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匪夷所思的病例

  我忍不住问老头:”你装‘猴鹰’的时候,是不是让那人看到了呢?要不他怎么老盯着袋子看呢?“
  老头则坚定地摇摇头:“这不可能,我们刚从那个洞里出来,我就把‘猴鹰’装袋子里了。那周围根本没人,他怎么会看到呢?”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更感到奇怪了。
  等办好手续后,我们赶紧上楼,但让我和老头心里不舒服的是,那人居然跟在我们后面,眼睛还是紧盯着老头手中的布袋。
  我和老头心里虽然别扭,但也不能不让人家看吧。
  说来也巧,我和老头是二楼,而其他的人都是三楼,钱是日本女翻译付的,她家不愧是开跨国公司的,出手很阔绰,为我们定的都是宾馆里最好的房间,并且是每人一间,虽然我们觉得没必要,但说实话,还是觉得这样比合住要舒服、方便。以前我们自己订房间的话,为了省钱,肯定都是要合住的——一般都是我和小磊一个房间,红梅和李姐同住,而表舅则单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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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因为经过这番折腾,大家都很累了,都想赶紧回自己的房间洗澡休息。
  到了二楼后,他们继xù
  往三楼走,而我和老头。则走到二楼的走廊里,找各自的房间。
  恰好,我和老头的房间紧挨着,他是261号,我是262号,当我们打开房门,刚准bèi
  进房间时,那人忽然走了过来。
  “两位,如果不介yì
  的话,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他态度倒是很谦逊,不过,他这么突然过来打招呼,还是有点出乎我俩的意料,我和老头对望一眼,没说话,只是礼貌性地对他点了下头。
  虽然我们没说话,但那人依旧很主动地说道:“先自我介shào
  一下,我是搞药材生意的,平时也坐堂行医,这几十年来,几乎每年都来到这座大山中,考察咱们这一带的药材,并且在附近的县城里,也建立了分公司,生意现在做得还可以,对韩国和日本都有出口。我跑过很多名山大川,但惟有咱们这里的大山中,药材品质最高,种类也最多。
  我之所以唐突打扰两位,是因为刚才看到这位老先生的袋子,发xiàn
  很奇怪——当老先生手中的袋子、靠近大厅里的“害羞树”时,那棵‘阴晴树’的树枝末梢,会变成微微的红色,这太不寻常了”。
  老头听那人这么一说,感到非常震惊似的,连忙打开房门,把那人让了进去,并且对那人立即变得客气起来,老头对我也没见外,也让我一块进去了。
  老头对那人态度的突然转变,还有那人说什么”阴晴树”变红之类的,我对这些都如坠云雾中。
  不过对于“阴晴树”,我倒是知dào
  ,那是我们山中的特有植物品种,说是“树”,其实不是,而是一种灌木类的植物,这种植物没有叶子,只有枝条,当晴天时,它的枝条就会伸展起来,而一到阴天,枝条则全部耷拉下去,正因为如此,才叫做“阴晴树”。
  说来也怪,这种植物只能在我们这一带生存,一旦移植到其他地方,虽然不会死,但形态会完全改变——不知为什么,这种“阴晴树”不再是只有枝条了,它们会长出叶子来,并且枝条形状,再也不再随天气的阴晴而变化了。
  有很多药材商人,见到这种”阴晴树“后,兴奋异常,并且花大钱买走,但没想到一换地域,这种“阴晴树”虽然仍能活下来,但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很普通的植物,而不再是“阴晴树”了。
  所以,“阴晴树”只在我们这里存zài
  ,并且也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特产之一。
  在这个宾馆的大厅里,就摆了好多盆“阴晴树”,并且还配有专门的铭牌,详细介shào
  这种奇特的植物,外地来的游客,会好奇的驻足观察,并拍照留念之类的。
  但对于我们本地人来说,虽然也算很稀少了,可毕竟都知dào
  ,所以谁也不会特别注意。
  那人进屋后,分别给我俩了张名片,态度极其谦虚、恭敬,谈吐也很文雅,让我们感觉很舒服。但老头依然没把“猴鹰”从布袋里拿出来,而“猴鹰”在袋子里仍旧一动不动。
  等我们三个坐定后,那人继xù
  说:“看两位都是爽快人,我也就有事直说了,唐突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老先生你可能也知dào
  ,能让‘阴晴树’变红的东西,是山中最珍贵的一种‘草药’,这种植物叫做‘猴脸花’,是非常奇特的一种植物,据说它的形状和猴头很像,我就曾亲眼见过这种‘猴脸花’,当时就被它诡异的形状震惊了。
  一般的花朵都是姹紫嫣红,娇艳无比,但这种‘人脸花’却是绿色的,并且花朵上有清晰的五官,确实和猴子的模样很像,不过仔细看时,又觉得这种花朵上面的五官,与青蛙也有点相似。因此可以说,这种花朵,既像是猴子的脸,又有点像是青蛙的,算是两者的混合。
  这种花不但形状奇特,疗效更是特殊——它是治疗各种毒疮、溃烂、感染的特效药。
  说点题外话,我家算是医学世家,先祖中,在明清两代的宫廷里、都有人做过御医,我也是从小习医,还去日本留学八年,专门进修医学,算是对医学比较了解吧,但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即使医学发展到如此先进的程度,可对某些毒疮和溃烂,仍然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比如,我曾遇到过这样一个奇特的病例:
  前几年的时候,在哈尔滨,有三位挖泥工。
  一天,像往常一样,他们三个在江上作业,一开始工作进行的很顺利,但是挖着挖着,意wài
  出现了——忽然他们挖泥斗,好像遇到什么重物,怎么也不能卷起来了。
  三个人连忙下水查看。
  一开始他们认为,可能是挖泥斗被水草之类的东西缠住了。
  不过等他们下到水里后,却发xiàn
  状况完全在他们意料之外——挖泥斗里,竟然是一枚炸弹!
