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若本郡王不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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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站在廊下,将这幕百态看得清清楚楚,‘花’芷和婢‘女’采乐已经被带到‘花’家的戒尺阁去了,至于杨鉴仁,却是先给他找了个大夫,稳着伤势,也不说放人的话。
“姑娘,您该过去了。”夏初半垂着眸,看着‘花’九白‘玉’般‘精’雕细琢的五官,不由得心生畏惧,她不知道大姑娘在谋划什么,但只吩咐她做的那几个小动作,一直到发生刚才那般大事,她才觉遍体生寒,管中窥豹,由此便可见大姑娘的手段不一般。
“都有什么人跟去戒尺阁?”‘花’九的眼神梭巡过宴会角落,那里永和公主和宁郡王二人身影相偕,彼此契合,气氛融洽的旁人竟‘插’不进去。
“老夫人、大爷、大夫人、三夫人、明轩公子还有一只在别院修养的敏长老都过去了。”夏初一一回道,心知这次,二姑娘算是彻底的完了。
“嗯。”‘花’九低低地应着,永和公主许是感觉到她的目光,回首冲她展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跟着,宁郡王也看过来,再看清是‘花’九时,他的眼光明显沉了一下,尔后,谦虚有礼地朝‘花’九一颔首,折扇摇曳,青丝飞扬,便俊美如‘玉’,完全当的起美‘玉’公子之称。
可惜……‘花’九心下叹息一声,貌俊如‘玉’不假,甚至京城大多‘女’子都听过宁郡王美‘玉’公子之名,以往她还听人说,一日宁郡王打马至坊间而过,从街头到街尾,不过十来丈距离,就这短短的一街,等到宁郡王到街尾之际,他的身上已经挂满‘女’子相赠的礼物,还遗落好些。
但,怎么就没人看清,这美‘玉’公子的面皮之下却无一颗美‘玉’君子之心。
‘花’九心中这般百转千回地想着,但人已经衣袂飘然地来到永和公主身边。
“公主,郡王爷。”她敛眸行礼,小脸一直带着淡笑,疏离中不乏大家闺秀的大方礼仪气度。
见到这一幕,已有那好事八卦之人全都朝‘花’九三人看来,众所周知,‘花’府与宁郡王府那是有婚约在身,而今这中间夹着一个永和公主,所谓三人不成形,如今‘花’府已沦为京城笑料,他们不介意再多看一桩笑话。
然,‘花’九怎会让那些心思无赖的人如愿,她虽向来喜欢看别人的好戏,但不代表她乐意让旁人看了八卦去。
“民‘女’有个不情之请,还要跟郡王爷借会公主,望郡王爷允了。”‘花’九只淡然一笑,将自己的请求用近乎玩笑的语气说了出来。
然而——
“如若本郡王不允呢?”却不想宁郡王还当真做的出来伸手打笑脸人这等事。
‘花’九心底鄙视,再次叹息真是可惜了那副好看的皮相,但她那张巴掌大小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盎然明媚,“郡王爷真爱说笑,阿九找公主,自然是为我那二妹妹之事,想劳烦公主移驾,做个证就好。”
宁郡王闻言,冷哼一声,他一拍手里的折扇,比‘女’子还白腻的脸上冷了三分,“‘花’氏阿九,你当真胆大包天,‘花’家‘女’儿做出那般龌龊孟‘浪’之事,请公主去,莫不是想污了公主的眼。”
从头至尾,永和公主都不发一言,她佯装未听见两人的话,转头就去看条案上的香品。
她知,明面上,不能和‘花’九走的太近,宁郡王如何聪明的人,岂不会看不出端倪,而且她也知道,宁郡王只是心中对‘花’九有恼意,最多口头为难而已,要一个大男儿和一个‘女’儿家争斗,一般男子还是做不出来的。
‘花’九暗自看了永和公主一眼,知过不了宁郡王这关,是请不到永和公主的,但是她这局,少了永和公主又怎演的下去。
而宁郡王就是个挑刺的,饶是她平素不轻易动怒,这会也恼了,不就是那天在公主府拒绝了他么,至于现在为这点小事抓着她不放。
索‘性’她也不给谁留脸面,当即小脸冷了下来,淡‘色’的瞳孔‘露’出一丝讥诮,“郡王爷可曾注意到刚才‘弄’脏您衣裳的小厮身形?”
眼见宁郡王‘露’出思索的神‘色’,‘花’九冷笑一声继续道,“可不就是和您很相似么?而且那小厮可是我那二妹妹身边的婢‘女’装扮。”
闻言,宁郡王俊美如‘玉’的脸上,剑眉一蹙,‘唇’边就‘露’出恶心的神‘色’来,‘花’九这一点,再联想到之后发生的苟合之事,他便什么都明白了,当即他看向‘花’九的眼神变深沉起来,“‘花’家,真是好!”
