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校园爱情有时尽(九)
两人时常同进同出,虽然不是繁华地带,但连桥外貌突出,身上穿着也不凡,就算是在简陋的小区,也很容易被人记住。
又加上两人看起来就像未成年,又没有身份证,当初那房东很怀疑是小情侣离家出走。
连桥烦不胜烦,最后用了一大笔钱,果然让那房东笑逐颜开,哪里管他们成不成年,房子也很大方的租了一年。
连桥跟连家人吵架后,一直没有回去过,他也不担忧,身上金卡里金额里足够给普通人用一辈子了,他打算耗着,看谁先心软。
没上学的几天,两人一直腻在一起,形影不离,两人都是初尝****,口中全都是谁也离不开谁的话,一直腻歪着,但就算再不想,该去上学的时候,他们还是不得不去。
学校的电话打到四处找人,两人躲不了,只好去学校。
连桥似乎怕有人欺负井彤语,一直把她送到门口,等她在位置上坐好,才威胁性的瞪了班上雀雀预试的同学。
每天放学,连桥也必要在教室门口等着。
没多久,关于男神变渣男的消息就全校满天飞,井彤语作为小三更惨,在背后骂她的人根本不藏藏捏捏,当着她的面就把她骂的狗血淋头。
连桥就算之前有男神头衔,也摆脱不了接受众人异样的眼光。
他从小骄纵惯了,良好的家世让他想做点报复的事很是容易。
没过几天,许多女同学的抽屉里时不时冒出一些死老鼠,烂水果,甚至还有蛇的。
好多女同学被吓得连学校都不敢上,原本这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岂料被连桥这样一做,学校也不得不插手。
暗地里命令禁止他不准再干这样的事,校长也把电话打到了连家,接电话的是连父,他听完校长说完后,整个人额上青筋直跳,暴怒的挥掉桌上珍贵的青瓷,估计是连桥这般肆无忌惮的行为终于惹怒了他。
连父一通电话打到银行,直接停了连桥手里的那张卡,人也没去学校,只打了一个电话给连桥,在电话里把他骂的狗血喷头,勒令他立刻回家,不然就断其资金!
连桥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和井彤语躺在床上,一天未见,如隔三秋,两人刚在床上打得火热,结果连父这一通电话打过来不仅让他兴致顿消,他话里的强势更刺激到连桥心里的叛逆,恨不得打砸了手机。
可没过多久,手机就受到银行发来的金卡停用的消息,一件老头子真发威了,连桥不敢置信,先是给连母打了一个电话,结果电话一接通就被人挂了,俨然是不会有人帮他了。
连桥神情阴郁的出了出租屋,招了一辆出租车,刚说了位置,那司机就让他先给钱,一副怀疑他给不出钱的眼神。
连桥被刺激到,怒不可遏的想拿钱砸在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司机脸上,可他一摸才想起来,这几天他都直接刷卡,基本上没出过远门,身上哪里还有什么现金。
那司机一看他这样,就认定他是坐霸王车的,毫不客气的把他赶了下去,愤恨他耽误他时间,直接把他手上唯一之前的表给抢了,最后骂骂咧咧的开远了。
等连桥反应过来,大街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车影子。
连桥气得踢上一旁的路灯,以前他还能打电话叫人来送他,如今却是谁的也打不通。
要么就是不接,要么就是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连桥气得脸都绿了,一手摔了破手机,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他愤恨的笑了几声。
没了手机没有钱,别说坐出租车,就连公交车他都坐不起,连桥最终是走回去的,足足走了四个小时,他才看到自家别墅隐隐的影子。
连桥的脾气在一路上被堆积到了顶峰,忍着怒火敲门,结果刚进门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烟灰缸就朝他砸过来。
若非他躲闪及时,非要血溅三尺不可。
“你还有脸回来,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为了个女人,敢大闹学校,你还有没有脑子。”
连父其实是生气他做事不干净利索,被人抓住把柄,关键还惹来众怒。
之前他还能顺着季甜甜本人对连桥的容忍,他也不想过多责备儿子,便顺其自然了。
但如今,季家的人已经找他打过几通电话,话里话外说的都是他不知道的事。
每天说一点,这种从被人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闯祸的感觉并不舒服,连父一开始也不全信,但只需一调查,就知道季家人说的话的真假,事实上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在他心里,自己这个儿子不知道什么变了,变得疯狂,原本有感情的人忘得一干二净,在外人那里得到一点新鲜感,就感激涕零,连亲人都不顾了。
他怕是魔怔了!
连父越想越生气,下意识张望四周,连母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找东西发泄怒火。
刚想出声阻止,一声爆喝却从她心目中很温和的儿子口中露出来。
“为了女人怎么了,总不至于像你一样,把女人养在外面!”
这话如同拔了老虎毛,年轻时连父也曾风流过,但他至少有底线,外面虽然有女人,但从不允许生孩子,更没有在外面给连母一点难看的。
而后来,连父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连母,后来为了求得她原谅,几乎做了所有浪漫令人感动的事,如今临老好不容易两人关系融洽,连桥这一说,无疑不是把连父几十年的努力推向深渊。
他看到连母表情僵硬,原本想拉他的手渐渐放了下去,这个动作让他有种又要回到几十年前那种无力感,或许更惨,他心里瞬间涌起巨大的恐惧,老脸愤怒到极致恐怖,拳头因为握得太紧青筋暴露。
“来人,把这逆子给我关心房间,不准给他吃喝,不准让他联系外界!”
一声怒吼,一串整齐而有力的脚步声响起,连桥被两个壮年男人分别挟制住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