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燕九变了?
而新的内里又会被燕九重新石化,这就像是一个不见源头的循环,双方一时陷入僵持之中。
石化之眼并不是没有限制,相反,她吸取的是燕九的灵力,扶桑木的生机也并不是没有尽头,尤其还在灵寄生存zài
的情况下。
“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杀了她!”扶桑木一声厉喝,却是对着一旁的自我。
燕九眼睛通红,可神情却是不惧,“你以为,只你有帮手!”
“灵寄生!给我缠住她!”
燕九一声厉喝,一只松柏样的卷曲枝丫,顿时从生机泉中探出,紧紧扯住了扶桑的腰肢。
扶桑本是树灵,按理说是卷不住的,可是自那枝丫里伸出无〖*
M.35ww.尽细丝,深深的扎进她的灵体当中。
灵寄生眼睛一亮,(如果他有眼睛的话)主人要自己缠住的这人,似乎含有更加浓郁的生机,简直比这些泉水还要好吃百倍。
另外一只松柏样的枝丫,再次从水底上探出,再一次缠绕上扶桑的腰肢上,紧接着是第三枝,第四枝……
灵寄生实在是太开心了,他没有想到这“东西”竟然这样好吃,而一心只惦记吃的他,却是没料到,他早已经把扶桑给缠成了一颗圣诞树。
扶桑已经无暇去抵挡燕九的石化之眼,因为单单这株灵寄生,就有些让她自顾不暇。
燕九睁着眼睛,眸光通红的看向一旁的自我。
“现在,该轮到你了!”燕九五指一张,指间利爪瞬间暴涨,她不再停留,直接向着自我扑去!
妖修最值得得yì
的是什么,自然是堪比法宝的肉身,燕九不相信她的肉身比不过自我的那身皮囊。
而此时的扶桑木外,金金子正一脸震惊的目睹着扶桑木的衰败。
只这一会,原本卷曲的树叶就开始片片凋落,就连原本粗壮的树茎都开始寸寸成灰,显然已经断绝生机。
“怎么会这样……”金金子失神的跪坐在地,在她脚下的是扶桑木凋落的枝叶,破败而残缺。
她以为避过了蜂蚕,却没想到……
“难道我金乌一族,就要断绝在此了吗?”
“没关系的,”金玉将金金子轻轻的扣紧怀里,柔声安慰着,“金子,不要难过,总会有其他方法的。”
扶桑木的变化自然也落在魔君的眼中,不知dào
为什么,他总觉得扶桑木的变化,与燕九脱不开关系。
就在这时,只听的“砰”的一声巨响,那扶桑木的树心中央,却是一下子炸裂开来,漫天的残枝碎木中,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修却是自里面滚落出来。
他面上沾血,身上冕服碎裂,万分狼狈的在地上滚出很远,刚一止住身形,就选了一个方向仓惶遁去。
“扶桑木里竟然有人!”
喧哗之声四起,只御雪疏最为惊诧,那人,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御雪疏觉出不妥,他不动声色的隐入众人之后。
而就在扶桑木化为满地狼藉之时,却是有人踩着这枯枝败叶,从里面缓步走来。
她模样绝美,唇角缀笑,手上尖锐的兽爪显示着她妖族的身份,而最让人惊叹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身上的气势,尽管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可还是让人想要跪下臣服的冲动。
御雪疏:这是燕九!
魔君:这是燕九?
不提御雪疏与魔君的惊愕,只见燕九一出现,曾经与金金子一同抵御蜂蚕的修士,已经有两人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不仅是他们,就连御雪疏都两股颤颤,有一个声音在拼命的命令自己,“臣服,臣服”,若不是御雪疏撑着身后的扶桑木,肯定早已跪下。
就连魔君见此,都不由得退后一步,燕九的身上的气势激的他身上的血脉一阵翻腾,尤其是自己身上那些黑色的纹印,更是在自己身上暴动起来。
魔君想到,这燕九定然是又得了什么奇遇。
燕九却是不管这个,她此时只想杀了自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融合了蜂蚕蚕后的血脉后,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
“逃?你倒是逃啊?”燕九一爪挥向自我。
狭长的伤口从肩膀贯穿到腰腹,那么长的距离,那么狰狞的伤势,可自我却好似全无痛觉。
他好整以暇的仰躺在哪里,看着燕九大声的笑着:“没用的,灵,凭你是杀不死我的。”
“是吗?”燕九一声轻笑,她十指一挥,这次却是切下了自我的大半个臂膀。
可是尽管如此,自我却没有一丝对于死亡的恐惧,相反,他好像才是享shòu
这场死亡盛宴的那个。
“就算你毁了这具肉身,也没有什么,我大可以再去找一个,只要幽天不亡,我亦永生不灭。”
燕九刚要挥下的手臂,却是一僵。
“你说,幽天不死,你亦不灭?”
“是啊,”自我得yì
的笑着,“所以,别费功夫了,你还是乖乖被我炼化的好,一旦幽天醒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相信我,没有人会放qì
成为神的机会。”
直到此时,这自我还在这里搞不清状况的痴人说梦。
“尽管你不死,可你还是逃了不是吗?”燕九看向自我逃离的方向,在他身后不远处,是像蒙着黑纱一样的太阳之火。
“让我想想?你是为了那太阳之火?不,不,”燕九眼含戏虐的说到,“你要是在意太阳之火,早就带着它一起离开了,要我猜猜,你应该是为了困住太阳之火的域外天魔才是。”
“你怎么会知dào
域外天魔?”
“是啊,我为什么会知dào?”
燕九说着满是怜悯的看向地上的自我。
“域外天魔根本不会出现在云仙界,你也不可能离开云仙界,我猜,这域外天魔定然出自你这具肉身的私藏。”
燕九扫过躲藏在人后的御雪疏,“而你,因为魂魄残缺,肉身毁败,不能操纵于域外天魔,肯定会想尽办法的骗了某个傻子,让他为你办事,而你则悄悄的躲在幕后,自认为运筹帷幄的等着我上钩。”
燕九说着看向自我,“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