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去苍狼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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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黑脸小白狗书友的打赏………………:-d
冬季里难得的天气不错,晴空万里,没有呼啸的寒风,反而透着一丝温煦。索托强忍着背后撕裂般的剧痛,钻进自家的帐篷,温柔的对躺在兽皮毯上的妻子说道:“弗莉,不要睡觉了,今天阳光很温暖,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吧!”
兽皮毯上的女兽人费力的爬起,转过身,露出一张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干枯的兽毛完全没了银白的色泽,变得枯燥病态。瘦弱的身躯上披着兽皮衣服,却显得空空荡荡。这是一个极度虚弱,重病缠身的女人。
“索托,我听说你惹怒了坎苏族长。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不要委屈你自己好吗?你已经被我连累的太多,不要再让我心里愧疚了,你应该去过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只能守着我住在这个肮脏黑暗的破帐篷里。”女兽人弗莉难过的说道,她虚弱的没有力qì
哭泣,眼中已经没有眼泪存zài。
“呵呵,别听他们胡说,我是半山部落的三勇士之一,坎苏族长怎么会生我的气?我们只不过是争吵了几句,过一两天就会忘记不愉快了。走吧,咱们出去晒太阳。”索托没有回应妻子的哀求,弯腰抱着弗莉,身体一挺,打算站起身。陡的后背一阵撕裂剧痛,伤口都给崩裂开,索托能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浸湿了后背的兽皮外袍,又出血了!
他咬着牙,尽量不露出痛苦之色,一步一步缓缓的抱着弗莉走出帐篷。在不远处的一处避风的斜坡上,他早已铺好厚厚的干草,将妻子放在上面。又给她盖上兽皮毯。轻笑的说:“你先一坐,我回去多拿一条毯子。”他转身回到帐篷,咬牙切齿的脱下已经粘在后背上的皮袍。精赤着上身。
在他的后背上,横七竖八的遍布一条条恐怖的鞭痕。背脊的肉几乎都被抽烂了,鲜血不停的向下汨汨而流,令人不忍直视。
坎苏族长感觉遭受了奇耻大辱,七百多人的部落,居然没能留下几个可恶的兽人,反而让他们打伤留里克后,大摇大摆的离开。尽管当时看到巴洛克的族人轻易击倒了十多个半山部落的战士,坎苏族长也生出了一股忌惮和畏惧。但事情过后,却更让他恼羞成怒。
留里克的双腿成了一堆烂肉碎骨,别说坎苏只是一个普通的兽医,就算是尊敬的萨满祭祀过来,也无法让留里克的腿恢复原样,可怜的家伙一辈子也站不起来了。
到底还算是有点血性,当留里克确认自己后半生已经毁了之后,他将一把匕首刺入了心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悲痛欲狂的留里克亲人将这一切都归咎于索托……如果不是索托将那个该死的兽人巴洛克带回部落,留里克也不会遭受如此不幸。
坎苏正为索托的背叛而愤nù。加上又有重新立威的念头,便宣bù
对索托处以惩罚,让手下狠狠的抽八十皮鞭。
为了妻子弗莉。索托没有反抗,而是领受了惩罚。施刑的那个兽人是坎苏的心腹,没有丝毫放水,八十皮鞭用尽了全力。如果不是索托隐约接触到了兽战气的边缘,能够起到稍微的阻挡作用,恐怕就不仅仅是后背皮肉碎烂那么简单,饶是如此,他也几次晕死过去。
为了不让弗莉难过担心,索托严禁任何人告sù
妻子。知dào
索托禁忌的族人们当然不会去惹怒他。所以弗莉也只是听到了风言风语,并不知dào
丈夫遭受的酷刑。
忍着剧痛擦掉背上的血迹。胡乱抹上一些肮脏的草药,为了不引起妻子的疑惑。索托赶忙穿上皮袍,走出帐篷,陪着弗莉晒太阳。
“索托大哥,你背上的伤没事吧?母亲让我给你送草药来。她说这是当初她被土豹咬伤腿,坎苏族长给她配的草药,很不错!快,我给你敷上。”大汉胡贝图斯从远处跑来,大嗓门的叫嚷,当看到弗莉斜倚在索托的身旁,满脸愕然不解的时候,立kè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想要堵住,已经晚了!
“索托,你的背怎么了?为什么受伤了,让我看看!”弗莉满脸惊慌的说。
“没事,别听那个傻子瞎说,只是磕破了一点皮。”索托干笑着,就是不让弗莉碰自己的衣服。
“索托,给我看……!”弗莉坐直了身体,面无表情的说道。
部落里出了名的怕老婆的索托,不敢违背弗莉的话。狠狠瞪了满脸尴尬的胡贝图斯一眼,还是转过了身。
弗莉轻轻扯下索托的皮袍,当看到那没有一寸好肉的后背,恐怖的鞭痕……。这个女兽人顿时怒气勃发,苍白的脸刷的变成红色:“谁,是谁打伤的你?”
