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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位同志是带着一半忧伤一半激动回的北京,他忧伤那是因为童璟没有把她的心思与他一块儿分享,他激动是因为童璟说要考去北京,要知dào
  这位同志真zhèng
  的核心圈是在北京,童璟不留杭州去北京那对柏洋来说绝对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了。
  原以为简单的生活可以平息了脉搏,但不得不说,很多事情有了疙瘩之后,再想要去愈合,很难,很难——童璟和童耀能恢复到原来的那层关系吗,其实谁的心里都有数,再也不能了。
  童耀从那天晚上开始,喜欢用吸烟去麻痹自己的神经,没有人知dào
  童耀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上课也不再认真听讲,成绩更是一落千丈。
  老师当然不去放任一个这么优秀的学生堕落下去,找童耀谈话了好几次,可是不仅没效果,童耀有的时候甚至还不去上课,老师是又伤心又无奈,只能通过找家长去了解情况。
  不找还好,一找真是惊动整个童家,童耀可是童家的宝,而且一向很优秀,谁能相信老师口中的童耀竟然变成了这副样子!
  你说童耀跑哪去了呢,还经常不去上课,他是跑到一个叫“简单”的地下酒吧去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童耀开始迷恋起这样一个喧闹泛滥的场所。
  他把自己扔到颓废的世界里,只为求得一时的忘乎所以——每次去他都会坐在同样的位置上,将烟胡乱地扔在面前的桌子上。抽出一支用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两口。有什么被释fàng
  的快感,仿佛可以感觉的到一团烟雾,汹涌着,浑浑噩噩地穿过喉咙的声音,是空洞而寂寞的。
  他的第一次出现就已经引起很多人的注意,或许因为他的年纪小,或许因为他的出手阔掉,又或许因为他的帅气外表,次数多了,他就成为了这个酒吧女性之间的话题,这样的小正太比那些成熟男人还要有味道,看他吸烟是一种享shòu
  ,青涩又妖娆,吞云吐雾的样子更是像磁铁似的吸引着每个女人的感官神经。
  所以很多的女人主动去勾引他,而我们的童耀就拎起满满的一杯酒从人家的头上灌下去,然后冷冰冰地吐出一个“滚”字。
  童小爷得罪了很多人,要知dào
  很多人都是藏龙卧虎的,不好惹——,人家受了你的气整整你也是应该的吧,成人社会的狠,童耀是没有领会过,不过他要是在乎就好了,就是因为不在乎,自己惹上了一个那么大的麻烦都不知dào
  ——不过还有一个更傻的人,那就是施可儿,自从上次童耀突然约她,她现在对童耀的关注已经变得身不由己,很多时候,在校园里看见童耀,她的心就变得狂跳不止,想靠近一步打个招呼,但又不知dào
  所谓的招呼该如何开口,那种淡淡的喜欢已经变得跟中毒似的喜欢,仿佛再也戒不掉了。
  那天放学,施可儿无意中发xiàn
  童耀就在自己前方走着,鬼使神差,她的脚步就选择默默地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简单”。
  她也从来不知dào
  童耀会有这样的一面,放学不回家既然跑到地下酒吧里来,要知dào
  很多地下酒吧是不遵循那些规矩的,管你是未成年还是未成年,有钱你想进就进!童耀进去了,不远处的施可儿犹豫了半天,终究迷恋的力量太强dà
  ,她还是跟进去了。
  作为初来乍到的稚嫩新手,施可儿一踏入这个酒吧,就感觉浑身不舒服,远远地就看见童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独自喝着酒,她看着童耀,看着他苍白的捧杯动作,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来由的心疼,他是一个让自己心疼的男孩,就当她鼓起勇气朝童耀走去的一霎那,突然被人从身后打了一下,彻底失去意识软软地躺了下去,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发生的一切,即使有人注意到了也会当作没事发生一样。
  打晕她的人其实想整的是童耀,但是他们很快就注意到施可儿身上的这套校服和童耀身上的这套校服一模一样,为了不让事情败坏,只有先将这个女孩给弄晕,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将近一个小时,那边的童耀也开始有了反应,浑身开始不对劲,然后胃里恶心,有一种止不住的呕吐感,而且自己还特别想晃脑袋,浑浑噩噩地站起来,朝着厕所就走去,他要把刚刚喝下去的酒给吐出来。
  刚走到厕所门边,就被身后的人用布给蒙住了嘴,他挣扎,可是越挣扎整个人越没力qì
  ,慢慢地意识顿失,这布上抹的当然是令人昏迷的液体,无色无香,终于,童耀彻底倒了下去。
  “果然是个毛头小子,才稍稍下了一点药,人就昏了!”
  “秦姐说整死他,那——”
  几个人心领神会得笑了起来。
  是的,整死他,从童耀喝的那杯酒开始,他就招人暗算了,他的酒里被他们下了摇头丸,现在他们成功了第一步,只需yào
  完成第二步,这童耀只怕要进局子了——童耀被几个混混从后门抬了出去,被扔到施可儿一起,然后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又下来几个人将童耀和施可儿两人一起抬上车。
  两人被带去一间废墟的房内,几个人随手将他们往厕所地下一放,然后掏出白粉,带上手套,用吸管插入童耀的鼻孔内,和嘴里。然后将剩余的一小袋白粉放到了童耀的裤袋里。
  原计划就是这样,可现在不是多了一个施可儿了吗?
  “洪哥,要不要再给这小子安一条强奸罪啊?”一个人摸着下巴在奸笑。
  “好主意,那你把这妞和这小子的衣服扒了吧!”
  这帮人真的说干就干,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被几个人故yì
  地缠到了一起。
  “这药效够吗,不会在公安来之前就醒了吧?”这个叫洪哥的混混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绝对够了,没个三、四小时肯定醒不过来!”
  一切都布置完毕,这几个混混找了个公共电话厅,然后利用假声报了警,他们举报有两个学生在吸毒,在XX区XX路XX号。
  这边的童家也急着找童耀,可他们哪里能知dào
  这儿子闯了这么大的祸,被人整得这么惨。
  童璟更是跑到童耀的学校亲自过去找,她的右眼不断地在跳,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告sù
  她童耀出事了,可是她去学校有什么用,学校早就放学,这空荡荡的学校此时冷清的就剩几棵树,如同童璟的心情沉重、绝望。
  小耀,你别吓姐姐好不好,童璟此时内心很慌,莫名地害pà
  感遍布全身,她感到喘不过气来,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小耀——”童璟放声大喊了出来,“小耀——”然后是疯狂地奔跑,“小耀,你在哪儿?”
  童璟不知dào
  她的脸上早已经渗满了害pà
  慌乱的泪水,她知dào
  ,她知dào
  童耀一定出事了,可是找不到他,不知dào
  他在哪儿,此时的她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失魂落魄。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连电话是谁打的都顾不上看,赶紧接了起来。
  “小耀——”她以为是童耀,声音太过激动而变了形。
  “童璟?”手机那端其实是柏洋,柏洋完全被童璟的声音给愣住了。
  “呜呜呜——”童璟已经放声哭了,她也听不清对方是谁,但是她绷紧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一刻,无法控zhì
  地在颤抖。
  “童璟,发生什么事了?”柏洋惊得已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身旁的杨浦也被柏洋的反应给惊了一跳,心想,这柏洋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童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拿着电话整个人蹲在地上哭的根本停不下来,柏洋在那边是又心疼又着急,“童璟,别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试着平定她的情绪,他恨不得现在立马在她身边,抱着她,要知dào
  童璟哭就等于在抽打柏洋的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