‘花’九轻笑一声,她鲜少有脸上表情尖锐的时候,这刻那‘唇’尖上翘一点,嘴角一勾,那笑便显得清冷无情,话已至此,她一拂衣袖,绕开宁郡王到永和公主面前,“民‘女’斗胆请公主移驾。”
永和公主天生含笑的‘唇’线抿了抿,她兴味地瞥了一眼还兀自在那泛恶心的宁郡王,“带路。”
‘花’九‘唇’边的笑意这才深了一点,柔和了一些。
戒尺阁,‘花’府严惩犯错族人的地方,阁分两层,上层供奉着‘花’家历代祖宗牌位,下层,摆放着一把丈来长,铜钱粗的木圆棍,不知多少犯大逆之罪的‘花’家子弟在这棍下被打的几乎半死。
‘花’芷跪在堂前,浑身发抖,她这会清醒过来,心中便无比恐惧,她偷偷望了望堂上高坐的‘花’业封,却见他脸‘色’深沉如冰。
‘花’芷身边跪着的是杨氏,此刻她发髻也散了,金钗松了,那张一向雍容贵气的脸也红肿的老高,嘴角还有干涸的血迹。
而婢‘女’采乐却是没资格进阁的,她只远远地跪在‘门’外,由两三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看着。
‘花’九领着永和公主到戒尺阁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
“敏长老,祖母,父亲,阿九‘私’自做主带了永和公主过来,既然母亲和二妹说那熏香是和公主府那日焚的香一样,我想着还是让公主劳烦亲自辨认一样的为好。”‘花’九走进堂内,敛衽行礼后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永和公主?”和‘花’业封坐一起的是位年过八旬的老人,胡须眉‘毛’皆已‘花’白,但却不妨碍他的‘精’神矍铄,这老人便是‘花’府深入简出的敏长老。
‘花’家,是个很特殊的家族,一家权利最大的自然是家主,但家主之上还有长老之职,能担当长老之位的人选一般都是德高望重,在调香上有极高的造诣,平时并不管家族之事,只关乎家族重大决定之时会参与,为的便是长老能潜心研究调香,且会在每代子弟中筛选天赋最高的,收在身边,悉心教导,以不致于家族败落。
而‘花’九这一代,属‘花’明轩调香天赋最高,也唯有他一人获此殊荣。
“是。”‘花’九半垂着头,手收进袖子里,回答的声音不高不低,控制在一个让人听了便觉舒服的度之内,这样的她,乖顺又懂事。
眼见敏长老那张几乎被寿眉和胡须都遮掩了大半天的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花’业封赶紧道,“不碍事长老,既然公主同意过来,那便不会不快。”
听闻这话,半垂眸的‘花’九,淡‘色’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很快消散,她便知道‘花’业封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花’芷身上的熏香到底是不是倾城香,或者也想确定公主手里那日的香品缘由,从而得到关于配方的一星半点消息。
她太了解她这个寡情重利的父亲的心思,见敏长老终于点头,‘花’九请进来永和公主。
永和公主也是个玲珑心的人,她只到戒尺阁‘门’口便驻足道,“这是家族‘私’地,本宫便不进来了,将那香拿来本宫身边的管事婢‘女’一闻便知。”永和公主这般说,‘花’业封也不敢怠慢,他亲自取了‘花’芷熏过那香的贴身衣物送到‘门’口。
“白樱,你看看。”眼见‘花’业封走近,永和公主细眉微皱,便有不喜的恼怒神‘色’,就刚才谁都知道‘花’府二姑娘干出白日宣‘淫’这等事来,现还将赃物拿到她面前,要不是因为‘花’九,她就已经要当场发怒。
一直跟随永和公主身后不离半寸的白樱当即上前一步,接过‘花’业封手里的衣衫,拿近凑到鼻尖一闻,眉头便皱起了,“敢问‘花’家主,这香是焚的还是熏的?”
“熏的。”‘花’业封回道,刚才他便已经问过‘花’芷了。
闻言,白樱眉一舒,就笑了起来,今日,她随公主赴宴,倒换回了‘女’装,姿‘色’也是个不俗的,这一笑,便有轻风拂柳之感,“那便不是了,公主那日的香是焚的,不是熏,而且这味初闻是觉‘挺’像那奇香,但再一细闻,便比公主那日焚的香多了股甜腻味,这香之所以能蛊人心神,便多半是因为这股甜腻之味。”
这话一落,‘花’业封的国字脸瞬时‘阴’沉如乌云压顶,他玩香品多年,岂会分辨不出一些香品之间细微的差别,如今证实公主府那日焚的香不是这种,那便说明‘花’芷身上熏的很可能正是倾城香。
想到这里,‘花’业封朝‘花’明轩看去,眼见‘花’明轩眼神晦暗地朝他点点头,就在刚才他让‘花’明轩去看过他自坊间得到的倾城香,‘花’明轩点头那就是说香还完好,那么‘花’芷熏的倾城香又是从何而来,这世间断不会出现第二瓶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