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无耻之徒

  《感谢迦南之地童鞋滴小粉红。这几天码出些存稿,新的一月准b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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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阳发誓,这么欠揍的一张脸,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当然,欠揍那人希望的可不就是她忘不掉。
  鬼鬼祟祟,藏头lou尾,跟着她好几天的能是谁?猜破了脑壳,也没想到会是……
  “你的脸,治好了?”
  如玉一般的修长手指,轻轻划过完好无缺的面颊。
  他记得,曾经这有一道很长的伤疤,那道疤,让他非常不舒服。
  “嗖”地缩回手,与一道白色细线擦身而过。慢上一点,漂亮的手可就要见血了。
  桃花眼笑得眯了起来,满是愉悦:“别那么暴躁嘛。”
  涵阳深深深吸一口气,硬把脸部肌肉调整出笑的模式,咬牙切齿地问:“我们两恕不相识,请问您有何贵干?”
  心里有些惊慌,莫非这家伙记忆恢复了?不大可能吧!
  不论如何,这家伙以前是可恨。现在是无耻!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言语轻佻!
  最最可恨的是,她居然还是打不过他!
  没错,就在这么个小房间里,两人你来我往已经交过手。可惜,涵阳惜败一招。
  就算只是一招,也是打不过。
  梵天瑶草一加三十年功力,涵阳自认已经很是逆天,何况她既勤奋又努力,修liàn
  起来简直就是劳模。天知dào
  这妖孽是吃了什么,莫非真是西王母种的仙桃?
  “我们怎么会不认识呢?”
  ……
  “不是见过两次了么,一次在余毋山上,一次么,在罗白镇。”
  呼,原来没记起来。才稍有放松,下一刻便差点被气到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若你硬说记不起来了,我是很乐意用行动来帮忙的。”细长的手指点了点唇,回味曾经的柔软触感,美人笑得甚是满足。
  深深的痛悔。
  无耻啊,实在太无耻了,这人武功和无耻的程度成正比增长啊。当初,怎么就傻了,去救他呢!
  “你后悔了?后悔救我了?”狭长的凤眼微眯,探过身,kao着小巧的耳郭,轻轻地问。
  空气似乎整个都停滞了,铺天盖地的压力。
  涵阳一僵。
  距离太近了。近到都能感受温热的呼气扑打在耳朵上。再往前一厘米,唇,就会贴上去吧。
  耳朵热乎乎的,红了!
  “呵呵,看来是没有后悔。”
  气息离开,如丝绸般顺滑低沉的嗓音里,听得出很满yì。
  死登徒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也算救你一命,你就这么报答恩人的?”彻底冷下脸,又喝了茶,悄悄平复莫名躁动的心情。
  “我要的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走。”
  “做梦。”
  “别急,二嘛,帮我找到启明珠。只要东西一到手,我便不再缠着你。”
  ……
  “请问,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左边嘴角抽了一下。
  “当然有,一个是你跟着我,另一个是我跟着你。”
  墨染顺手拿起只瓷杯把玩,抛来抛去。
  ……
  “如果,我都不答yīng
  呢?”右边嘴角也跟着抽了一下。
  “那么,我相信这里的人。明天开始就会对你的来历感兴趣了。”
  ……
  伸手揉了揉脸颊,僵硬了。
  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涵阳相信这恶劣的人一定做得出来。
  “好,我选二,帮你找启明珠。”
  反正她也不知dào
  真品在哪里,大不了先答yīng
  下来,以后再找机会摆拖。
  片刻沉默,涵阳开口:“你可以先走了。”
  “我没地方住。”
  ……
  “以前住哪就往哪去。”
  “前几天住树林里,现在既然有现成的房子,我何苦还要委屈自己。”
  是,这妖孽有洁癖,条件从来都多。
  涵阳不自觉地在心里接上。
  现成的房子……突然震惊!
  一拍桌子站起来,凶神恶煞地质问:“等等,你不是想住,住……”
  “住你这里呀。”墨染很好心地接了剩下半茬。
  “……我是女的。”
  “我知dào
  ,虽然还不太明显。”扫了眼某人胸部。
  “……你是男的。”要忍耐。
  “废话,难道发烧了?”趁机伸手摸一摸。
  被拍开。
  “男女授受不亲!”
  “穷酸理论,听过久算。还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说,你可能保证再不杀人?或是,你怕我?”
  “会被发xiàn!”
  “放心,这里除了你,没人有那能耐能察觉。行了,我有些饿,快到用饭的时间了。”
  ……
  太霸道了!太无耻了!