  那枚炮弹已经是锈迹斑斑,弹壳的外面被腐蚀的也很厉害,但上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行日文,原来,这是抗日期间,日本投下的一枚没有炸的炮弹。
  这三位挖泥工以为只是普通的炮弹,就把它抱到船上。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细节他们仨都没注意到——从炮弹里流出了一些液体,并且这些液体悄无声息的滴落到他们的布鞋上。没想到第二天,这三个人的脚上都起了大水泡,并开始溃烂。
  其中伤势最严重的一个叫王世宝,可怕的是,这种溃烂没有特效药能治疗。他跑遍哈尔滨和北京的所有医院,但仍控zhì
  不住病情的发展。剧烈难耐的疼痛,使他不得不天天打吗啡止疼。最后一直溃烂到白骨,王世宝竟然就这样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原来,他们挖上来的那枚炮弹,并不是普通的炮弹,而是一枚‘生化弹’,也就是一种杀伤力非常巨大的化学武器。
  但是悲剧并没有到此结束。
  王世宝的女儿六岁时,曾经用过父亲的脚盆洗脚,但是从那以后,她的脚也开始溃烂起来,并且和他父亲一样,这种溃烂根本无药可治,并且越来越严重,眼看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就要步入她父亲的后尘,最后恐怕也要溃烂而死。
  说来也巧,我正好有个哈尔滨的亲友,给我说了这件事,而电视、报纸上,也都有对此事相关报道。
  于是,我就带上了‘猴脸花’炮制的药膏,特地去了一趟哈尔滨,给那个女孩子涂抹到了患处,没想到的是,这种经年无法治愈的溃烂,不但停止了恶化,在短短几十天内,还逐渐长出了新肉,我只给她用这种’人脸花’药膏涂抹了五次,三个月左右,竟然基本痊愈了!
  你们说神不神奇呢!
  能给这个女孩治好病,我当然也高兴,并且通过这个病例,我也更加了解了这种‘猴脸花’的惊人疗效。
  后来,有一个日本的研究机构,也不知dào
  从什么地方,听到了这件事,便特意来找我,要高价收购我那种‘猴脸花’的药膏,可那种药膏已经全部用完了,我只能婉言拒绝他们。
  可他们以为我不愿意和他们交yì
  ,于是就让我随便出价,并且说,无论价格多高,他们都尽量满足我。
  但我实在是没有了,所以最后也就没能成交。
  更让我吃惊的是,过了一段时间后,美国一个机构也主动与我联系,这让我很震惊,也很奇怪——怎么世界上的一些机构、对这这种药如此敏感呢?
  后来,国内的相关机构也找我谈了,他们告sù
  我,这种‘人脸花’药膏,不但医学价值极高,还有不可估量的军事战略价值——它可以用来治疗和降低、化学武器带来的伤害。
  大多数的化学武器,都是通过使皮肤和粘膜溃烂,而对人造成巨大的杀伤,这种‘猴脸花’却恰恰对溃烂有奇效。
  了解到这些信息后,我这才知dào
  这种草药的巨大价值,国家也派了很多专家、悄悄地来这里寻找这种草药,但最后都没找到,于是,他们还是委托我找,觉得我经验比较丰富,并且也有很深的医学背景,最重yào
  的是,对这种‘人脸草’,我算是最了解的。
  可遗憾的是,我运气也不好,从那以后,虽然我在大山中找了无数次,还是没能找到,上次之所以能发xiàn
  ‘猴脸花’,应该纯属运气,就想抽彩票中奖一样,但这种几率实在是太低了。
  我查找了相关书籍,也遍访经验丰富的老药农,逐渐了解到,最了解这种‘人脸花’的,是一个风水学派,这个风水学派的人,大都是道士,并且以擅长保存尸体不腐而闻名,只有他们,才真zhèng
  掌握这种‘猴脸花’的秘密,我还了解到,这种‘猴脸花’的旁边,往往都会伴生有‘阴晴树’,并且只要一靠近‘猴脸花’,‘阴晴树’的末梢就会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