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日更新通知

  看到很多网友说的看到那东西都是白色,不知道有没有黑色的呢,因为我去年年底也是发生了几次鬼压床,而有一次我的确是睁开了眼睛看到的,睁眼很困难,睁开几次但是都是马上又闭上的,而那次看到的是一个黑雾状团体压在我的左手左腰那一部分,而后面几次鬼压床,应该是以梦的方式看到的,但是都是一幕,并没有剧情,看得蛮清楚,一次是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走进主卧室(我睡客厅),一次是看到我自己(我穿的睡衣是黑衣黑裤)的右手跟右脚同时举起来,还有一次呢,是听见声音没看到任何景象,听见很响的敲锣打鼓,就像在身旁,声音停下来后我可以动了,但是很困很累,这时又听到弄塑料袋的声音,我当时以为是老鼠弄出的声响,但是我看到有好几个网友都说听到塑料袋的声音,所以我想可能不是老鼠弄的,因为我发生的这次鬼压床的时间都是在早上,很奇怪,不是夜里,而是早上,而且都是哥哥他们去上班后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因为我自由职业,他们去上班我都知道的),我对我自己发生的,有两个共同点,第一个发生的时间是早上,第二个,看到的都是黑色的,我跟大嫂讲,她问我会不会是同一个?
  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未想过,我不敢确定我看到的是不是真是那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网友能解我的疑惑呢?
  3.这是轻院某二级学院的听学长说的先说说学校的宿舍顺序在我们这届还没去的时候1号楼住女生2号楼住男生由于我们这届学生较多所以学校盖了新楼刚进学校的时候很激动以为可以住新楼结果学校的安排是让2号楼的男生集体搬至3号楼而新生的女生住2号楼男生住3号楼但是新生人数再多也不可能住满整栋楼正常来说应该是住123层但是学校却特意安排新生直接跳过12层住345层而12层的所有寝室门都用大锁紧锁开始没觉得有什么知道有天跟个学长聊天觉得奇怪为什么非让我们从三层开始住每天爬楼很讨厌由于学长那届的男生都是住2号楼的所以他们自然比较了解他说其实他以前就是住2号楼的2楼学校门口有条很大的大马路经常出车祸当时他们寝室有个男生就是晚上回校的时候在门口出车祸去世了他说有次他们寝室人都出去了(每到周末男男女女们总是要出去……那什么一下,他那时单身)他一个人在寝室打游戏那是他的那个室友还没去世多久东西都还没搬走他平时跟那个男生是背对背坐的他打游戏打得正hi的时候突然听见他背后的键盘在响平时那个男生就坐在他的背后打游戏……背后的键盘声鼠标声瞬间变大他当时就吓傻了赶紧跑出去住在别人寝室直到那个男生东西被搬走他才回寝……
  我做过两个可怕的梦,至今记忆犹新。
  那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没有窗子,天棚上挂着灯,雪亮的光射下来。房子正中央,有一张高高的床,床上铺着黑色的单子。除此,再没有什么了。
  我看不出这房间的功能。有一个微胖的人站在床边,他穿着大褂,戴着口罩。那大褂和口罩都是黑色的,他笑吟吟地瞅着我。我能看出来,他营养不错,而且受过很好的教育。我的家很穷,我长到18岁,从来没有吃过早饭。而且,我没有读过大学,甚至连初二都没有读完,没有人瞧得起我。因此,我一见到他,就觉得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虽然,他笑得平易近人,但我还是觉得这房间似乎有点危险。我伸长鼻子嗅了嗅,闻到一股来苏尔消毒液的味道。我觉得,这应该是医院的一个什么治疗室。可是,我接着又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我抖了一下。洒来苏尔的地方,肯定有血的气味。我放下心来,一步步走进去。穿大褂的人还在笑吟吟地瞅着我,我的头发突然竖了起来──我发现,这个人身后没有影子!
  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竟然是一面墙,原来那门是一个圈套。我回过头,像绵羊一樣看着他。
  “你跑什么?”他的嘴在口罩后面说。
  “你怎么……没有影子?”
  “这是手术室。”他指了指头上,笑笑地说,“这是无影灯。”
  我似乎有点相信他了,低下头,我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内心又一次充满了恐惧──他在说谎!我有影子啊!
  这时候,他也看见了我的影子,突然惊骇地瞪大了眼睛,尖叫起来:“你有影子!”
  灯突然一下全灭了──我从明亮的梦中跌落,摔在了现实的黑暗中,这时是午夜。
  我奶奶死的时候,我还小,系着鲜艳的红领巾,在绝伦帝小镇读小学。
  我只见过我奶奶三面,她改嫁跟一个老头过日子,那老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住在一个叫20号的无名村子里,离绝伦帝小镇大约30里路。
  最早,她跟我妈两个人闹别扭,后来,芥蒂越来越大,她对我爸也有了仇怨。奶奶给我的印象就是缄默地坐在炕上,抽烟袋,长长的烟袋。一股烟油子味呛鼻子。
  她快70岁了,头发依然很黑,没有一根白发。她穿着黑色的棉袄、棉裤,还有黑色的鞋子。只有一张脸和两只手是苍白的……对于我来说,我的生活是彩色的,她的生活是黑白的──就像她那唯一的一张相片。
  那是一张黑白遗像,10寸见方,挂在我家堂屋的中央。奶奶穿着黑袄裤,定定地看着我。每次我放学回家,看到她的眼神都感到不舒服。
  听说,她临死的时候,还在生我妈的气,只为了一件衣服。一件紫色的对襟袄,是我爸进城办事,回来时给我妈买的,39块钱。当时,我奶奶正巧在我家,她就生气了,对我爸说:“自打你参加工作,就没有给我买过一件衣服!”
