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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是场假的订婚仪式,还不如说它是一场糜烂且颓废的party,再准确点说,来的都是些龚晟晴的“狐朋狗友”,这些个上流社会的贵公子,贵小姐们,不玩还好,一玩惊人的那种,野成什么样子你都不知dào
  ,吸毒,酗酒,滥交,飙车,生活靡烂而又颓废,说实在的,从一开始龚晟晴邀请他们来,这群人就是抱着去疯的心态,没人把这个订婚仪式当真——“怎么回事?”龚晟凯单手插着腰,黑着一张脸,望着这群“人渣”,忍无可忍。
  龚晟晴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咬着杯沿,笑得不以为意。
  “你给我起来!”龚晟凯一使力将龚晟晴从沙发提了起来,拉向一个相对僻静处。“你看看你请的都是什么人!”龚晟凯朝着龚晟晴就咆哮道。
  “放心,等会儿一定把戏给你演好了——”龚晟晴大手一挥,信心十足的样子。
  龚晟凯真后悔,早知dào
  当初就不该让她去请人,阴着脸就走开了。
  龚大小姐,请来的这些人都是圈里的玩家,绝非善类,刚刚说过,没人把这个订婚仪式当成真的,其目的就是来放纵自己的,同时也整别人,而且整的是今晚的主角。
  这帮坏胚子,你说他们到底坏在哪里,只能说绝对够胆,竟然敢在“准新娘”、“准新郎”的酒里下了春药,且是那种催情快,药效强,持续时间长的。
  一张张纯洁、绅士的外表下,各个都好像有精神分裂症似的,当龚晟凯牵着童璟从旋转楼梯缓缓而下时,多少男士的目光变得炽热,甚至赤裸,有些玩世不恭地男孩还特意发出了一声带有**味道的“oh~***”,然后故yì
  将舌头一tian。
  人家玩得就是这种情调,童璟倒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反感,始终面带微笑,她只当自己是个称职的演员,更何况,她和龚晟凯之间签过一份合同,那份合同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这是在演戏,事后谁都不用负责任,所以她根本不需yào
  表现的太过认真,这些人爱这么闹就怎么闹好了。
  一切都在按照订婚仪式的程序进行,底下的人当然是看得津津有味,俊男美女嘛,怎么能不养眼。不过,更多的人是带着龌鹾的想法。
  “我真想操那女的——”
  “我也是,不知dào
  她床上功夫会有多好——”
  两位男士小声地用英语低头交耳,嘴里说着下流至极的话,不时地发出暧昧的笑声。
  终于,龚晟凯准bèi
  低头亲吻童璟,随着对方的脸越来越近,童璟的呼吸都开始絮乱,伸出一只手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但被龚晟凯轻轻握住,很好地掩饰过去。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柔软的触感,缭绕在鼻腔中的她脸蛋上的余香,龚晟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后放开童璟,底下掌声雷动,龚晟凯转过身,面向所有人,举起桌上的那杯倒好的专属红酒,致谢道,“谢谢大家抽空来参加我的订婚仪式——”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童璟作为“准新娘”,也微微地举起酒杯,豪爽地喝掉杯中的红酒,当然喝下去的还有春药的成份。
  这看似美好的订婚仪式,真zhèng
  的爆zhà
  场面还在后头呢——很快,这副春药的药效就开始起作用了,童璟就感觉到口干舌燥,浑身热得象着了火般难受,整个身体仿佛变成一个小型的炸药库,随时都会失控爆zhà
  开来,体内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细孔都不安地喧嚣躁动着想要冲破束缚,想要冲破肉体的牢笼获得解放,血液极度沸腾,脸色不由得因为春药的原因变得潮红。
  与此同时,龚晟凯也感觉到自己体内一股热Lang袭击而出,而那股热Lang所窜到的地方竟是男人最尴尬的境地。马上,浑身上下都火烫起来,一种骚人难以忍受的奇痒折磨着他的周身。
  那几个坏胚笑得放荡不羁,一个个轻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啧”地声音,脑子里只要想像这两个妖孽搞在一起,浑身赤裸的画面,那起伏连绵的动作,这样的感官刺激不亚于自己的**,说不定还要让人欲血膨胀。
  龚晟凯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下了春药,男性最原始的欲望像是一匹脱缰地野马一般在身体里左冲右突,他使劲强忍着,深怕自己像猛兽似的扑过去,转身就朝楼上走去,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用尽了全身的意念在控zhì
  自己的兽欲。
  童璟再不知dào
  怎么一回事,也知dào
  自己现在是在发情,浑身燥热的就想脱衣服,她要赶紧逃离众人的目光,用冷水清醒下自己,否则,否则——,顿时就感受到自己下体不断地有东西在涌动,明显的需yào
  男人来慰藉自己。
  她扶着旋梯,一步一步地往上走,那些坏胚手持着DV机,单反相机,偷偷摸摸地跟在后面。
  “唉?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去找Raymond——”
  “那我们就把他们zuo-ai的场面拍下来——”
  “说实话,我更愿意上这个小**——”
  他们发出yin笑,觉得这个实在太刺激了,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龚晟凯跟女人做过爱,如果真的让他们拍到了,在这个圈子里,还能有谁的秘密不掌握在他们手里!
  不论是龚晟凯还是童璟,首先想到的都是去卫生间用冷水浇自己,而且两人不约而同都选择了二楼的卫生间,毕竟一楼的卫生间使用的频率会比较高,二楼则无人问津。
  龚晟凯一碰到卫生间门上的把手,整个人就完全滑了下去,他靠在门背上,扯着自己的领结,然后又双手撕开自己身上的衬衫,露出性感且结实的胸膛,重重地喘着粗气,两眼迷离不清,意识更加地混沌,这种折磨,痛不欲生——童璟何尝不是,她走到一半,趴在旋梯的扶手上,使劲地用手拧着大腿,意图让自己清醒点,大腿上的那块已经被她拧得紫一片,红一片,可自己的意识却更加地模糊,除了急需yào
  发泄,发泄自己的性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