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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柏洋就认出其中的女人就是童璟,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龚晟凯,看上去双方都很享shòu
,童璟一点被强迫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比**还**。
柏洋看了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立马关了播放器,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那些同学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都以为柏洋在看“黄片”,纷纷走过来调侃他,“我说柏洋,你这种放松方式,不错哦——”
“AV片啊,谁演的,也借我看看——”
柏洋一直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脑。
“喂,真有那么好kàn
,都看傻了——”某人轻推了他一下,油腔滑调地说道。
柏洋仍旧不回应,机械地从电脑光驱里退出光盘,拎起光盘就从凳子上站起来,径直走了出去,没有开车,独自一人茫然的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熟悉的东西不再熟悉,一切都变的虚无缥缈,他象一只无头的苍蝇,在挤满人群的街到上,漫无目的的飘荡着。车鸣以及人的嘈杂声交织成一片,可是他的大脑象是被无数胶带包围,对于外界的一切没有了一点感觉,仿佛这世上就只剩下他,其它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童璟回到公寓的时候,发xiàn
柏洋一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挺意wài
,“咦?你今天这么早回来,晚饭吃了吗?”
“恩!”柏洋从鼻子里低沉地哼了一声。
“你感冒了?”童璟将自己肩上的parad包包挂了起来,凑到柏洋身边去,“肯定是这段时间太累了,都没好好休息——”
柏洋侧过头,平静地望着童璟,假笑了一下,“你累不累?”其实他的潜台词是,童璟,你要同时陪着两个男人你累不累。
“我不累啊——”童璟挺疑惑,伸出手摸了摸柏洋的额头,“还好啊,看你也没发烧——”
柏洋却嫌恶地一把打掉童璟的手,“你别碰我!”声音冷的吓人。
童璟没想到柏洋会做出这么大的反应,举起的手停在半空,难以置信地望着柏洋。
“你应该不止跟一个男人睡过吧——”柏洋的语气很鄙夷,可那双眼睛却藏不住地悲伤。
童璟的瞳孔陡然之间放大了不止一倍,石化在那儿,心脏似乎都不动了。
“你隐藏的可真好,把我骗得团团转,戴了那么长的绿帽子我却一点也不知dào
——”柏洋冷笑了起来,他讨厌看到童璟这样一幅表情,就跟捉奸在床没什么两样,心好像都不是心了,碎成了沙漠。
“不是龚晟凯说的那样,你听我说——”童璟使劲地摇头,急着想要解释什么。
柏洋再也笑不出来,他听到龚晟凯三个字就无比恶心,更让他恶心的还是从童璟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心想你他妈的还有脸告sù
我,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是谁!!!不等童璟把话说完,抓起身后的那张光碟重重地砸向童璟的脸上,“你还想狡辩什么,你们要做就做,何必再拍下来给老子看,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童璟只觉得脸上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可她一动不动,完全僵在那里,使劲地忍住不让眼泪落下——柏洋快要窒息,他受不了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把,将自己隔离在这扇门外,紧闭的眼睛终于承shòu不住地流下眼泪,他举起一只手捂住双眼,泪水还是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去。
柏洋这一走,就是连着两天两夜,事务所的人找柏洋怎么也找不到,只好打电话给童璟,他们要急着去投标,可柏洋作为公司总负责人竟然不见了,那怎么行。
童璟这两天也一直找柏洋,他常去的酒吧都找了一遍,甚至在一些酒吧里还遭遇了性骚扰,可怎么也找不到柏洋。
夜渐渐的深了,路灯越来越清晰,她独自踉跄地走在灯火阑珊的街头,边走边哭,眼前的一切仿佛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怎么也看不真切。忽然之间手机响了,是她喜欢的曲子,于是赶紧接起电话,“喂——”
“童璟,我,蒲万万——”
手机里传来的并不是柏洋的声音,童璟很失望,“哦,是你——”
“对,是我,我问下,柏洋在你身边吗,怎么这几天都不接电话——”蒲万万道。
“他不在我身边——”童璟很努力地控zhì
自己的声音,不想让别人听出她哭过。
“你哭了?”蒲万万好像听出些异常,“你跟柏洋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你能帮我找到柏洋吗?”童璟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她真的筋疲力尽了,在偌大的北京城,自己是何其渺小,到底要上哪里才找的到柏洋。
“好好好,我现在马上去找柏洋,你先别哭啊——”蒲万万也没料到对方突然间大哭起来,一时手忙脚乱,忙安慰道。
“谢谢你——”童璟已经哭得说不出话。
蒲万万什么事情都没问,挂了电话就立马打给苏亿然,告sù
他柏洋不见了,童璟那边哭得厉害,赶紧一起找人。
毕竟是在北京城混得**子弟,找个人对他们来说真不是件难事,一个小时后,就有人通知他们,在XX路上的XX酒吧看见柏洋和一女的在一起。
蒲万万接到消息,就给童璟去了个电话,说柏洋在XX酒吧里,现在正过去找他,让她别急,只不过跟一女的在一起,他没说。
童璟听完电话,就打的前往那间酒吧,她知dào
柏洋不会原谅他她,也不想看见她,但是她还是想去找他。
那是一间地下酒吧,很不起眼,里面的人很多,童璟在迷暗的灯光下,搜寻着柏洋的身影,时不时就会有人上来搭讪,她一律不理会,推开人群,继xù
往前走,直到她看见了——看见了一个女人亲昵地搀扶着柏洋缓缓地朝自己走来,柏洋垂着头,跟烂泥似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被人拖着走,然后她们经过自己身边,进入一个包厢,那个女人在进去之间望了自己一眼,那一眼满是讥诮和鄙夷。
确实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很有气质,绝对不会是小姐一类。
“童璟,你怎么也来了?”身后是蒲万万的声音,但童璟没有回头,还是看着那间包厢的门慢慢地,慢慢地,关上。
“找到柏洋了吗?”蒲万万问她。
“不用找了——”童璟呢喃。
“什么,你大声点?”蒲万万没听清,主要是这个酒吧太吵了。
“别问她了,我们先找——”一旁的苏亿然拉过蒲万万就朝着更里面走去。
“去那间包厢看看,我发xiàn
童璟一直盯着那间包厢看。”有人提醒道。
“恩。”众人点头,一齐朝着包厢走去。
先是敲门,很快门打开,走出来一个女人,“是你们!”
“詹蕾,是你!”苏亿然的表情从吃惊转变成原来如此,“柏洋在里面是吧!”推开她就往包厢里走,果然就看见柏洋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
其他人也纷纷走了进来,上前拍了拍柏洋,“喂,醒醒!”
柏洋哼了一声,醉眼迷离地望着一行人,“走开——”
“我操,童璟找了你半天,你丫的赶紧给我起来,怎么一回事儿!”苏亿然说着就要抗他起来。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柏洋也不知哪来的力qì
,一把将靠近自己的苏亿然给推开。
“谁去把童璟叫进来,让她过来亲自领人!”苏亿然有点不耐烦,一气之下撒手不管了。
有人真的立马出去把童璟拉了进来。
“别再我面前提童璟,老子要休了她,休了她!”柏洋张牙舞爪,自己都不知dào
自己在说什么。
童璟望着他,不说话,一双手紧紧死握拳,关节都开始发白。
“你丫的疯了——”蒲万万也去拉柏洋起来。
“我说我要跟她分手,你们都听不懂吗,全部都给我滚——”柏洋将手里的酒杯朝地上砸去,顿时四分五裂,如同他的心支离破碎。
“好,我们分手——”童璟点点头,再也受不了地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呆了,只有詹蕾唇边勾去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