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他们无法动手,我可以 (票票破两千更)

  水兮烟清醒过来的很快,会点拳脚的身子底子就是不一样,她一抬头,就看到身上匍匐着一人在驰骋,那种被人肆意在体内冲撞贯穿的耻辱感蓬勃如火山的爆发。
  她抬手就‘欲’给那人一掌,但努力了半晌,连指尖都动不了一丝,“滚开……”
  就连她出口呵斥都绵软无力,入耳就像是邀请的呻‘吟’。
  “呵呵,”有扭曲的轻笑在夜‘色’中格外的清晰,那人从水兮烟饱满的‘胸’脯抬起头来,狭长的眸子有血丝上涌,连带那眼仁都是赤‘色’的,“爽不爽?”
  那人这般问道,然后很是恶意地动了下腰身,水兮烟羞愤‘欲’死,她双眸圆睁,就着昏暗的星光点点,看到对方那凤眼时有一瞬的忡怔,她眨了一下秋水剪瞳,再是清晰地看见那人脸面,立马惊叫起来,“是你!滚出去……”
  她却是第二眼才认出,在她身上伺‘弄’的人是息五爷,而并非息子霄。
  “贱人!”息五爷一把抓起她的发,迫使她扬起脖颈来,完美瓷白的脖颈在模糊不清的夜‘色’下有清濛的荧光,息五爷毫不怜惜地用指甲一把一把在那脖颈上掐着,一边掐嘴里还一边骂着,“爷就喜欢干你这种婊子,和自己的公公干这种事很爽吧?嗯?”
  他脸上有青白的狰狞之‘色’,连平素风流的凤眼也都泛起戾气,根本就不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兽,还是理‘性’皆无的那种。
  水兮烟支吾的说不出一个字,那张芙蓉般妖娆的脸上痛苦不堪,她暗自动了动手指,终于有了一丝的松动,但还是不够,还不够她一掌就将身上的这禽兽给打死,于是她期期艾艾的求情道,“你……放了……放了我吧……”
  闻言,息五爷手下动作缓了缓,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随即他手到水兮烟傲‘挺’的酥‘胸’前,先是埋头狠狠地啃了一口,那一口却是将白嫩嫩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诱’人的‘胸’脯给咬出了一口血来,“放了你?爷最喜欢玩‘弄’人媳,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很刺‘激’?是被我这样‘弄’着舒服还是跟我儿子睡舒服?”
  水兮烟不说话,她只感受着体内那恶心的异物动作小声的‘抽’泣,暗地里,她一只手已经握紧了拳头,只待最好的时机给息五爷致命一击,这般天大的耻辱,她定要他死不可。
  息五爷哈哈大笑,那笑声疯狂又邪恶,已经不在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人‘性’被恶毒蚕食殆尽,只剩下扭曲的身心,披着人皮不满‘欲’念的饕餮。
  在这息府,先是云梳,后来是柳青青,那个丫头小桃,还有丫丫……
  这些是‘花’九知道的,指不定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丑事被掩埋了过去,‘花’九心底越是愤怒,她面上就越是冷静,她一直淡漠无情地看着息五爷糟蹋水兮烟,毕竟水兮烟也不是好人,但她抓着息子霄的手,却越来越用力,几乎那指甲都在息子霄手上掐出血丝来。
  “不想看,就别看。”息子霄声音低沉,就是他万般算计,都没想到最后引来的这蛇竟是息五爷,他的父亲,那个他一向以为只会好点美‘色’便罢的人,岂不知他已经堕落到了这地步。
  “息子霄,我要他生不如死,你可有意见?”‘花’九问道,她声音清冷如冰,眼前又出现丫丫死前的那一幕,指不定那时候丫丫一定千呼万唤地在叫她,叫她母亲,叫她救她!
