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爱欲Ⅲ

  “你的手指怎么流血了!”就当我还在对视着他的眼睛的时候,他早就把视线挪到我的手指上了,说完,赶紧将我的手指含到他的嘴里,替我止血。
  我闭上眼,然后将头仰靠到他的脖颈之间,手指任他用嘴含住,我感到我的血液都凝固了,一种淡淡的温馨油然而生。
  叶咫风半抱着我,步步后退,然后一个仰躺,我们俩重重地又摔到床上。
  他一个翻身,又把我压在他身下,捧住我的脸,摩挲着我的嘴唇呢喃地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真的认真地思索起来,“我在想,那些我誓死捍卫的东西,为什么都那么轻易地被你给涂抹掉,很奇怪,我的心莫名地被掏空,丝丝空虚感扑面而来,我像被溺死在水里,就快没了呼吸——”我说到一半,我突然狠狠地咬上叶咫风的肩头,“叶咫风,为什么第一次会这么痛,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叶咫风皱着眉,我知dào
  他很疼,但他还是温柔地抱着我,随我咬着。
  我松开他,开始呜呜地哭了出来:“我本来是想保留我的处女之身给我未来老公的,让所有人把我当大熊猫似的供着,这下完了,都被你叶咫风给毁了,我可告sù
  你,你碰了我,你就必须对我一生负责,你要是再敢跟别的女人鬼混,你看我不把你那儿给割了!”说完,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破涕为笑。
  叶咫风更是完全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唐可啊唐可,你可真够宝气的,说说,这么狠的一招是怎么被你想出来的,我今个儿可要好好提醒你,你要是把我那割了,你未来的幸(性)福生活可就没了!”说完,使劲地朝我唇上‘啄’了一口。
  男人果然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大早,他又压在我身上折腾了半天,昨晚那剧烈的痛还没过去,如今我整个人就快散架了,瘫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眯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件很严重很严重的事,叶咫风竟然都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我慌得立马从他怀里起来,使劲地拍他:“你是不是没做任何避孕措施?!”
  叶咫风睁开眼,显得很不在意,“我以为多大的事,要是有了,就生呗,我又不是养不你和我儿子,再说了,生一胎怎么够!”
  我是彻底无语,瞧瞧叶咫风这德行,这口气,懒得理他,我直接下床去浴室冲洗去了。
  正要关门,叶咫风一只手按住门边,乘机溜了进来。“一起洗!”他痞笑着就抱起我一同在浴缸里洗了起来。
  我裹在他的怀里,他在背后替我擦背,我扭头心事重重地看着他,很严肃:“喂,我说真的,你是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可我不一样啊,我还在读书,要是真怀上了,还有脸见人吗?”
  “行,我下次带套,总可以了吧,我的姑奶奶哦,你小心思怎么那么多!”叶咫风侧过脸来吻了吻我的额角,宠溺地说道。
  我依旧皱着眉,什么下次不下次,我现在担心的是这次,闷闷不乐地嘟嚷着:“你洗完澡就去给我买避孕药,我不管,我是没脸去买!”
  “不行!”叶咫风很果duàn
  地拒绝,“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再说了,哪有那么巧一次就中,你别瞎操心!”
  “你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就知dào
  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管自己痛快,不管我们女人会有多麻烦,走开,别碰我!”说着,我就用手去推他,想挣脱他的怀抱,确实很堵气。
  “得得得,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不过以后别吃了!”叶咫风像蛇一样的又环上我,贴着我的脸一边哄道。
  “什么以后不以后啊,你以后都别想碰我!”我故yì
  横他一眼,说着气话。
  “那不行,我的乖乖,要我不碰你比杀了我还难受,你舍得我难受吗?”叶咫风油嘴滑舌地在我耳边说着情话,居然一点都不害臊。
  “舍得!”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然后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叶咫风作势就要来痒我,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催促他:“快去接电话啊,说不定是哪位大美女打来的!”
  “哦,大美女啊,那我就不接了,省的你不高兴!”叶咫风根本不顾电话,在水里就挠我的咯吱窝。
  “啊,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我受不了了!”我窝在他的怀里,使劲地求饶。
  “那你还舍不舍得?”叶咫风继xù
  挠我,故yì
  威胁道。
  手机还在不停地响,与我们在浴缸里嬉闹的水声交相呼应。
  “啊——,痒死了,你先去接电话!”我就是不妥协。
  “你个小妖精,等我接完电话,回来再收拾你!”叶咫风恨恨地从浴缸里迈了出去,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我乘机赶紧用清水冲了一遍身子,想马上洗好逃到自己房间去,洗完澡对着镜子一照,只见从脖子开始向下一直到小腿,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了一片片紫红色的吻痕。糟糕,这大热天,你说我要用什么遮盖啊!
  叶咫风上身光着,下身围了一块浴巾,拉开门走了进来,见我站在镜子前,也开始打量起我的身材来。“真是不错,估计一般男的看到你这身材都要流鼻血,可惜啊,可惜啊,你是我的,他们都看不到!”叶咫风慵懒地靠在门上,沾沾自喜,也不知dào
  得yì
  个什么劲!
  在我的印象中,夏衍泽是第一个看过我身体的人,不过我当时包着浴巾,只记得他的表情也傻了,付饶也应该见我的身体,不然那天晚上的睡衣是谁换的,平白无故地就跑到我身上来了,不可能吧,只不过我一直没有问他,也问不出口。可他们都没流鼻血啊,照叶咫风这么说,他们都不是一般男的,你叶咫风又有什么好得yì
  的。
  “看,看,看个屁,我现在怎么出去见人啊,这些吻痕怎么遮,你告sù
  我?”我现在是烦透了,除了担心怀孕,身上这么多吻痕又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遮什么遮,这是爱的见证,难道你不知dào
  吗?”叶咫风说得轻松,突然又将话锋一转:“哦,对了,刚是我妈的电话,她让我们晚上去她那吃饭!”
  我当头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是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