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疯狂练兵

  第一百八十章疯狂练兵
  (PS:再有几个小时就周一了。求下周推荐票及月票。)
  不知不觉间,风起云涌的天启六年已经过去,华夏大地迎来了历史上曾经彻底改变中华民族命运的天启七年。在历史上的这个年份里,华夏大地发生的一连串大事令人目不暇接,明熹宗天启帝朱由校病故,明思宗崇祯帝朱由检继位,魏忠贤倒台自尽;东林党卷土重来,废除商税断绝大明朝廷财政来源;魏忠贤罢免袁崇焕导致辽东兵变,毫无识人之明的朱由检矫枉过正,重用五年平辽牛皮王袁崇焕,直接导致了大明财政彻底崩溃;崇祯又听信东林官员建议,撤江南税监废苏杭织造,加重税于饥民,引发有明以来最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彻底断送了大明江山的最后一线生机,也彻底断送了中华民族的光辉未来,为日后的建奴入关、螨清主政开历史倒车埋下了最大祸根!——但这一切,还会重演吗?
  有我在,不会!——张大少爷如是说。天启七年正月初一的子时钟声敲响时,鞭炮声中,与四千余名屠奴军共渡除夕的张大少爷发表新年演讲。“弟兄们,天启六年过去,天启七年了,就在我们喝酒吃肉欢渡春节的时候,辽东军队的弟兄,还有辽东的汉人百姓,却都还生活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为什么?因为有建奴在荼毒他们!有建奴在残害他们!有建奴在**他们的妻子女儿,有建奴在残杀他们的父母儿女!但是,他们的牺牲不会白白浪费,他们的鲜血不会白白流淌,为什么?告诉我!”
  “有我屠奴——!”四千余名屠奴军整齐怒吼,“有我屠奴,剑指赫图拉,马踏建州北!有我屠奴,辽东平原无虏,盛京废墟祭祖!有我屠奴,塞外草原鞑靼伏首,黑龙江畔建奴灭种——!”
  “如果建奴是尘埃——!”张大少爷拖长声音。四千名训练有素的屠奴军将士整齐嘶吼,“我们就是沙尘暴!有我屠奴,天下无奴!有我屠奴,天下无奴!有我屠奴,天下无奴——!”
  “有我屠奴,天下无奴——!”听到这整齐而有激昂的口号声,再看到横竖成线站得笔直、纹丝不动的屠奴将士,张大少爷万分满意,心说除了身高差异无法比拟,光是以队形整齐和军队纪律而论。我这军队绝对比得上二十一世纪的阅兵礼仪队了——可惜的是,这支军队还没见过血,这可是一个极大的弱点。不过也不怕,反正我早想好办法训练屠奴军的胆量和杀气了,也是时候让他们见见血了。
  除夕夜在鞭炮声中过去,大年初一,屠奴军又毫不歇息的投入了紧张的训练之中,虽然大过年的还要在冰天雪地中严格训练,但屠奴军上下却极少有什么怨言,因为连续多次的士兵分级对战下来,屠奴军将士已经大都明白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道理。更何况以张大少爷为首的蓟门文官武将也以身作则,个个都是背上了重达六十斤的沙袋装备,陪着屠奴军将士顶着寒风大雪奔跑冲刺,进行高强度训练,有了这样的榜样,本身就待遇极为优厚的屠奴军将士还能有多少的怨言?
  士兵练习刺刀的时候,同样背着六十斤装备跑了二十里路的张大少爷终于得以安歇下来,开始与宋献策和满桂等人讨论下一步的装备和训练问题。首先是宋献策向张大少爷报告道:“东家,江南织造李公公派人送信过来,说是你订做的防箭蚕丝纱衣已经全部从应天府发出,算路程在正月初十以前的就可以抵达蓟州。以供我军装备。”
  “质量合格吗?”张大少爷问道。宋献策答道:“李公公的信使说过,保证每一件都绝对合格,蚕纱织得又细又密,还掺得有人头发和细铜丝,穿在身上以后,弓箭十步之内都射不穿。但李公公又交代了,要东家千万保密,这些纱衣他可是亏着本拿给我们的,不算人工,兵部给的银子连成本都不够!要是传扬出去,其他军队也要这种质量的纱衣,就算兵部按三两银子一套的价格如数拨给,他的江南织造局也得砸锅卖铁,当宅子卖地!”