  息子霄沉默,良久,他才道,“我从来,没有父亲。”
  是的,他没有父亲,那个只图自己一时贪欢爽快的男人,又怎配是他的父亲,他也只不过是他欢愉之乐过后的附带而已,即便他从前接他回息府,那也是想着他能有繁衍子嗣的作用。
  ‘花’九转头,淡‘色’的眼眸宛若一汪平静如死水的湖泊,但那眸底深处,息子霄看到,有一种无穷尽的狠厉之气化为磅礴的野兽在叫嚣,“带我下去。”
  她这般说着,光是话语就已经有冰寒之气冲出来。
  然,息子霄的手正搭在她腰上,从芙蕖院‘门’那就猛地蹿出个白‘色’身影来,那人速度很快,只一下就冲到息五爷身后,搬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就往他背后砸去。
  “啊……”息五爷不防备,当即被砸的惨叫一声。
  水兮烟眼神一狠,抓住这个机会,抬手就打在他‘胸’口,然后电光火石间又抬脚,瞅准了,先一脚将息五爷踹开,他那玩意一离她的身,就又是一脚,刚好正中他命根。
  这下的惨叫更是响亮,几乎将整个息府都惊动了,息子霄赶紧带着‘花’九下来,立马就奔到那白衣人影面前,很是担心地喊了一声,“大哥……”
  ‘花’九不为所动,她甚至没看息华月一眼,她径直走过来,扬手朝水兮烟洒了把香粉。水兮烟面还有怨毒之‘色’,她晕‘迷’闭上眼之前那像毒蛇一样的‘阴’冷眸光还挂在‘花’九身上。
  “逆子!你们两个逆子!”息五爷颤巍巍地站起来,他腰躬身,要知道水兮烟是用了狠劲的,那一下至少是半废了他那罪恶的玩意。
  息子霄不理他,息华月一向清朗如月的脸上竟第一次出现又悲痛又狠厉的神‘色’,他看着息五爷,半个音都发不出来,只觉‘胸’腔之中以往的仇恨这刻全部化为讽刺朝着他扑过来,“为什么?”
  “哈哈哈,”息五爷肆意的笑了起来,似乎吃定面前的两个儿子不敢将他怎么样,毕竟弑父的罪名不是谁都敢担当的,“你媳‘妇’真好啊,第一个无论我怎么‘操’‘弄’都不反抗,我只要说一句,要是你知道了,肯定会被气死,便乖顺的像个猫一样,啧,要不是珠胎暗结,你母亲下手的快,我又怎么舍得‘弄’死她……”
  息华月的身子已经在发抖,息子霄一把扶住他,哪想却被他拂开,嘴角有血丝流下来,他竟是生生将牙龈给咬出了血来,“所以,阿梳怀过的那个孩子……是……是你的……难怪,难怪母亲要下手落胎,还说是我身子不好……生养不活……”
  息五爷笑了下,这会他脸上刚才的狰狞退去一些,又回复了一丝人模人样,“我是你的父亲,一个‘女’人而已,你好意思和我计较……”
  息五爷这话没说完,‘花’九在他身后,她不知从哪捡起一手腕粗的木棍,朝着他后背就‘抽’了下去,当即‘抽’的息五爷一个趔趄,他那一扑,却是朝着息子霄的方向。
  眸‘色’深邃如墨,息子霄看了眼‘花’九,他一抬脚,就将息五爷给踩在地下,动弹不得。
  “息七,你个孽障,还不放开我!”息五爷嚎叫起来,他这会终于想起‘花’九来,‘花’九对付息二爷的手段他可是亲眼目睹,心中有了一丝的惧意。
  息子霄不答,他脸上不甚有表情,但眸底对息华月无法掩饰的关切却清晰可见。
  “他们无法动手,我可以!”‘花’九掷地有声,像一把冰珠落地从她身上散发的寒气是见次起落,她在息五爷惶恐的目光中脱下手腕上的银制手镯,“云梳我不管,柳青青我不管,小桃我更不管,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打到丫丫头上,你可知,我正准备将她当亲生‘女’儿来养……”
  第一次听‘花’九这般说,息子霄目中有惊诧,他从来不知道‘花’九竟有这样的想法,对丫丫那般看中,要知道,平时根本就不见任何人能被她放心上过。
  “丫丫的事是我不对,儿媳你放过我……那是意外……”息五爷剧烈的挣扎,但始终逃不开息子霄那脚。
