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一种最诡异的蛊

  没想到,那些看似毫无联系的怪物之间,竟然都与这个陨石坑和骷髅石有关。
  “从这个陨石坑着手,也许不但能找到消灭高瞎子的方法,还能除掉那些两栖人,可能那些日本人,也与这个坑有关,因此,这个陨石坑是关键,所谓‘提领而顿,百毛皆顺’,我们也许终于找到了这一切的根源。”
  聊了这么久,已经上午十一点多了,早上还是个大晴天,但此时天越来越阴了,并且还有一点闷热,这里的秋天,本来就是多雨的季节,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乌云,看来又要下雨了。
  屋里的光线,也变得黄昏般的暗淡。
  “老头子,天快要下雨了,你是不是赶紧把外面那个洞堵一下,免得会往屋里灌水”,陈老先生的老伴说。
  陈老先生则答yīng
  一声,从屋里拿了把铁锹,来到了院子里,大家也都跟了出来,老在屋里,让人感到有点憋闷,尤其是在这种将要下雨前,空气更显得闷热,大家都想出来透透气,伸展一下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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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先生边往外走边说:“那里有一个小洞,也就拳头般大小,但一下雨的时候,忽然就变得像是喷泉一样,涌出很多水来,弄得院子里到处都是水,甚至还会灌倒屋子里,真是讨厌,所以,每当下雨前,我都要想办法堵住。”
  陈老先生说的这种情况,在山中最常见不过,因为在石层下面,总有很多暗渠之类的,可平时发xiàn
  不了,一下完雨,这些暗渠中就会涌出水来。
  但表舅听陈老先生这么一说,却猛地一震,连忙问道:“哪个洞在哪里?”,陈老先生走了四五米后,指着地上说:“看,就在这里。”
  我们看了一下,是一个很普通的洞,正如陈老先生所说,大小和拳头差不多。表舅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这个洞,忽然说了句:“在这个洞的正南、正北、正西、正东方向,大概十多米远的方向,应该还有四个同样的洞。”
  大家听完后,不由得都大吃一惊,不知dào
  表舅为何有这种判断,陈老先生也很吃惊,显然对于表舅说的其他四个洞,他也并不知dào。
  我们连忙跟着表舅,按照他说的方向和距离去找,我心里忍不住嘀咕着:“这怎么可能呢?那个洞是看起来再普通不过,怎么表舅看到后,忽然说周围还有四个洞呢?这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可看看表舅一脸严肃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大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便开始寻找起来。
  我们先往正南方向找,这种定位和测量的活,当然是小磊最擅长,而小磊对表舅的判断,好像没表示怀疑,他按表舅说的方向和距离,很认真的寻找起来。
  离陈老先生院中那个山洞十多米远,已经是院墙之外了,并且地势相对较低,在这种起伏的地势上、准确确定方向和距离,其实并不容易,但这对小磊来说,则轻而易举,他没用任何仪器,只是伸出手指,用眼睛瞄了一下,然后方向就确定好了。
  我们跟着小磊走到了院墙外面,然后沿着外面的山坡,又往下走了一距离后,当走到一颗大树下面的时候,小磊忽然停了下来,他又往后看了看距离说:“应该就这附近了。”
  这里的草很高,大家找那个小洞的时候,不得不弯腰用手拨开草,但在附近找了一会后,却一无所获,会不会是表舅弄错了,根本没有他说的那种小洞?还是小磊的距离没把握好?