  “呵呵,又欠李公公一个人情了。”张大少爷满意的笑笑,又向旁边艳羡不已的满桂笑道:“满大哥,甭撇嘴,我也知道你也想要,放心有你的,兵部给我的明数是五千套,其实只是掩人耳目,免得别人说九千岁偏心——九千岁又从内库悄悄给我拨出了一万五千两银子,向江南加订了五千套,到时候你的军队也保证人手一套。”
  “真的?多谢九千岁,也多谢张兄弟了。”满桂大喜过望,赶紧道谢——防箭纱衣其实还是成吉思汗发明的,身为蒙古人的满桂早就想给自己的铁骑装备了,只是大明财政实在吃紧,满桂的几任上司都没本事弄到这些东西。也就是靠山强硬到了极点的张大少爷有这个本事,能把皇帝的私房钱都弄来买武器买装备。张大少爷却笑道:“别急着谢我,不是白给你,今天把你叫来,就是想给你安排一个差事。”
  “什么差事,快说。”满桂急不可耐的问道。张大少爷打开蓟门地图,指着地图说道:“满大哥你看,在永平府以北、南平堡以西的蒙古草原上,有一些鞑靼小部落聚居,有不少蒙古商人提供的情报显示,这些小部落利用他们能在宁远南平堡采买粮食的优势,常常向建奴和科尔沁鞑靼倒卖粮食,还有向建奴购买汉人女奴yin乐**,可谓是做恶多端,罪该万死。我想让你带着骑兵过去,收拾他们一下子。”
  “这一带的小部落,以前我在喜峰口当参将的时候,也和他们打过交道,确实可恶。”满桂点头说道:“他们不光暗中向建奴和科尔沁鞑靼出售粮食,还经常打劫汉人商队,那时候我就想收拾他们了,只是孙阁老不许,怕把他们逼到建奴那边去。如果张兄弟你能抗住和朝廷和辽东督师的压力。我当然可以去。”
  “朝廷的压力?九千岁不说话,谁敢说什么?”张大少爷狂妄的冷哼一声,又说道:“至于我的老丈人辽东督师熊大帅那边,他最多也就是骂我几句,不会真怎么样的,你放心去吧。永平巡抚阎鸣泰这边,我也打好招呼了,你的军队可以自由出入永平府,也可以在永平府获得各种补给,事后我补偿给他们就行了。”
  “那就没问题了,我亲自带三千骑兵过去。保管教训得他们下辈子都不敢忘记。”满桂自信满满的答应。张大少爷摇头,说道:“错了,我让你去的目的不只是教训他们一下就完了,而是要你去抓俘虏,一定要活的,只要男人不要女人,越多越好!”
  “抓俘虏干什么?张兄弟你养他们?”满桂惊讶的问道。张大少爷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我要用他们来练兵!让屠奴军将士见血!”满桂楞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满桂还是咬牙答道:“行,对我来说,这些人都是蒙奸,你怎么对他们,与我无关!”