索托嗫嚅的不吭声,弗莉眼神凌厉的瞪了他一眼。可怜的家伙只好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呵呵,原来是这样,原来都是因为我!索托,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为了我的病情,你根本不需yào
违背自己的本性,去忍受坎苏那个老混蛋的欺侮。索托,够了,够了……我的病不治了,就是死,我也再不会吃坎苏配的草药。”弗莉大口的喘着气,她激动的说完这番话,刚刚红晕的脸上再次变的苍白,身体摇晃了几下,仰头倒了过去。
“弗莉,弗莉,你怎么了?不要吓我……!”索托惊慌失措的抱着昏迷的妻子,回头对胡贝图斯大吼:“快去叫卡玛大婶!坎苏族长呢,坎苏族长呢,带我去见他……!”他已经完全懵了,说话颠三倒四。
胡贝图斯是个傻大个,听到索托让他找自己的母亲,答yīng
一声转身就跑,留下索托抱着昏迷的妻子在部落里乱转,四处寻找坎苏族长。可是这个老家伙此刻既不在自己的族长木屋,也不在半山聚居区。他带着自己的一帮心腹不知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谁都不知dào。
弗莉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是她病情加重的征兆,只有坎苏族长的草药才能压服的住,如果再耽搁一会儿。弗莉很可能会…………!
遭受了八十皮鞭的酷刑,都没流泪的索托。此刻满脸泪水,茫然的抱着昏迷的妻子,在部落里漫无目的的奔跑。族人们担忧的看着他,想帮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弗莉得了重病,只有坎苏族长这个兽医才能救治,可是索托刚刚狠狠得罪了坎苏族长,坎苏根本不会给他的妻子治病……他不声不响的离开部落,恐怕就是故yì
要报复索托。
“弗莉。弗莉,不要吓我,你不能死啊……!”索托哭的像个孩子,抱着妻子在地上茫然的绕着圈。
“让我看看,快把弗莉抱过来。”胡贝图斯背着自己的老娘跑了过来,老卡玛大婶几个月前不小心从半山摔下来,受了重伤,虽然保住了命,那条摔断了的腿,却骨头没有接好。呈现诡异的扭曲,她已经无法正常行走,只好让儿子背着过来。
索托忙将妻子放下。老卡玛大婶翻了翻弗莉的眼皮,又听了听她的心跳。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兽皮包裹的小包,里面是几颗晒干的黑色果子,只有指头肚大小。拿起一颗填进了弗莉嘴里。过了一小会儿,弗莉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老卡玛大婶才稍微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剩下的果子收起来,对索托说道:“我只能做这么多了,【黑岩果】只能暂时救命,却治不好弗莉的病。索托。你得罪了坎苏,那个老混蛋不会再给弗莉治病了。哼,而且他那粗陋的兽医手段。也只能暂时压住弗莉的病情,根本无法彻底治愈。你应该重新找一个兽医……最好是寻找一位可敬的萨满,只有那样才能救弗莉。”
老卡玛大婶是一个彪悍的女兽人,在部落里拥有很高的威望,甚至坎苏族长都对她忌惮。听说她年轻的时候甚至拥有兽战气,是方圆千里有名的女兽人战士,只是后来在和人类的战斗中被刺破了肚腹战气团,失去了兽战气,这才回到了半山部落,嫁给胡贝图斯的老爹,过上了平静生活。胡贝图斯的老爹死得早,是卡玛大婶将胡贝图斯养大,族里的人暗中都说,如果卡玛大婶是个男兽人,族长的位置肯定轮不到坎苏来坐。
卡玛大婶这么说,索托也彻底断绝了去求坎苏的念头。可是该去哪儿找另外一位兽医?方圆数百哩的大小部落他都知dào
,就只有坎苏一个兽医。而拥有兽人萨满的霜狼氏族的【断首部落】也在千里之外,弗莉根本承shòu不了路途的跋涉和酷寒的天气。
就在痛苦绝望的时候,傻人的一句话提醒了索托。
胡贝图斯忽然摸着脑袋说了句:“那个巴洛克不是说可以给弗莉治病吗?而且他还说让我去做客,会管我吃饱。我已经好久没有吃饱过了……!”
对,找巴洛克族长,他是一个正直的兽人,他绝对不会撒谎。如果他说能够治弗莉的病,那么他肯定能治好,肯定……肯定……!索托抓住了救命稻草,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坚定信心。这也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抱起弗莉就向山下跑。卡玛大婶忙喝住他:“就这么抱着弗莉去找那个巴洛克族长?他们距离这里数十哩远,天气寒冷,你能承shòu的了,弗莉也能承shòu吗?我和胡贝图斯陪你一起去,路上我也可以照顾弗莉。”
“可是,卡玛大婶,您的腿?”索托感激不已,却有些担忧卡玛大婶的腿。
“没事,骑在马上又不是走路,别多说了,快去准bèi
吧!”
索托便和胡贝图斯拆了一座帐篷,用两根木柱和兽皮扎了一个简易担架,抬着弗莉。搀扶卡玛大婶上了马背,他们走出了半山部落聚居地。刚刚来到山下,从部落里跑出了数十个兽人汉子,他们都是索托的弟兄,或者是胡贝图斯的手下。宁可得罪坎苏族长,也准bèi
陪着自己的头领。
“索托大哥,冬天的冻原上野兽出没,太危险,我们陪你一起去。”
索托眼圈红了红,什么都没说,仰头大吼:“咱们走……!”
在半山的一处隐蔽角落,老坎苏狠狠的盯着这些兽人,在他眼中,这些都是背叛者。
坎苏在半山部落还有一百多个忠于他的手下,他又派出心腹去联络了附近三个听从他吩咐的小部落,再聚集了近百人,凑齐两百多兽人。他自信,凭借这两百兽人,要灭掉一个加上老弱不过八十几个族人的小部落,轻而易举。
“都走吧,都去那个该死的苍狼部落吧,正好为我带路,就让我将你们一网打尽,彻底消灭所有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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