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你再口无遮拦试试 (为kglsong钻石更)

  徐娘子觉得今她一定是被福星给照了一下,也或许是年前去烧的香拜的福起了作用,她都还没开‘门’做生意,下午天‘色’颇暗的时候就有人送来一姿‘色’上乘的美人,还说,怎么勾人的就怎么调教。
  她乐的都要坏了,她徐娘子开了一二十年的楼子,这种事还是今朝第一次给遇上,作为一名在风尘‘混’迹的老鸨,她眼力非常,自是看懂这么要求的那人脸‘色’,那人是不想这美人好过哪,真是不怜香惜‘玉’。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如她料想的般,那美人是被打晕了送过来的,这一醒过来,知道是什么地方后,便开始哭闹不休,她一杯加料的茶给灌下去,不消片刻美人立马就变成‘淫’‘荡’的**。
  对于自己这东西,她一向自豪的很,特制密炼,别说你一平常‘女’子,就是那天上冰清‘玉’洁的仙子喝下去,最后也得饥渴的到处找男人。
  看着美人媚眼如丝,面颊酡红,身子难耐地扭动着撕扯衣服,徐娘子得意的笑了,刚才有龟公进来说,今日来了个三胞胎的兄弟,偏生此三人寸步不离,就是做那档子事的时候都不愿意分开半步,楼子里的姑娘也都不愿同时伺候三人,这下,徐娘子倒觉得这三胞胎恩客和眼前的美人真真再是合适不过了。
  息子霄带着‘花’九左拐右拐,也不知走了多远,直到‘花’九都觉得天‘色’开始暗了,冬日暗的早,但也可见这时辰并不早了。
  正当她颇有不耐之际,感觉息子霄拉了一下她的手,她理了下有帽兜的披风,抬头就看到他灼灼漆黑的眼睛,“夫人,确定要看?”
  ‘花’九细若柳叶的眉梢动了一下,然后就道,“必须亲眼看。”
  他们身后还跟着被‘春’生和夏长架着的八姑娘息晚晚,息晚晚也是生生受了十棍杀威‘棒’,‘花’九到荷香园将她拖出来,这一番走动下来她身上已经又开始渗血。
  息晚晚咬着嘴‘唇’,口齿之间尽是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她强撑着站稳,但身后的伤口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让她想立马晕死过去,她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就保留一丝清明,她绝不能在‘花’九的面前这般软弱地崩溃下去,她息晚晚也是可以对自己狠的。
  “带路。”‘花’九退开一步,示意息子霄走前面,她半点眼神也不施舍给身后的息晚晚。
  息子霄眸‘色’深沉几许,他似乎想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将那口气咽了下去,然后往前走几步,就拐进一挂着大红灯笼的巷子,巷子里有数道小‘门’,只见息子霄走到第一个暗‘门’边,敲了敲,就有一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开‘门’走出来。
  “哟,是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徐娘子眉眼带笑,那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脸上刷了很厚的白粉,这一表情夸张的时候就有粉簌簌往下落。
  息子霄侧了一下身,走进去,站在‘门’内看向‘花’九。
  ‘花’九亦抬脚,领着‘春’生和夏长,还有息晚晚跟着走了进去。
  徐娘子一愣,她这地方除了想入风尘的姑娘,往日来的便都是恩客,这会来个身上一股子贵气,只堪堪能看到那小而尖的下颌便觉得像白‘玉’般的姑娘,她倒是很不习惯。