  人老了,有时候就像小孩一样不讲理。我爸有点不耐烦地说:“等我下次进城一定给你挑一件。”
  我奶奶把头一扭,眼睛恨恨地盯着雪白的墙,不说一句话,一口接一口地抽烟袋。没等我爸再进城,她就死了,死在了那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老头怀里。她是半夜咽的气。
  有一天早上,我妈突然叫起来,她说那件紫色的对襟袄不见了。她东翻西找,终于没找到,她急着去上班,赌气地走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5岁的孩子,坐在门槛上晒太阳。偶尔一回头,看见了阴森森的堂屋里我奶奶的那张遗像。我打了个冷战,那张遗像突然变成彩色的了!
  准确地说,她的脸还是黑白的,只是,照片中的她竟然换上了那件紫色的对襟袄!她定定地看着我,我傻傻地看着她。我想跑,可是院门锁着。我把堂屋的门关上,走到院子里的榆树下,坐下来,静静地想,我奶奶怎么穿上了我妈的衣服。
  以上不是梦。因为后来我在暖暖的太阳底下睡过去了。我梦见那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老头,他像猴子一样灵巧地蹬着遗像底下的八仙桌,把那件紫色的衣服从遗像上脱下来。
  醒来后,遗像上的我奶奶果然又恢复了黑袄黑裤。傍晚,我爸妈回来后,我对他们说了这件事。他们骂我:“编瞎话!”
  我没有编瞎话。
  老王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这天傍晚,他拿着扫帚,在殡仪馆院内清扫地面的落叶。
  扫着扫着,老王无意间一抬头,远远瞥见一号治丧大厅门口似乎有一个人影。恍惚间,老王感觉那背影是一个老太太的,她弓着背,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进大厅敞开的大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老王寻思等老太太出来后过去问一下。就在这时,老王的手机响了,办公室黄主任吩咐老王,明天有人要来办丧事,让他准备一下。接完电话,老王揉揉眼睛,再去看一号大厅门口,瞅了许久,也没见老太太出来。纳闷之余,老王干脆就走进了一号大厅,想去看个究竟。奇怪的是,大厅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老王挠挠花白的头发,心想,难不成自己老眼昏花,刚才看花了眼?
  第二天下午,办丧事的那家人来了,他们租用的是一号厅。听了黄主任和死者家属的交谈,老王才知道,死者是一个姓吴的老太太。想到昨天傍晚的怪事,老王心里咯噔了一下。
  灵堂布置好后,老王打开音响设备,准备按惯例播放哀乐。可不知为啥,音响显示屏上信号一切正常,可就是没有声音。老王把几个按钮调试了好几次,依然没有一点儿用。家属们急了,都围了过来,吴老太太的大孙子恰好在一家歌厅当音响师,看到老王急得满头大汗,就自告奋勇来试一试。不承想,无论他怎么调试,就是放不出声音!
  办丧事没有哀乐,成何体统?大伙儿都急得火烧火燎,老王掏出手机,正准备给黄主任打電话,吴老太太的二儿媳发话了:“妈在世的时候,没事总爱往小区跳广场舞的地方跑。虽说老人家腿脚不利索,可她喜欢坐在旁边看人家跳,经常一去就是半天。是不是这哀乐她不感兴趣,想听广场舞曲呢?”
  大家一听,不免觉得有些荒唐,只是,与其再找人折腾,倒不如试一下。于是,吴老太太的大孙子重新摆弄起音响。还别说,一番鼓捣后,轻松欢快的广场舞曲马上环绕着整个大厅响了起来。老王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呆呆地站着,搓搓手,犯起了嘀咕:“这事儿咋这么怪呢?”
  此时,外面西北风呼呼地吹着,大厅里寒气逼人。家属们找到老王,要求开空调取暖。这时,怪事又出现了,几台空调开关按下后,等了好久,丝毫没有反应!整个大厅的线路并没有问题,灵堂正前方的显示屏依然亮闪闪的,广场舞曲也响得正欢。一台空调出故障,很正常,老王也没少遇到过;所有空调同时出现故障,老王觉得就难以理解了!再联想到刚才音响的事,老王不禁暗暗心惊,该不会真是吴老太太在暗中操纵吧?
  好在吴老太太的家属这次并没有太着急,只听吴老太太的二儿媳又说道:“咱妈活着的时候一向节俭,不管大冷天还是大热天都不用空调,这习惯一时半会儿当然改不了。”
  老王见别的家属都没有提出意见,就顺势说:“照我说,这事儿好办。既然老人生前有节俭的好习惯,咱做晚辈的,何不最后顺着她一次,也算是尽尽孝道!”大伙儿同意了。
  哀悼仪式结束后,吴老太太的遗体要进火化间了,家属们七手八脚地拿出从家里带来的老人生前使用过的物件,准备一起烧给老人。结果在一大堆衣物被褥中,老王一眼看见了一根拐杖夹杂其中!
  顿时,老王整个人惊呆了,想起了昨天黄昏看到的一幕……看来,昨天是吴老太太拄着拐杖,提前到殡仪馆来熟悉场地,好方便办丧事时保持生前的老习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