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一步领先
“你杀了我的狗,你这个该死的!”狗主人来了。
云鹤翔的一双冷眸可是直勾勾的盯着杜铭,这狗崽子是他养了三年,训了三年的。现在,对方一拳就打死了,这是不是很过分?就冲着这一点,他跟对方之间那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真的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是没有用啊。
“啧啧啧!”杜铭砸吧嘴。
“干什么!杀了我的狗,怎么还这么的狂妄?你想干嘛?”云鹤翔指着杜铭问道。
“我是这么来想的,你怎么喜欢养牧羊犬呢?这可是很凶狠的狗崽子,你这种娘炮应该养吉娃娃呀!”杜铭说道。
“你少跟我扯犊子,你就是杀了我的狗崽子,这是我的儿子,我要为他送终的!”云鹤翔的双手已经是攥紧而成为了双拳。
“你已经是为他送终了啊,你看,他现在死了,你完全是可以送他一程嘛!”杜铭说道。
“这不一样,不一样啊!我需要的是它寿终正寝,但是,你看看它现在是怎么死的?这特么的完全不是一种死法,你不要为你做的事情而找借口,就是你打死的!”云鹤翔指着杜铭怒声说道。
“是我打死的啊。我又不是要否认!就是一条狗我赔给你好不好?外面行货价格七百,这狗崽子真的是越养就是越不值钱,我给你七百你去买一条新的,从小开始养!”杜铭说道。
“死!”云鹤翔的双拳朝着杜铭的身上展开了这愤怒的攻击,太不开心了,无法忍受了!他要让对方知道,作死的话真的是特么的要付出这莫大的代价的,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啊。
杜铭认准对方的攻击轨迹,然后一次次的躲避就好。
在这样子的躲避之下,几十次的攻击就没一次是成功的。
云鹤翔真的是有点头疼了,换做是任何的一个人攻击几十次一次都不成功,怕是心情也不会是愉快到哪里去吧?
云鹤翔的双手攥紧,对方很聪慧啊,选择了这样子一个狭窄的地方,只能是两个人互相的交锋,第三个人加入进来都会很拥挤,他是人多,但是战斗力完全发挥不出来,对方呢?那是可以将战斗力完全的发挥出来,这特么的就是计谋的节奏啊。
“怎么了呢?”杜铭歪着头看着云鹤翔问道。
“少年你不要脸!你看,狗狗你不对付,还打死了。你还看,你特么的利用计谋跟我一对一的攻击,你再看,你浑身上下真的是没有一处是不招人嫌弃的,但是你自己还没有一丝丝的自知之明,你还真的傲娇的活着在了世界上!”云鹤翔说道。
“他帮我拖延时间呢是吧!”杜铭指着云鹤翔冲着凌达问道。
“是的,怎么看都是在帮着你拖延时间,这个萨比!”凌达说道。
“你到底是个什么脑子?你是怎么在这个社会之上活下来的?就是靠着助人为乐啊?”杜铭看向云鹤翔问道。
云鹤翔从身上拿了出来一个盒子,打开之后,盒子之中躺着一片一片的药丸,他拿了出来一片之后,直接就是丢在了口腔之中,这一双冷意十足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杜铭看着。
杜铭也不知道对方是要干嘛,感觉对方神神叨叨的呢。
“少年,你得罪我,你就必死无疑,我说的!”云鹤翔指着杜铭说道。
“切!”杜铭不以为意。
云鹤翔拿了起来一片药丸,直接就是丢到了口腔之中然后吞咽了下去,他要让对方知道云家药丸的厉害。
随着云鹤翔将药物给吞咽了下去,感觉整个人都是不一样了,能量在身上仿佛就是爆了出来一样。整个人处在了这力量用不完的状态之中,真的是抗风得很啊。
再看这杜铭,面对于这样子的云鹤翔,就是这么的神态淡然,镇定得很。
刷!
杜铭动了!
杜铭这身形鬼魅得犹如是一阵风,瞬间贴近到了云鹤翔的面前就展开了攻击。类似于这种药丸,一旦是爆发了出来这威能的确是不一般,但是,不一般之前也是会麻痹一段时间的。
就像是现在一样,杜铭笃定云鹤翔肯定是处在了麻痹的状态之中。
所以,杜铭敢于朝着云鹤翔的身上展开攻击。
事实说明,就是如此。
这不,杜铭的双手成掌之下一次次的精准准命中到了云鹤翔的身上。
在这长达一分钟的攻击之中,云鹤翔的真的是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是被动挨打。
好不容易一分钟过去了吧,杜铭的身形爆退,瞬间就与云鹤翔拉开了距离。
五米!
十米!
云鹤翔掌控了身体的自主权,随后朝着这杜铭就激射了去。
但是,杜铭掌控与先机的情况之下跑路还是不存在问题的。
前方,一道身形就朝着这杜铭的身上招呼了上来。
杜铭摇了摇头,面对于对方,真的是没有丝毫任何的留情面,这一掌信誓旦旦的朝着对方的胸口之上干了上去。
砰!
命中!
企图阻碍杜铭的男子在这作死的道路之上已经走到尽头。
男子坐在了地上。
杜铭的身形加速,继续的奔袭向前。
大家在见识到了拦路虎的悲惨命运以后就没有要冲上来的作死想法了,一个一个处在了原地。
就这样,随着大家的不团结,云鹤翔真的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跑路而没有一点点的办法,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真的是很想死啊。
杜铭的双眸盯着这云鹤翔看着,这个家伙就这么的一直咬着自己。还能是坚持多久?他也不是很确定。这个家伙要这样子一直的倔强下去,真特么的烦人。
“你给我站住了,我发誓会弄死你!”云鹤翔指着杜铭大喝。
“你都发誓会弄死我了,我还能给你站住了?你怕是想多了吧?”杜铭说道。
云鹤翔很想冲上去弄死对方,他冲上去是冲上去,但是不见得可以弄死对方。因为对方总是能领先他一步,只是一步,足以让他奈何不了对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