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第314章 难题

  谈话过程中,我感到身上又开始燥热发痒、附着在皮肤表面的那一层蚕衣又有了紧绷硬化的迹象。
  很显然,这是因为刚才喝了一口冥酒的关系。
  这太讨厌了!
  于是我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就当着师哥的面,让喵儿重新用骨爪为我进行切割手术。
  我还有另外一个用意,就是让师哥全程观摩一下。
  因为解构人体是他的强项,再说法医也是医生,看他对我眼前的这个小麻烦,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师哥当然对这一层古怪的蚕衣很感兴趣,而且被喵儿手中那支无坚不摧的骨爪震住了!
  “它是什么金属制作的,仿真度这么高、而且这么厉害?”
  因为我对喵儿说过师哥不是外人,所以喵就很〖三五\
  m.top.net耐心的回答:“这不是金属,是真zhèng
  的骨胳。”
  师哥半信半疑地把手伸过来摸了一下;果然,骨骼和金属的触感是有着很大区别的,他就很感慨地说:“今天真是长见识了,从来没有见过骨胳制作的类似工具,而且远远比我的手术刀还管用。”
  接下来我请师哥一起来研究一下,以他的见识,能不能看出这一层蚕衣究竟有什么古怪之处?
  另外,喵儿也向师哥简单介shào
  了一下这一层蚕衣附着在我身体上的前因后果。
  法医师哥谦虚的表示,在术法方面他可是一丁半点都不懂,即便是生物学方面的积累也挺薄弱,未必能提出什么有效根治的意见建议。
  不过从蚕衣的表征现象来观察,它可能是某种寄生性微生物的集合体。
  也就是说,这东西不仅仅是青蚕吐出来的丝这么简单;因为它看起来很像是活体,不但能够寄生在人的身体里面,而且还能够对酒精刺激作出必要的反应。
  按常理来说,要彻底根治它,不外乎采用低温或者高温杀菌的物理手段。
  但由于这些微生物是寄生在我这个活体上,总不可能为了杀灭这些微生物而把我送进冰箱或者加热到高温,不然的话,我要么变成冰块、要么就被煮熟了。
  所以看来就只剩下药物治理一个途径可以选择了。
  但是这种微生物,他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想要把它搞懂,前提就是得先经过培养、观察分析、药理实验才能最终下结论;这个过程在短时间内没办法实现。
  所以,对于有着迫切需yào
  的我来说,此路也是不通。
  当然最简单便捷的方法就是培养出这种怪东西的人,她们肯定有办法。
  我明白师哥的意思,他这是在委婉地建议我,去找杨英翠谈一谈。
  这是不可能的。
  人家明明就是用这种办法给我设局,又怎么可能轻易为我解套?或者说要解套也是可以的,但我必须付出代价,满足她的要求。
  在这一点上,我和杨英翠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我怎么可能如她的愿!
  这么一说,师哥就为没能帮到我而一脸的歉意。
  我反而安慰他:“没事的,既然这些怪虫子对酒精敏感,说不定最后的解决之道就在酒上,所以一定能找出办法来的。”
  我想到了斗月、酒坊以及画面空间里的那些“人精”们,不相信集中大家的智慧和力量,会对付不了这些多半是蛊虫一样存zài
  的微生物。
  法医师哥叹了口气:“可惜师傅不在了,要不然他一定有办法。”
  我呵呵一笑,有时老爸还在,多半杨英翠也不敢轻举妄动,也许她就是冲着这一点来的。
  喵儿也开始自责:“都怪我。”
  哎,这话从何说起!即便是在喵儿出现之前,我不是也在杨英翠手底下,吃过好几次亏吗?
  要怪就只能怪她那个人太过于无孔不入、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心思用尽。
  ……
  因为法医师哥在工作期间,没办法一直陪我聊下去,他得回去了。
  临走之前,我和他约定了再次见面的大致时间、到时候我会把喵儿也一并托付给他。
  可是,法医师哥走后,喵儿不乐意了。
  她对那个阴魂不散的“包办婚姻男”心有余悸,另外还有杨英翠;特别是法医师哥不懂术法,喵儿不认为他可以保护我。
  还有,她想和我一起进入画面空间,这样既可以躲避追踪、又可以见到王猫儿,岂不两全其美。
  这的确很合理,但是我却仍然不能答yīng。
  因为后山的江家祖屋,外人是进不去的,这是规矩;特别是在近期,我不能不谨慎,就是喵儿也不能例外。
  听了我的解释,喵儿倒也不胡搅蛮缠,但是她又说,不如让我的把骨爪带进去,要不然如果在里面蚕衣再次硬化了该怎么办?
  我拒绝。
  这是巫门的东西,我还是觉得它太古怪、太妖异。
  而且都已经说好了,这东西已经送给了喵儿,我可不能食言。至于在空间里蚕衣会再次硬化的担忧,我想看那些同伴有无办法,总之要是解决不了,我反正也没法顺利出来,在那反而更安全。
  唯一的不足是法医师哥要的冥酒没办法亲自送出来,不过不是还有王猫儿吗!
  喵儿听了就皱眉嗔怪道:“你这人,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但是我这么坚持,她也无可奈何。
  我又对她说:“放心吧,王猫儿日思夜想的就是能出来放风,我一定不负所托、先把你们之间的红线拴好。”
  眼看着,把事情交待得差不的时候,喵儿突然耳朵一竖,说:“田织来了。”
  话音刚落,田织的小身影就倏忽而至。
  她一进门就朝我扑过来,同时欢叫叫着:“哥哥!”
  飞快地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个秋千。
  这孩子,才几个小时不见,弄得倒像分别很久了似的。
  她开口第一句话就问:“姐姐没有欺负你吧?或者你没有欺负她?”
  喵儿听了噗哧一笑,我马上瞪了她一眼。
  呃……小孩子子的问题很难回答。
  实话实说,我的确搞不清楚我和杨英翠之间,到底是谁欺负了谁。
  我只好问田织:“你姐是哭着回去的吗?”
  “当然没有,我看她好开心;不过金顺生气的样子。”
  “……”
  金顺开不开心管我什么事!
  我抹了把汗才接着说:“所以嘛,我是不可能欺负她的,而且她也没有欺负我,我们只是在一起拼酒而已。”
  田织马上气鼓鼓地说:“哦、小气鬼,喝酒这种事情都不让我参加。”
  我狼狈万分,只得说:”下次、下次……“
  而喵儿则拼命捂着嘴,乐不可支地笑。”对了,哥,我是来传讯的。“田织像是才想起来正事的样子。”什么事?“”会画画的老爷爷要你去见他一下,在后山,他说你知dào
  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