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疯狂的比试
杜铭进了酒吧随便要了一瓶啤酒,赵雨娴却只要了一杯柠檬水。
杜铭有点吃惊地说道,“不会吧,就柠檬水?你都是个成年人了,来酒吧就喝柠檬水?”
赵雨娴说道,“这些酒伤身子,我就算喝也只喝自己酿的酒,亏你还是个医生呢,还喝这么多酒。”
杜铭笑了一声,“我不是个医生,我只是个会医术的保镖而已。”
这时候一个穿着风衣戴着黑色兜帽的男人走到了两个人面前,看向赵雨娴,略微有些吃惊地说道,“你竟然活下来了?看来你还真的有些本事,敢继续跟我比试吗?”
赵雨娴看了杜铭一眼,强硬地说道,“既然我都来了,自然是要继续和你比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
那男人摘掉了兜帽,露出脸来。
这人看起来挺年轻,也就二十几岁,他的脸有一些病态的苍白色,冷冷地说道,“你敢跟我比制毒吗?同样的时间内,谁制出的毒毒性更大谁就赢了。”
“不行,”赵雨娴说道,“我是名医生,我学的是怎么治病救人,学的可不是你这种阴毒的手段!”
旁边的杜铭有些不满意地说道,“怎么了?制毒用毒怎么就是阴毒手段了?”
赵雨娴看了他一眼,“我就是说说,本来我一个医生就不学制毒的手段,干嘛要跟他比这个!”
那男人看了杜铭一眼,“这个人是谁?”
“呃,这个人,”赵雨娴指了指杜铭,“这个人是我的助手。”
“呵,果然是有名的小医仙,连这种事还要带一个助手。”
杜铭暗中翻了个白眼,说道,“还没问呢,你叫什么啊?你又是什么人啊?”
那人冷着脸回答道,“我叫秦怀志,暂时没什么名号,不过等到我杀尽这些徒具虚名的什么医神医仙之后,大家都会知道我的名头的。”
“呵呵,”杜铭毫不掩饰地冷笑了两声,“你可真是做的美梦,还是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吧,你连小医仙这一关你都过不了的!”
“哼,”秦怀志哼了一声,“之前那次下毒不过是一次试炼,真正的还在后面呢,什么小医仙,最后不过是个名不副实的骗子!”
赵雨娴之前的毒确实是杜铭帮忙解的,不免有点心虚,但是这么被人骂了也很是恼火,“行了,你个神经病!不要那么多废话了,你要怎么比吧,你说吧!”
秦怀志冷笑了一声,“这间酒吧里的所有顾客里面,有十个人已经被我下了毒了,每个人被下的毒都不一样,毒性不同,解法不同,发作的时间也不同,最快的一个大约半个小时之内就会发作了,你要是能把十个人的毒都解了就算你赢。”
“你这个疯子!”赵雨娴听到了秦怀志这话愣住了,“你怎么能拿这么多人的生命当儿戏!”
秦怀志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就是这样,你刚刚不是说我的手段阴毒吗?不错,我就是这么一个阴毒的人,怎么了?”
赵雨娴气恼地说道,“这个比试不公平!我都没有准备好,你什么信息都没有给我……”
秦怀志阴狠地说道,“公不公平是我说了算的,你不接受挑战也可以啊,这些人就让他们死在这里吧,反正我今晚本来也没想到你会来,只是来试试我的下毒技术的。”
赵雨娴气得正要骂人,杜铭一拉她,“行了,现在不是跟他计较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先去把他们的毒解了,要不然等会儿就来不及了,时间紧迫,没时间耽误了!”
赵雨娴知道杜铭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狠狠地瞪了秦怀志一眼,跟着杜铭走到了别处。
秦怀志阴恻恻地笑了两声,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个走远。
赵雨娴一指自己左边,告诉杜铭,“你到那边去看,我到这边去看,找到都谁中了毒了,先救发作时间早的和毒性强的!”
杜铭说道,“秦怀志这种人下的毒,肯定都是致命的,我们需要优先救的就是发作时间快的,这样才能把十个人的命都保下来,不过,”杜铭有些怀疑地看了看赵雨娴,“你光靠这点时间,能检验处都谁中毒了发作的时间长短吗?”
赵雨娴跺了跺脚,“你说什么呢!我好歹也是业界称医仙的人,不会解毒就算了,连诊断难道我也不会吗!你对我也太不信任了吧!你快去吧!”
说完赵雨娴推了杜铭一把,自己急匆匆地走到了另一边。
杜铭撇撇嘴,看来自己可能也低估这个小医仙了,她毕竟也是医术界成名的高手,虽然制毒用毒解毒的方面不如自己,但是医术还是很厉害的。
这么想着,杜铭快步走向了与赵雨娴相反的方向,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面色,不过想来以秦怀志这样的人下的毒不会简简单单就浮现在面上,靠观察就能看出来的。
于是杜铭从自己的工具包里取出了一枚戒指,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上面。
这枚戒指上面有一根小小的银针,很短很细,毫不起眼,不细致地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许多人都靠这样的戒指淬毒暗算别人,不过杜铭这枚戒指不是暗算用的,套在手指上的部位是空心的,装着自己调好的验毒的草药,而且整个戒指都是银质的,只要见了血,这人如果被人下了毒戒指就会变色,就能检验出来人是否中毒了,而且也可以通过戒指变色的颜色初步判断是什么类型的毒。
杜铭戴好了戒指,看似不经意地走到了第一桌人面前,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动了动手臂,手里的银针就已经在桌子旁的两个人身上扎了下去,又很快拔了出来。
戒指依然是谁原本的银色,看来两个人没有中毒,杜铭调整了一下银针的方向,又继续向前走去。
而这两个人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身上被人用针扎过了,只觉得胳膊上一疼,而且当他们发觉到身上的疼痛的时候,杜铭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