  “既如此,就多谢满大哥了。”张大少爷也知道让蒙古人满桂去办这种事有些过份,也颇有些内疚。满桂则大度的一挥手,表示自己理解张大少爷的心情。安排好了满桂的任务,张大少爷又向宋献策吩咐道:“宋师爷,你即刻替我写一封信给九千岁,请他从京城的豹房虎城这些地方,给我送一些狮子、老虎和豹子之类的猛兽过来,我练兵要用。”
  “用狮子老虎练兵?”宋献策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练兵法。张大少爷则冷笑道:“这算什么?等到天暖花开的时候,我还要弄一些蛇来练兵!连野兽都杀不死,还拿什么去杀比野兽还要残忍残暴百倍的建奴?”说到这,张大少爷又补充一句,“对了,顺便再要些金疮药。”
  ………………
  张大少爷在蓟州疯狂练兵的同时,陕西贼变也愈演愈烈,陕西七府六卫几乎处处烽烟,县县出贼,各府各卫的明军只能据城坚守,根本无力平贼。还好,明知贼乱难平的孙承宗为了大局着想,咬牙接过帅印,已经义无反顾的赶往陕西上任。不被文武百官看好的洪承畴也出人预料的没有推委,咬着牙齿接过陕西巡抚的职位。从浙江日夜兼程的赶往陕西——据张大少爷推断,以这两位的能力,到了陕西之后,不说彻底平定贼乱,基本稳定局势还是有希望的。同时石柱总兵秦良玉率白杆兵北上汉中,山西巡抚耿如杞和山西总兵张鸿功也奉命死守汾水,还有河南巡抚郭增光重兵驻守潼关,逐渐形成了对陕西农民起义军的包围圈。至于大同知府铁骨头阉党马士英,除了调兵遣将打得起义军不敢踏进大同一步之外,还主动请旨挑起了试行摊丁入亩的重任——此举虽有谄谀之嫌,但不得不承认,这个被东林党恨之入骨的铁杆阉党马士英还是希望能为百姓做点事的。
  与此同时,辽东的大战也逐渐尘埃落定,辽东巡抚向朝廷上《锦州报捷疏》称,自己修整的锦州城四面被围,与建奴大战三次三捷,小战十一次,无战不捷,杀敌甚众——只是因为建奴兵以将尸体抢回为荣,所以没有一颗首级的斩获!其后辽东巡抚派出的祖大寿援军又在松山与建奴野战两场,两战两捷——因为建奴军喜欢把尸体拖回去焚烧,所以还是没有首级斩获!但不管怎么说,几次大战下来,胆战心惊的建奴军队还是被迫撤围,放弃围攻锦州逃往辽东,而辽东督师熊廷弼派出的援军晚到一步,没能赶上与袁崇焕军合力包围建奴并将之歼灭,错失良机!最后熊廷弼派来的山海关总兵马世龙‘将功补过’,亲率精骑追杀建奴,斩建奴首级一百七十余具,小有功劳。最后,辽东巡抚又无比大度为锦州守将吴襄和援锦有功的祖大寿请功,另外非常谦虚的说自己最多有点运筹帷幄微功,并未上阵杀敌,请朝廷勿需嘉奖。
  看完魏忠贤派陈剑煌骑快马送来的辽东巡抚《锦州报捷疏》抄本,张大少爷鼻子差点没有气歪了,心说这小子还真来这一套,你真当我老丈人和魏老太监象崇祯一样蠢,会相信你的牛皮?冷笑过后,张大少爷把那道所谓的报捷疏扔给张石头,吼道:“石头,放到茅厕里去,留着我擦屁股用!”
  “张大人,你也不相信?”送信过来的陈剑煌好奇问道。张大少爷冷笑道:“这种东西,也就是骗骗东林党那群蠢货,想骗九千岁和我,做梦!”
  “不错,九千岁也不相信。”陈剑煌点头,又说道:“而且朝廷里不少官员也不相信,只是考虑到朝廷的颜面,所以大部分人都不肯说破,打算当成邸报传发全国各地,鼓舞军民士气。”
  “那小子是把准了朝廷要面子的脉啊。”张大少爷长叹一声,哼道:“现在陕西的贼乱闹得这么厉害,朝廷急需一场胜利来稳定民心,彰显天威,那小子就是看准了这点,才敢晦败为胜,算准了朝廷必须吃这个哑巴亏,替他圆这个谎!”说罢,张大少爷又向陈剑煌问道:“那九千岁是什么意思,有没有打算收拾这小子?”
