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抢来的驸马

  黑夜当中,那铃声响彻的格外刺耳,容琦缩起手脚愣住了。
  比起她一次又一次的吃惊,那人显得十分的从容,银铃刚刚响起来,他就已经伸出手拿起凭栏上的衣衫,穿在了身上,那红色的吉服盖在他身上,仿佛又给他多一层隐藏,那双着流光溢彩的眼眸轻轻一瞥容琦,容琦立即就有被看穿的感觉。
  不知dào
  他是看穿了她这个假公主,还是看穿公主早就准bèi
  好的这个洞房花烛夜的余兴节目。
  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展,就算是容琦现在说她是不小心按动了机关,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容琦还来不及想太多,房门已经被人不大客气地打开了。
  嘈杂的脚步声裹着一股股冷风冲进房间里,两支喜烛的烛光摇曳着差点就要熄灭。
  那些人显然早就知dào
  要做什么,跑到屋子里,看到床上的容琦,顿时都松了一口气,然后气势汹汹地将地上的少年团团围住。
  “公主……”低低的呼声还没有全,就被人一把推开又隐没在人群中,一个管事丫鬟样打扮的人急切地凑上前来,“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容琦刚抬起头来看那丫鬟,丫鬟仿佛就像得到了什么暗号一样,冲着容琦微微点头,然后站起身挡在容琦身前准bèi
  说什么。
  震惊当中容琦总算相信了,正如那人说的一样,今天晚上这个洞房中真的会上演一出你死我活的戏码,这位公主是想洞房花烛夜里就……可,这不是她千方百计才弄到手的驸马吗?为什么这样迫不及待地要置他于死地。
  下面那些训liàn
  有素的武将,显然是早就安插在洞房周围的,他们等待的就是公主按下机关,清脆的铃铛声响就是行动的暗号。
  这位公主真是用心良苦啊,将机关设置伸手就能触及的位置,可是她大概没有想到早就有人识破了她的计谋,容琦想起那柄寒冷的刀剑在她颈项上滑动的感觉,她顿时打了一个冷战,她立即看向她面前那个丫鬟。
  “你们把……”那丫鬟本准bèi
  一鼓作气地将话讲完,哪知dào
  她刚刚说完三个字,猛然感觉到手一沉,转过身来才现扯动她的是公主,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她每一步每一句话都是照着公主之前吩咐去做的啊,她仔细地去看公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公主眼睛中找到往日里那让她熟悉的神色。
  公主只是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可是眼睛中闪烁着一种不常见的神采,她微微抿了抿红木棉般的嘴唇,平日里因为过于养尊处优在脸上留下的那股迷茫和迟钝似乎像湖面上的雾气一样被风吹散了。
  丫鬟心里一紧,眼前这个人的确是公主,可是为什么又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她自小就陪伴在公主身边,为什么今天心里这么恐慌。
  容琦知dào
  她这个时候实在不应该打断那丫鬟的话……可谁叫她初来乍到就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她装装傻,扶扶额头就能随便蒙混过关的。
  虽然她可以冷眼旁观任由事件展,一蹴而就顺水推舟地看着这些人将整件事做完。
  这样一来她不但省力,也更像之前的那位公主。可是等到这丫鬟将这戏头演完,下面的驸马被抓起来的一刻,难免什么地方会忽然冒出一柄剑猛然刺穿她的喉咙。
  既然他刚刚能避开外面的这些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那么他也应该有能力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完他刚刚没有做完的事。
  在没有弄清楚这一切之前她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不管是引人怀疑还是会被揭穿身份,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她的性命还重yào。
  更何况,容琦看向下面的美少年,要不是他,她也不会那么顺利地就重生在这里,他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救了她一命,她实在没理由一脱险就以怨抱德。
  再说这个美少年应该是个好人,如果换作是她被人这样陷害又强迫成婚,她一定恨不得将那人剁成八块喂小强。
  容琦缩了缩肩膀,尽量用那丫鬟挡住她的脸色,却又能从旁边的间隙中打量着下面的人。
  那穿着吉服的美少年被围在中央,他的嘴角漾着一丝朦胧的微笑。
  “驸马。”容琦用试探的语气轻轻地喊道。
  他那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眼睛抬了起来。他的眼神不卑不亢,里面的情绪也不加流露,有一种安宁却深邃的悠远。
  容琦定了定神,还没说话,那丫鬟已经紧张地扶住她的肩膀,“公主,公主,您别吓奴婢,您……”
  容琦咳嗽一声,“我没事。”嗓子略微有些沙哑,尽量假装疲惫地垂下眼帘,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眼睛里的神色,“现在是什么时辰?”
  丫鬟愣了一下,“现在是寅时,还……不到早朝的时间。”
  早朝?公主要上早朝?这里难道是唐朝?可唐朝也没有哪个公主正大光明地去上早朝参与朝政啊。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累,想再休息一会儿。”容琦微微闭了闭眼睛,说完这句话就像是在赌博一样。
  “公主,那,那驸马……”
  “驸马也去歇着吧!”
  公主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出来,让瑾秀愣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看着公主抬起头来,那眼神坚定,不像是说错了或开玩笑。
  “公主……这……”
  “本宫的话,你们没听清楚吗?”容琦故yì
  皱皱眉头,口气也严厉了一些。
  果然已经有人焦躁地熬不住了,小心翼翼打量了她之后领着人退了出去。脸上那些诧异的表情一直在脸上泛滥着。
  他们的这些表现,容琦早就预料到了。
  她没有料到的是驸马的表现。
  在驸马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变化,就像是他听到那人说,外面埋伏了许多人公主的用心可想而知那句话时一样,并不惊讶也不慌乱,似乎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他就像天地间一处难寻的幽僻之所,与喧嚣俗世格格不入。
  无人能进驻。
  他微微一笑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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