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息家二爷真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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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瞬间——
“啊……”又有另一角落的婢‘女’捂着‘臀’部惊叫出声,“谁……谁在‘摸’我……”
‘花’九定睛看去,这第二个尖叫的婢‘女’那容貌也是一等一的,水汪大眼,小鼻红‘唇’,看着就是个美人坯子,细眉皱了一下,环视了一圈所有的人,任何人皆有嫌疑,任何人皆都不像这背后黑手。
息子霄不动声‘色’的上前半步,刚好就站‘花’九的身后,将她纤细的身子覆在自己的身影之下,拢在羽翼下护着。
息大爷脸‘色’铁青,这无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他目光如炬地看向那两婢‘女’,两人相隔的位置不算远,但也不太近,他刚才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在这之间移动过,“是谁,站出来!”
这话一落,院中安静无声,有些下人面面相觑,但就是没人站出来认下这事。
“柳青青。”息子霄微低了下头,俯在‘花’九耳边低声提醒道。
‘花’九心中一凛,刚才她便总觉哪里有古怪之处,但又说不上来,如今经这么一提醒,她瞬间想起柳青青死时那满身欢爱之后留下的淤红,继而更是想到几年前息华月之妻云梳的死,如果这两人的死都是刚才那个黑手所为的话,那就是说现在那个凶手就在这院中,就是某个人……
生生的,‘花’九就感觉到一股寒意,直从背脊上涌,她倒吸了口冷气,第一次觉得息家这水太浑了,很多的东西就仿佛化作了一只只的眼睛,掩藏在这水底深处,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便就猛然蹿出来咬上一口。
息子霄将‘花’九的神‘色’尽数眼底,那张素白的脸在白日里时刻都有清冷的味道,他小心翼翼地移动脚步,再靠近了点,温热的‘胸’膛就蹭着‘花’九的背脊,默默地传递着一丝灼人的体温。
‘花’九的肩有一僵,眼眸缓缓的半垂下来,掩掉其中浅淡的颜‘色’,她知道自己该立马回身,离的远点,但那丝温暖太过眷恋,带着不休的纠缠,顽固的就驱走她指尖末梢的寒意。
“都散了,今天的事谁要说出去,家法处置。”息大爷在某些时候还是很有魄力的,他一挥袖,先是遣了下人,转身挨个看了一圈在场的息家人。
在息大爷视线即将看到这边之际,息子霄脚步一侧,就已经是与‘花’九并肩而战,不复刚才的亲昵暧昧,还好他知道在这当口,举止要注意。
“息七媳‘妇’留下,老严帮着将这些个婢‘女’做个的教授时间安排,其他人回吧。”息大爷两句话就吩咐了,对今天‘花’九晚来的事闭口不提,甚至看向‘花’九的眼神都同他人一般无二,当真一副啥也不‘插’手的模样。
众人皆应声,‘花’九跟着行礼的瞬间就感到一股恶意‘阴’冷的眼神锁在她身上,她顺势看去,却只看到于宣站在息华薄身边,浅笑盈盈无比温婉。
‘花’九抿了下‘唇’,她收回视线理了下衣袖的皱褶,于宣哪,她还差点将这个人给忘了,只是没想到老太爷因为息二爷的事心有所愧,在息华薄前几天提出要收了于宣的时候,竟允了。
如今的于宣,可是属于二房那边的人,‘花’九只是希望她若好自为之,那么她自可不计前嫌。
想到这里,她又歪头瞟了一眼息子霄,想看他见自己的妾被兄长夺去,戴了绿帽是何反应。
哪想,息子霄根本未将两人放进眼里,察觉到‘花’九在看她,他转头,与她眼神短暂相接后,一向冷硬的‘唇’线竟微微上翘了个含蓄的弧度。
庭院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后,‘花’九招手唤来老严,吩咐他将今日这些婢‘女’的考核结果都写入册,完后‘交’给她看看即可。
末了,就拍拍衣袖走人了,她不适合亲力亲为,只会做甩手掌柜而已。
回了菩禅院,她也没注意息子霄去了哪,秋收欢喜地蹦蹦跳跳到她面前,仰着一张圆乎乎的脸蛋,双手奉上一撮香品粉末,“姑娘,这是今天婢子‘弄’的,您给瞧瞧?”