  “公子,可是来看早些时候送来的那美人?”徐娘子眼神毒辣,她自然知道这贵气的姑娘得罪不得,便只点头算是招呼了一下,就朝着息子霄问道。
  “她在哪?”息子霄没说话,反倒是‘花’九开口道,她帽兜拉的低,根本看不清她所有的面容。
  徐娘子有片刻的迟疑,然后她捂着‘唇’,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这边。”
  徐娘子指的地方是个狗棚,建的颇为宽大,‘花’九走近了,就能听到里面传来古怪的声音来,她透过围起的栏,往里一看——
  就见一浑身脏兮兮的**‘女’子披头散发,撅着身子匍匐在地,有好几头长的壮实,起码有成年男子腰际那么高的公狗正趴在她后背,不断动着。
  然而那‘女’子嘴里呜呜的叫着,似乎还觉难耐的很,竟抓起手边一切棍状的东西就往自己的下体塞去,那下面是脏水横流,‘淫’秽不堪,远远都能闻到一股腥臊之气。
  徐娘子似乎觉得颇有尴尬之‘色’,多嘴解释道,“她醒来后就闹腾,我就给她喝了杯茶,虽那茶味重,但平时其他姑娘也不会像她这样,这美人活生生就是‘淫’‘荡’娇‘女’转世……”
  息子霄将这场景尽入眼中,他听了徐娘子的解释,眉头就罕见皱起,下意识就想伸手去‘蒙’住‘花’九的眼睛,然而他将视线落在‘花’九身上,便忡怔了。
  白‘玉’般的小脸似乎泛着柔和的暖光,那极淡的眸‘色’之中的冰寒宛若万年不化,‘花’九只站在那里,在息子霄的眼中,他便感到一种仿若她远在千里之外的错觉,明明她就在他一臂的距离,这刻,他却觉得她似乎从未就活在人世间,清淡的到处都没有她的存在痕迹。
  ‘花’九自然知道这人就是于宣,事实上将于宣丢到青楼来,也是她的主意。
  她不是一直喜欢勾引男人么?千方百计的用手段巴住男人来获得荣华,如果只是这样,‘花’九不会这么对她,毕竟荣华富贵谁都爱,谁都想得,靠自己的努力也好,靠别人夺取也罢,总归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于宣错便错在不该将注意打到她的头上,从第一次在菩禅院给她的下马威,到后来丫丫那次蛇毒事件的落井下石,最后再使计搭上息华薄,虽然这里面也有‘花’九早便布下局的原因,但这一刻她的命运,是‘花’九在让威‘逼’小桃之时便已经设计好了的。
  那么多次容忍她,没对她下死手,便是为了让她尽情的蹦跶,直到最后一刻以为自己想要东西就在触手可及的时候,再被狠狠的拉下来。
  这就像是喂猪,你喂它极尽所能好吃的,容许它所有的放肆和任‘性’,不过就是为了最后宰杀的这一瞬而已。
  ‘花’九朝后面招招手,‘春’生和夏长便拖着息晚晚上前,‘花’九并不让两婢‘女’靠近了,她便一把拉过息晚晚,侧身让她看清狗棚里的一切。
  “……于宣……”息晚晚惊骇不已,脸‘色’瞬间白的像个死人,她慌忙别过头捂着嘴巴,但这都不能止住心头充斥的恐惧。
  “给我看好了。”‘花’九依然是那般清浅的口气,她伸手掐着息晚晚的下巴,强迫她正视,那修长尖利的指尖一瞬就将她下巴掐出血丝来。
  “知道为什么我没这么对你?”‘花’九继续道,她靠近息晚晚,几乎是挨着她耳边低声道。
  息晚晚不断摇头,那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裂,在见到于宣的下场之后,她似乎终于知道什么叫怕了。
  然而‘花’九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息晚晚闭眼,她就扒开她的眼皮,一字一句的道,“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将这所有的机会撇弃,独独选了一条死路,现在么?你是想像于宣那样还是想活?”