  “九千岁的意思是,为了稳定局面和民心,有功的将士得赏,有过的也不能明着追究。”陈剑煌压低声音,低声说道:“九千岁让你上一道奏疏,随便找几个罪名参辽东巡抚一本,九千岁在朝中呼应,顺势就把他给撸了。”
  “魏老太监吃不准该不该收拾辽东巡抚,又不好意思什么事都向我请教,所以才派陈剑煌来试探我的口风。”张大少爷心中明白——魏忠贤手里有的是溜须拍马的御史言官,真决心动那个辽东巡抚,随便安排几个御史弹劾就行了,那用得着我出手?稍作盘算后,张大少爷拐弯抹角的说道:“陈二哥,烦劳你回禀九千岁,就说我需要一点时间寻找证据——那小子和辽西诸将关系密切,没有真凭实据就上本参劾,只怕众人不福。眼下陕西那边贼乱又闹得这么厉害,如果辽东再出什么乱子,那麻烦可就大了。另外再请九千岁放心,迟早有这么一天,我一定会给九千岁出了这口恶气!”
  陈剑煌把张大少爷的话暗暗记在心里,点头答道:“明白,我一定原话带到。”说到这,陈剑煌又笑着补充一句,“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辽东巡抚的《锦州报捷疏》送到朝廷里后,当年保举他的河南道御史侯恂上表称贺,颇有邀功之意,九千岁打算把他调来蓟门做巡按,请张大人‘好生’接待。”
  “侯朝宗的老爸侯恂?”张大少爷眼睛一亮,马上狞笑道:“那太好了,九千岁果然知我啊,请陈二哥回禀九千岁,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的侯大人的。”陈剑煌狞笑答应,住了一夜后便匆匆回去复命。
  ………………
  和张大少爷预料的一样,听到张大少爷的暗示后,颇有大局感的魏忠贤果然咬牙切齿咽下了这口恶气,为了争取辽东防区的短暂安宁,暂时放弃了收拾袁崇焕的打算。与此同时,在魏忠贤不惜血本的投入下,屠奴军的主战武器膛线枪终于装备到位,蓟门军队中的膛线枪库存数量突破五千,屠奴军人手一枪之余,还能保证一定的磨损替换。而张大少爷索要的豹子、老虎和狮子也被装进了铁笼子里送到了蓟州,以供屠奴军练兵之用——还别说,魏忠贤还真理解张大少爷的心思,屠奴军如果连野兽都打不过,还有什么资格成为魏忠贤倚仗的虎狼之师?
  狮子老虎这些猛兽送来了,远征草原的满桂也送来捷报,十几天的时间里,满桂军抓到了四百多鞑靼壮丁,争取凑足五百俘虏数量后班师回城,张大少爷大为满意,当即召集张大炮、卢象升、赵率伦、吴三桂和吴六奇等屠奴军将领,商议下一步的训练计划。
  公元一六二七年,大明天启七年正月二十一,这一天永远被屠奴军将士铭记在了心里,因为就在这一天,本来就被严格训练折磨得感觉身处地狱的屠奴军将士见识到了真正的地狱!事情发生在当天上午,列队负重奔跑到了井儿峪进行常规训练后,本以为要练习火枪射击的屠奴军将士忽然惊恐的发现——五个魔鬼教官竟然叫人推出了十个大铁笼子,每个笼子之中,竟然都有一只吊睛白额猛虎!更让屠奴军将士魂飞魄散的是,这些魔鬼教官竟然还要他们以二十人为一队进入硬木搭建的围墙,手拿刺刀与一只老虎展开肉搏!
  “杀老虎?!还要拿刺刀杀老虎,这么怎么可能?拿弓箭射还差不多,拿刺刀怎么杀老虎?”无数屠奴军士兵惊叫起来。这时候,吴六奇站出来了,吼道:“怕个球!想当年,老子在福建,一根木棍打死两只老虎,你们三十人有刀有枪,还打不过一只老虎?怕死的,给老子站出来,把去年的领到军饷赏赐十倍赔偿出来,你们就可以滚蛋了!朝廷好酒好肉牛奶鸡蛋的养了你们半年,不是让你们吃干饭的!和老虎肉搏,赢了的,每人赏银一两!死了的,按战死抚恤!”