‘花’九默了,她好像昨天只给秋收将了一些最基本的调香常识,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下炮制技巧,让她今天自行熟悉那些技巧而已,谁来告诉她,她只出去了个半日回来,秋收竟然已经‘弄’出了堆香沫子。
她不用看,只凭闻,便知道秋收这堆沫子焚出来的香味肯定是刺鼻的,上好的百结‘花’就这么给她糟蹋了。
屈指在秋收脑‘门’就是一下,劲大的让那脑‘门’一点都瞬间起了红印,“失败品,你这丫头心急什么,还是好生一步一步的来。”
闻言,秋收愣了一下,“婢子想早点学会,帮姑娘分担。”
‘花’九看着她半晌,这丫头这才一两日,她怎么看着那团圆脸就小了一丝来着,“走吧,我教你。”
秋收高兴的应了,屁颠屁颠得像个跟屁虫走在‘花’九身后。
在香室里,又和秋收磨叽到天黑,‘花’九心里记挂暗香楼的事,如今银子到手,黄清也被她给撵回了京城,这下的暗香楼才真正算是她‘花’九的东西。
‘交’代秋收不可急躁,‘花’九吃完晚膳,便直接到息子霄从前的书房,展开纸用镇纸石压着,‘春’生早便机灵的多点了几只蜡烛,开始磨墨。
先是给苏嬷嬷的信件,这个时候尚礼过昭洲来却是在合适不过,刚好可以帮她打理暗香楼,至于京城那间香铺,这么长的时间,尚礼心中应该早有合适的人选接管了才是,这些在‘花’九嫁出京城时,早便吩咐过的。
然后是暗香楼的重建之后的模样,她心中有个大概,这重建之后的暗香楼定要有个全新的面貌,让人看了便再也忆不起从前的暗香楼为最好。
这回,暗香楼真正属于她,‘花’九下的心思自然便不小,毕竟有了这以后的暗香楼,很多‘玉’氏上的香品配方,才有正大光明面世的机会,这也是她羽翼渐丰的很重要一步。
有很多的想法在脑海中渐渐成形,‘花’九抱着这些深沉的思绪最后睡去。
而彼时的息二爷,趴在大牢‘潮’湿的草垛上,哼哼唧唧一阵呻‘吟’,他屁股上今日是被打了几大板子,昔日锦衣‘玉’食的息二爷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当即他就差点失禁。
他进大牢快十天了,这些日子里,吃的是馊饭,喝的是泔水,就连如厕都只有在这大牢一角解决。
他没水洗澡,没衣服换,蓬头垢面地好不狼狈,心中自是怨的,都这么久也没个息府的人来看望,更没听说有塞银子进来松动一下,那些和他一起被抓来的,早有放出去的,唯有他日复一日的受罪,那些个当差的也好似特别喜欢折磨他,每日都要绑着让他亲眼见见那些犯了大事的囚犯是如何用刑。
何曾见过那些血腥狰狞的场面,时到今日,他已经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一闭眼都是那些囚犯的哀嚎,血淋淋地朝他爬过来。
他发誓,他若能活着出去,便再也不去赌坊了。
这日,他照例闭着眼睛不敢睡觉,只能小眯一会养神,他才放松心神,恍惚中就听到有人在耳语。
“你看,那个就是息家二爷,哎,真惨哪……”
“是啊,他以前不是和那个浑狗关系不错么?怎么浑狗这次没进来,他倒被抓了……”
“嘘,别提了,我听人说,是有人给了浑狗一笔银子……”
“啊,怪不得不见这***,感情发财了?”
“发什么财呀,是有人给浑狗银子,让他给息家二爷下的套子……”
“不会把,谁和息家有仇啊?”
“这人还不是息家的仇人,听说就是息家府里边的人,你说黑不黑……”
息二爷听到这里,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就见刚有两穿衙役衣服的人正刚好走过他的牢子,依稀只能见个衣角。
他忡怔在那,翻来覆去的想,刚开始还认定是这些人瞎说,便想的多了后,便觉得可能真是这么回事了,要不然最后他怎么根本就没见到过浑狗的人影。
而且这么久,息府也没人过问过他,想到这里,他已经看不清脸‘色’的面上就一片狰狞,牙关都被咬的咯咯作响,他就咆哮出声,“好狠哪……好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