  正在我们满心狐疑的时候,表舅忽然指着一块石头说:“看来,应该就在这块石头的下面了。”
  那块石头和磨盘差不多大,但形状很不规则,上面沾长满了青苔,当我和小磊两人把那块石头掀开后,大家顿时大吃一惊,一时间都愣在那里了——果然,在那块石头下面,有一个小洞,而洞的大小,不但和院中的一样,连形状也没任何差别。
  接下来,我们在其他的三个方向上,果然也都找到了这种小洞,大家都被表舅的准确推测震惊了,竟然忘了问他其中原因。
  此时,雨点开始落下来,我们急忙回到院里,而陈老先生,则是用土和石头,把院中的那个洞塞住,然后才回到屋里。
  当我们都进屋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下的很大了,表舅皱着眉头,端着茶杯,很出神地在想着什么,表情好像很沉重似的。
  “表舅,您快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一看到院中的那个坑,就断定周围有还有四个小洞呢?并且这四个小洞,应该都是以院中那个为圆心,怎么会这样呢?”李姐迫不及待地问道。
  表舅还没说话,疯子六就忍不住说了句:“这应该是风水上的一种阵法吧。”疯子六这么说,好像是在回答李姐,又好像是在询问表舅似的。
  而表舅的表情,此时却异常严肃,他没急着回答红梅的问题,也没理会疯子六的说法,我们都眼巴巴地望着他,屋里顿时静得连心跳都听得见。
  过了好大一会,表舅才叹了口气说:“我们被人下了‘风水蛊’。”
  风水蛊?那是什么,恐怕除了表舅外,我们都没听说过,包括疯子六,更不要说知dào
  那是什么了。
  关于下蛊的事情,我倒是听说过,据说这是苗族人一种传统,他们把毒蛇、蝎子等各种毒虫放进一个容器中,让它们互相攻击、啃食,而最后存活下来的那种,就被称之为‘蛊’,而这种‘蛊’,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附在人的身上,并让人像“着魔”一样,产生幻觉,使其痛苦不堪,甚至还能让人死亡。
  而这‘风水蛊’又是什么呢?见我们都没听说过,表舅这才淡淡地解释了一句:“简单地说,‘风水蛊’其实就是用风水术来下的一种蛊。”
  表舅这么说,虽然我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但大概了解了“风水蛊”的意思——就是用风水的术,让人产生幻觉,或者对人造成损害,以前我们听说过,那个道士能用风水术,把人诅咒死,‘风水蛊’应该和这类似。
  不但是我,大家也都是这样理解的。
  陈老先生夫妇听表舅说、他们住的这个院子,被人用风水术下了蛊后,震惊地嘴巴张得老大,好久都没说出话来。
  “怎么会被下了‘风水蛊’呢?我们一直以来,在这里都过得很平静,并没感到身体有什么异常,也没受到什么损害啊,和岁数差不多的人比起来,我们俩的身体还算是比较好的”。
  陈老先生对表舅的这个结论,好像并不信服似的,但表舅并没有忙着辩解,只是盯着陈老先生夫妇看了看,然后问了陈老先生一句:“那你们一离开这个地方,身体会不会就出状况呢?”
  经表舅这么一问,陈老先生老两口“啊”了一声,彼此对望了一眼,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然后陈老先生的老伴一脸的惊恐说:“对啊,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确实如此,只要我们一离开这个山谷,身体肯定就会出状况,老头子,你还记得吗?你的心脏病没被咱们的‘猴头鸟’治愈前,只要一离开这个地方,肯定就会犯病,后来,心脏病虽然治好后,但一离开这里,不是发烧、就是重感冒;我也一样,我的肾不好,只要一离开这里,到了外面后,肾病肯定就会恶化的,上次到儿子家住了几天,肾病就恶化了,还开始尿血,儿子连夜把我送到了医院,不知为什么,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回这里来,那种愿望非常强烈,当时我一再坚持,即使要死,也一定要死在这里。
  儿子拗不过我,只好拿了很多药,然后又把我送到了这里,当时还是他花钱雇了两个人,用担架把我抬了回来,老头子,你还记得吗?当时你看到我这样,还老泪横流的,觉得我活不长了,但没想到的是,回来后四五天,我就恢复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出去过,老头子你也不一样吗?一离开这里肯定会得病的,要不是听王老师说,我们谁也不会想这是中了什么’风水蛊’,当时只是想,可能是因为岁数大了,对常住的环境适应了,乍一改变环境,可能就会得病的,可现在仔细想想,这确实很反常。”
  我们这才知dào
  ,表舅说的这种‘风水蛊’,能有一种神mì
  的力量,中了这种蛊后,人只要一离开这个地方,就会生病的。
  陈老先生这时一脸惊恐,喃喃地说:“也许真是这样,我那位从美国来的高中同学,也就是来看‘猴头鸟’的那位,回去一年多后,就去世了,他在我这里,不过住了两夜而已,我当时并没多想,只是觉得岁数大了,随时就会去世的,要是真如王兄所说的那样,他也许是中了这种‘风水蛊’,才去世的。
  还有我那位发疯的同事,就是我在这里的前任,发疯几年后,也死了,可他还那么年轻。”
  小磊却摇了摇头说:“不对吧,表舅,听陈老先生说,每年都有来这里考察的科学人员,如果真如您所说,他们不都统统中了这种‘风水蛊’,离开这里后,难道统统都死了吗?”
  大家一听,觉得小磊说的挺有道理——如果那些来考察的科技人员,都中了‘风水蛊’的话,肯定都会发生异常的,而来过这里的人,真的出现这么多意wài
  死亡的话,上级部门肯定就注意到这种现象了。
  可表舅并没有回答小磊的问题,只是仍旧看着陈老先生问道:“那些科技人员,是不是每年只在冬季才来这里考察?”
  陈老先生浑身一震,不由得睁大眼睛,无比困惑地反问表舅:“是啊,您是怎么知dào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