  重压之下,屠奴军将士勉强接受了这个变态的训练要求,列队接受魔鬼教官挑选出战。吴三桂和赵率伦这帮教官那个叫坏啊,凡是脸上没有恐惧毫无惧色的士兵通通不要,偏偏挑那些尿裤裆又面如土色的屠奴军士兵参加训练,把他们赶进木制围墙,而张大少爷从民间收罗来的军医郎中也带着绷带药物守侯在场,一起被张大少爷带到现场的——还有三十口棺材!
  随着已经饿了一天的老虎被放进木制围墙,一场残酷而又血腥的战斗便在围墙中展开,三十个屠奴军士兵先是被老虎追得鸡飞狗跳,随即又被抓咬得遍体鳞伤,直到魔鬼教官大吼大叫指点战术,“三人站位!怕就喊出来,管用!”三十名屠奴军士兵才壮着胆子呈品字形站立,背挨背靠队友掩护自己的侧后翼,疯狂呐喊着挺刀刺杀不断扑上来的老虎,直到老虎筋疲力尽,二十个屠奴军士兵才改为包围阵势,呈圆形包围猛虎,不断缩小包围圈,最后将猛虎扎得满身血眼。
  刺刀搏虎,期间的血腥残酷,简直无法用笔墨形容!总之光是列队观训的屠奴军将士,就被吓得当场尿裤裆了不少!但越是这样的士兵,越容易被魔鬼教官盯上,被揪到前列观看,张大少爷甚至还把一个尿裤裆的士兵拉到木墙门前,把他的脸按在围墙的空隙上,吼道:“给老子睁开眼睛看清楚,什么是生死战场?这就是生死战场!连看的勇气都没有,到了战场上,你还怎么杀敌?看清楚了,战场上就是这样,不是敌人流血,就是你流血!有我屠奴——!”
  “天下无奴!”大概是被张大少爷逼急了,刚才还在尿裤裆的那个屠奴军士兵狂吼一声,爬上木栏跳进圈中,挺起刺刀冲向满身是血却虎威尚存的猛虎,亡命的刺杀伤虎,围墙中的屠奴军士兵当然不肯让别人拣便宜,也是一轰而上,乱刀齐下,生生把只老虎刺成了肉酱!张大少爷则高兴的大喊,“这小子行,有胆量,我个人赏他纹银五两!升他一级!——兔崽子,刚夸了你就怂了?哭什么哭,老虎都死了,用牙齿咬老虎,咬一口老虎肉嚼碎了吃下去,我再赏你五两银子!”
  “多谢张大人赏赐!”那屠奴军士兵一边哭着,一边猛咬虎尸,生生咬下一块老虎肉嚼碎咽下肚中。围墙中的其他屠奴军士兵则纷纷摔坐在地上,不少人都当场哭了出来,庆幸自己的死里逃生,还有痛哭这份职业求生的艰难不易!当然了,张大少爷也知道一味的高压只会导致士兵心理崩溃,当场宣布这三十名伤兵获得休息三天不说,事后又少不得又干一些亲自*问、缚伤上药、解衣推食的收买人心勾当,这是后话不提。
  抢救了伤兵,打扫了战场,新的三十名屠奴军士兵被赶进围墙,又一只饿虎被放进围墙,新的一轮残酷肉搏展开。但是吸取了上一波训练的经验,第二批三十名屠奴军士兵都学精了,老虎还没放进来就呈品字形站立,互相保护着与猛虎展开搏击——生死战场上学到的东西,一辈子都不会遗忘!结果小半个时辰的搏杀下来,这三十名士兵竟然奇迹般的有一半的人没有受伤,就把老虎彻底刺死!——其实也不怪,半年的刺杀训练下来,基本功夫扎实的原因。而列队观训的屠奴军士兵也大胆了不少,尿裤裆的士兵大为减少,甚至还有人嘀咕,“这就是生死战场,不过如此嘛。”
  “小子们,等着吧,还有更厉害的招呼你们!”张大少爷冷笑一声,心道:“等满桂抓到的鞑靼骑兵送来以后,我要让你们十个人一组,和一个拿着武器的鞑靼骑兵拼杀!”
  “有我屠奴!”
  “天下无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