了。
  大爷点了点头:哎,好,好。
  我怎么好意思把他们老两口赶走,鸠占鹊巢呢?所以连忙说道:不用,大爷大娘,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年轻力壮的,以前参加军训的时候还在野外露营呢,我就睡柴房就行。
  大爷和大娘又让了一会儿,我还是坚持睡柴房。现在我一心想违背他们的意思来,谁知dào
  他们的安排是不是故yì
  对我不好的?
  在我的再三坚持下,大爷还是答yīng
  我睡柴房了。不过睡柴房,大爷还特么的给我订了几条古怪的规矩,其中不能大声说话等几条我还能理解,可是让我晚上必须侧身睡,我就有些匪夷所思了,问大爷为啥。
  大爷说道:俺们这儿有蜈蚣啊,你横着睡,那蜈蚣就能一下子跳进你耳朵里,你侧着睡,一只耳朵能被压住,另一只耳朵搞了,蜈蚣自然就钻不进去。
  我恍然大悟,以前我也没少听说过蜈蚣能钻耳朵的事,看来大爷还真是智慧,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大爷从橱柜里头给我拿了两床挺新的,大红色的被子。这被子一看,就是新婚之夜新郎新娘的被子啊。
  这老头老太的家里边,怎么能有这崭新的大红被子呢?这不对劲啊。而且看这大红被子,好像从来都没有用过。
  大爷,这新铺盖你们还是好好保存吧,我铺在地上,都睡脏了。随便给我找个被子就行。我说道。
  大爷却摆摆手:那哪儿行啊,我们家好久没来客人了,让你睡地下就是怠慢你了,再给你用脏兮兮的被子,那就太过分了。
  大爷实在是太热情,不由我分说,大爷就已经把被子抱进柴房了。
  柴房里边脏兮兮的,有些潮湿。给我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我以前也在农村呆过,知dào
  农村的柴房,窗户基本上都是常年开放的,这是因为要保持房间里边的干燥和阳光。可大爷家的柴房,却是完全被密封的,唯一和外界连接的地方,就只有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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