  息晚晚哭了出来,堂堂息府八姑娘泣不成声,她将目光求助地看向息子霄,企图能得到他的援手。
  但,息子霄根本不看她,从始至终,他的视线都在‘花’九的身上,眼见‘花’九做出这般狠毒的事,他竟还能翘起‘唇’角,以示欣赏。
  “我听说,这楼子里有那么一些人,专‘门’喜欢将姑娘给趴光了吊在‘床’前,然后全身都用绳子捆成大字形,然后拿涂满‘春’‘药’的鞭子‘抽’那地方,越是见血,越是呻‘吟’挣扎,他们就越兴奋,而且往往还是四五个男人玩‘弄’一个姑娘,我估计像你这种本就带伤出血的会更受喜欢吧,到时候说不定还不止四五个男人,许是十来个一起上阵……”
  ‘花’九的声音恍若‘女’妖,低低的带着一些喑哑的沙磁,她是凑近息晚晚耳廓说的,这声音便直接蹿进人骨子里,连灵魂都能蛊‘惑’了。
  “别说了……求你……七嫂……我知道错了……”息晚晚终于啕嚎大哭出声,她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抓着栅上的手都被戳出血来。
  听闻这话,‘花’九住了口,她的视线望进息晚晚眼眸深处,良久倏地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很好,我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在给你一条路走……”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息晚晚已经无法去思索‘花’九将会给她一条怎么的路,她只知道这会自己必须答应,什么都答应,她知道‘花’九刚才不是说笑的,她一定说的出做的到。
  “真乖,”‘花’九伸手拍了下息晚晚的脸,眉目之间颇有赞许之‘色’。
  那微凉的指尖触到脸上,息晚晚只觉一股‘毛’骨悚然的‘阴’冷爬上她的背心,恍若黄泉路上的那种冷,是连人能都被冻住了去,她惊吓地不禁猛地后退,不一小心就跌倒在地,就再没力气爬起来。
  ‘花’九也不管她,让息晚晚看清于宣的下场,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狗棚里,于宣那张面容已经不复柔美之‘色’,许是这棚子里的公狗都已经不再发情,皆都甩着尾巴趴到角落休息。
  但于宣依然神智不清,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具只知不断媾和的兽,她心头‘欲’火难消,爬到到那几头结实的公狗面前,一掀其中一头,抓住公狗的那玩意,嘴里流泻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就要往自己的身下猛塞。
  公狗被扰,多半这样大型的畜生都是‘性’子暴躁的,那狗猛地蹿起,一口就咬在于宣的喉咙,顿时鲜血淋漓,场面血腥。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充斥满整个棚子,其他的几头大狗闻到腥味,皆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咆哮,竟一起冲上去咬着于宣就啃咬起来。
  只一会功夫,于宣整个人就已经再没气息,她四肢被咬的破碎,有碎指从狗嘴里掉下来,就到处都是残肢,还有一溜被拖的老长的肺腑肠胃,那模样,跟人彘已经差不了多远。
  “走吧。”息子霄不愿‘花’九在看下去,拉着她转身就走。
  ‘春’生和夏长相互看了一眼,知道那棚子里肯定发生很不好的事,姑娘不想她们知道,她们自然也不去瞧,只扶着瘫软在地的息晚晚,跟着走了出去。
  “扒光姑娘吊着?拿鞭子‘抽’?‘春’‘药’……”
  哪想,‘春’夏两人才一踏出那暗‘门’,还未走出巷子,就听得息先生竟然跟自家姑娘说这种话,而姑娘竟然还根本没生气,当即两人就愣住了。
  ‘花’九敛了下‘胸’前的发丝,将头撇向远处,就不答息子霄的话。
  哪想,息子霄根本不罢休,他微微俯身,凑近‘花’九,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那小巧如贝的微凉耳垂上,“越呻‘吟’越兴奋?四五个男人一起……”
  “你说够没有?”‘花’九终于恼了,一口打断他。
  狭长的凤眼深处戏谑深邃的黑芒,息子霄嘴角翘了点,就更凑近,那‘唇’尖几乎都抚触到了她的耳垂,“不够,夫人什么时候,和为夫试试?”
  ‘花’九怒,抬起‘腿’就一脚踹在息子霄‘腿’肚,“你再口无遮拦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