  “闭嘴!”‘花’九已经走近息五爷,她在他脑袋边蹲下,纤指抚过手上的凸点,口‘吻’轻柔地像和煦‘春’风,“你若想杀丫丫灭口,杀便杀了,你更不该那般折磨她,她才只有三四岁哪,所以,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这话一落,扳着息五爷的嘴,按下手镯上的凸点,有馥郁‘迷’人的香液流入他口中,他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这才是开始呢,”‘花’九松开息五爷,嘴角有勾起的弧度,杏仁眼眸末梢都洋溢着浅笑,“这香就叫催情,听说吃了这香的人,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会‘欲’火焚身,阳根不倒,随时随地都受着煎熬,但若是受不了的与人‘交’欢,立马你那玩意就会流脓生蛆,但你放心,三日即可自行痊愈,痊愈之后,那**只会更愈演愈烈,永无止尽……”
  息五爷都哭出来了,‘花’九这一通话,立马让他下身失禁,就有‘骚’味传来,“儿媳……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对你……做过啊……”
  他这话才一出,‘胸’口息子霄踩踏的地方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花’九扬着手里的镯子,转到第二个凸点,从里面挤出香膏,然后尽数涂抹在他的四肢,这香却是没半分味,“这香膏,一抹上就会渗入血液中,游走全身,最后全身动弹不得,像个瘫了的死人一样硬邦邦的,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子能动,日后儿媳给你找几十个美貌如‘花’的婢‘女’贴身伺候着,这份孝心公公不用太感动……”
  随着话语,息五爷就发现自己当真在缓慢的开始动不了,他张张嘴,终于发现一味哀求无用,那脸上狰狞之‘色’又浮现出来,眼珠泛红,“你这贱人,早知道我先就上了你……”
  他话没完,就有闷声从息五爷的‘胸’口传来,却是息子霄面‘色’生寒地一用力,瞬间就碎了他几根肋骨。
  ‘花’九也不生气,该是说她所有的怒意都已经化为一种冷静的自持,“现在,公公可否告诉我,你那用来‘迷’人心智的香是打哪来的?”
  “你果然闻得到,你若将刚才在我身上下的香解了,我就告诉你!”息五爷贼心不死,这个时候,他看着‘花’九就笑了。
  哪想,‘花’九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他脸上,“做梦,你若说了我还能留你条舌头,让你日后可以使唤使唤婆婆来伺候,你若不说,那这辈子就别想在说话了。”
  这话才落,‘花’九脸上外‘露’了丝骇人的怒意,仿佛刚才她的那番动作皆是幻觉,她扭开手镯,这下那手镯一分为二,一把就将里面所有的香品都洒到他脸上。
  就见有嗤嗤白烟从息五爷脸上冒出来,他大张着嘴巴,一丝音都发不出来,像条搁浅的鱼,然后就那么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他嘴里的舌头就从根突然血淋淋的断了,掉落了出来,这还不算,那断舌有血染红地下,在所有人的是注视下,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化为一滩血水,除了血,哪里还有半分断舌的影子。
  ‘花’九面无表情,她直起身,高高在上睥睨着地下狼狈不堪的息五爷,她那镯子里调制的香品本就是用来防身的,无一不是烈‘性’至极,化人血水都还是好的,更多的是叫人凄惨无比。
  她看着自己亲手废掉的息五爷,心中因为丫丫之事一直压抑着的戾气才稍有舒缓,但这当,她这一口气都还没来得急缓出口就猛然听闻息子霄喊了声——
  “大哥……”
  她转头,就看到息华月竟双目泣血,发丝顷刻灰白,人就那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