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幻做梦依稀18
巧儿就没他这么罗嗦,我花多少巧儿都很痛快的付帐,你瞧瞧这厮,送颗珠子就跟掉块肉似的,又不是他的,心疼个什么劲,虽然这厮长的漂亮,说出来的话也古里古怪的,却没什么实质性,顶多当个陈列的份。
不过,我唯一赞扬他的一点就是,他用他两根细细的手指轻轻一捏,夜明珠就跟铜镜分开了,跟玩把戏一样。
马车颠颠簸簸终于晃到了,这王府果真大,灯火通明的,从走廊这一头到走廊另一头全挂着上好的宫灯,一个花园就有莫家半个大,如果不是只种了花花草草,我肯定得迷路。
我战战兢兢跟人流挤来挤去的,睨了一眼前面还算高大的背影,这厮就不能走慢点,不懂得顾及她老娘我吗?我在他身后拿白眼翻他,这强裂的电流立kè
被他感受到了,因为他转过身来对我露出阴森森地白牙。
“怎么了,走不动了?还是害pà
了?”
“死开!”本小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骨气!
“这才是前院呢,个子这么矮都被人淹没了,要不是我高……”他微一甩头发,扬扬扫扫的发线立kè
指拂在额头上,嘴角微一上扬就是个自恋的笑容。
“你死开!”我都快吐了,恨不得冲上去把他干掉。
可是这么陌生的地方,若跟他拼命,怕只有被玩弄的份,于是,我只好一边干瞪他一边往他旁边蹭。
他也不说,一伸手就用爪子罩着我的脑袋:“别死不承认,我都看到头顶了。”
“你还说你还说!”我张牙舞爪去踹他,却被他拧住脚裸,于是我们隔脚相望,两个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好久,我感觉我的腿渐渐麻了,但他的唇角上扬,明显没有放下的打算,我急了。
“你放手!”
“好小的脚爪,不放手怎么样?”
“你的才是脚爪,你不放我就差人回去喂他们毒药吃!”抓着人的把柄真是爽啊,我盯着他瞬间黑下的脸得yì
地笑:“放不放?”
“切”他微一撇唇,拍了拍我的脸:“放就放,小不忍则乱大谋。”
又来了,又来了,又鬼话连篇了。
抹了这层灰,好多人没认出我来,人人都在把酒言欢就我一人干瞪眼,这酒我可尝过了,味道真不是人能受得,到是那厮啧啧有声,左一个好酒右一个好酒的,啧的我一肚子的火,我带他出来是让他跟的,不是让他来享shòu
的。
“你不喝呀?”他又倒了一杯,捏起一个果子凑到我嘴边,挑起眉:“给你吃?”
我还没发话,他洋洋自得地笑了一声,将那果子塞到自己嘴巴里:“不给你吃。”
我拿白眼翻他,他却笑歪了:“你想吃啊?”
谁想吃那啥子破东西,我刚想骂他,他又用那副委琐地嘴脸对着我:“你求我啊,你求我就给你吃。”
我在心中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往上,他还在那乐:“你怎么不求我呀?”
去他的,真是个王八羔子!真后悔带他出来,给我丢人现眼。
听说,笨蛋还会传染?于是我气极败坏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话说我方才只将一箱珠宝给了站在王府门前的总管,那总管头大脸大眼睛也大,我觉得这王爷实在太懂费物利用了,知dào
自家总管长的像招财阿福就派他到门外迎财,可怜我一箱珠宝被他眼皮都不掀一下就夺过去了,幸好这夜明珠还在我怀里,热乎着呢。
我在想,如果我亲自把这珠子送给那劳什子王爷,他一定乐翻了,然后肯定得巴结我替我找芹菜出来,想着我以后能抱着芹菜睡觉,我立即幸福地两眼泪汪汪地。
听人说王爷怕两娃娃冻着在里头吃酒,待我去找他交流交流。
临门刚跨出一只脚,便与一人撞上了,那人满嘴的酒气摇摇晃晃的晃过我的脚丫子,我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声抱着脚倒在墙边:“死醉猫……呜呜呜……脚要掉了啦!”
“呃……咦咦咦?”他盯着我直啧嘴,束发的系玉发带因醉酒也歪向了一边,额上散乱的发丝覆住了脸,只露出一张红唇来,让人看不清相貌。
我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通吃的,便是这送上门来的我也不稀罕,我眼里只有芹菜一人!
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得到之后就把他扔掉!
我被他愈来愈靠近的脸熏地直掉泪,捏住鼻子刚想把他踹到一边去,他却跟我比划出两只青葱般地手指来。
咦咦?我发xiàn
这醉猫还有可取之处,这双手长的到是有棱有角的,修长洁净,纤瘦却不见经胳,指甲也修剪的很上档次,漂亮的一塌糊涂。
如果把他的手砍了安到我手上,会不会很怪异啊?我禁不住这样想。
“我跟你说哦……”他神mì
兮兮将嘴巴凑到我耳边。
“什么?”一个醉猫会跟我说什么?不过瞧他穿的很有品味,铁定不是屁话才对,说不准是告sù
我什么藏宝图,绝世武功或是什么奇珍异宝呢,我很期待啊!
“你是不是找王爷啊?”
咦咦,真是高人啊!
“是啊是啊!”我急不可耐地点头。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将亮晶晶的嘴巴凑过来又含糊着问:“你喝吗?我喂你?”
“死开!”我像受惊地兔子缩回脑袋。
“好好好,我跟你说哦……你别跟人说啊,我告sù
你,王爷永远都是对的……”???什么鬼理论?连醉了都这德性,他肯定受他家王爷欺负很久了,我拿白眼翻他,却又可怜他。
“王爷永远以为我们很清闲……所以,我们要装作很忙很忙……嗝……”
咦咦?还有这种道理?没听过的说,忙还要装?
“王爷永远都是王爷……”
“所以呢?”
“所以啊……王爷是个王八蛋!”
我额头瞬间滑下三头黑线,我觉得我被人当猴耍了,于是下意识喊了声:“巧儿,揍爆他的猪头!”等了很久也没人理我,我这才想起巧儿跑路了,于是尴尬化作无止尽的怒不可遏,抬起脚将他踹到一边:“王巴羔子,你死远点!”
这一吵惊忧了一众人,半响上来几个人,三下两下就把醉猫拧住了:“这东西,又喝醉了。”
有个人跑上来跟我说,这是王府的副总管,平日没啥爱好,就好个小酒,但一触即醉,醉了见谁跟谁说胡话,让我别在意。
原来也是个男人,我再次困惑起来,男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不过话又说回来,先找那个劳神子王爷比较重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