  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xian桌。
  可惜情势不如人,又有把柄被逮住,墨染还是住了下来。
  当然,只能宿在隔间里。
  巫以寒离开许久。本以为终于得闲,打算利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替涵阳突击一二。方得几日,无奈墨狐事务繁多,加之魅影的存zài
  被皇室知dào
  后,许多文书密卷,隐秘任务,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交接,非她亲自过问不可。若推就开来,一则上官贞既无资格,也没能力,二则上官贞不敢接手。
  只得继xù
  放羊吃草,仔细叮嘱涵阳,但凡有什么不懂之处,尽管寻她。
  幸好是涵阳,若是正牌禹家小姐,莫说三个月,纵是三十个月,也还是废材一根。
  与墨染同住一屋,涵阳已经到了忍耐极限,吃食用度更不耐烦管他。反正有人自恃武功高强,总能找到办法。
  这层空着,又不常有人与涵阳来往,自然不曾有机会能发xiàn
  房中已多出一名住客。
  经过上次事情一闹。南蕾疏远了桑蒲,反倒来找过涵阳几回。说着场面话,最后大多绕到方柔出事那夜,两人之间那场“夜聊”。
  涵阳早有准bèi
  ,每每似乎总说了许多,待南蕾回过神来,才发觉仍然一无所获。
  来往几次后,南蕾也颇有自觉,索性不再揪着不放。此事罢休,南蕾便恢复常态,再不怎么搭理涵阳。但也不像之前那样针锋相对。
  一日清晨,涵阳较平时醒得早些。睁开眼,脑袋还没清醒。迷迷糊糊地下床汲鞋,随手取了件罩衣,披在身上,再顺便系好腰带。
  口有些渴,晃悠悠地想走到大厅取水来喝。
  内室与大厅中夹隔间,经过时,见一美人乌发顺垂,蜿蜒于膝,白衣淡薄,胸膛微微坦lou。窗棂微启,美人半卧于床榻,正向外望。晨光点点,玉肤似有晕华浮动。
  涵阳停下脚步,侧了侧脑袋,习惯性地取过桌上木梳,贴着柔滑乌丝,从发根,到发尖,一顺而下。绸布一扯,双手动作灵敏,只一瞬,束发已成。
  抬头,美人不看窗外改看她。一双似笑非笑的墨色眼眸,有若冬日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全身僵硬。
  她这是在干什么啊!
  为什么好几年前的烂习惯,现在出来蹦出来啊!
  从前墨染就最不会打理那头比女子还亮丽的头发,扎个发带都歪歪斜斜,加上有洁癖,别说寒池山庄的老仆人,便是司徒冷也碰不得。
  涵阳常看不惯,一说披头散发,再说邋遢不洁。说着说着,便索性动手替他束好。
  有些习惯,就跟思念一样,扎根在骨子里,以为忘记了。其实抹不掉。
  机械地将木梳放回原处,机械地转身,心中默念:梦游而已。
  “唔,梳得挺好么,以后你都替我处理了吧。”
  身形一顿,手扶在门边。
  以后你都替我处理了吧。
  当初,也是这么说的呢。
  原来一个人品性如何,果真是不会因为丧失记忆而改变的!
  “啪!”
  坚硬的黄花梨门框,被生生掰断了。
  再几日,涵阳觉得自己错了,错得太离谱。
  这厮怎么会没变?简直变得太多了!
  无时无刻,逮着机会就来撩拨。涵阳觉得很苦恼,自己的定性越来越差了,暴力倾向日益严重。
  索性只针对一人,其他时候,她的表面功夫仍是完美无缺的。
  巫以寒再次出门。
  回来的时候,带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今年四部比斗方式有所更改,以往是一人对一人,分四轮进行。这次很简单,由长老设阵,你们四个人都进到阵中,谁先活着出来,谁赢。”
  巫以寒面色凝重。
  如果是公开比斗,就算危险,各部领也能及时救治。现在独设一阵,谁先出来算谁赢。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其他人都杀了。
  “师父,这是太上皇提出来的吧。”
  “没错。”
  魅影中人虽性情冷漠,但对亲传弟子总是护短的,不可能主动设计如此残酷的局面。唯一想渔翁得利,又坐观台的,便只有南诏太上皇一人。
  “您请放心,徒弟没这么容易输的。”
  眉若远山,浅笑依然,风姿雍容中自有霸气。
  巫以寒如何能放得下,又尽心考究一番,见涵阳皆对答如流,功力亦有很大进展,方才稍稍定心。
  “乐儿你机敏聪慧,就算实力稍逊于他人,但只要能随机应变,以小攻大,还是有很大胜算的。”
  “师父,三师姐现在怎样了?”
  似不经意间提起,言语中满是关怀。
  提到已成傻子的三徒弟,巫以寒先是不悦,又觉得窝心。这些天来,乐儿是唯一一人对方柔表lou关怀,这孩子,很重情呀。
  “我与几位师叔伯查过,阵法是你三师姐自己变动的,或许变动之后出了岔子,就出不去了……唉,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可是,入口阵法已经沿用多年,师父您又为何命师姐去修改呢?”
  “为师不曾……”
  巫以寒顿悟,是啊,没有她的命令,方柔为何擅自变更阵法?
  “乐儿,你告sù
  师父,那天都有谁出去过?”
  “恩……这倒是不大清楚,因为一早就去密林寻毒虫了。幸好一下就抓到手,未曾浪费多少时辰,赶回来恰逢二师姐得闲,索性讨教一二。”
  “为师明白了,你且去吧。”
  果然,是咎由自取啊。
  此日过后,桑蒲惊觉师父居然派人将方柔逐出墨狐,遣返归家。与此相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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