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3)

  郑天玄铁青着脸看着老板缓缓走进来,他突然问:“为什么会这样?”
  老板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说:“‘一剑定中原’固然了得,但是武林中比你更了得的人比比皆是,老夫既然说了她可以留下她自然有留下的资本了!”
  郑天玄仍然很生气,眼神狠狠地瞪着老板,大有动手的意思。
  忽然老板走到他和古筝的面前用抹布轻轻地往他们面前的桌子上一拖,淡然说:“二位慢用!”说完转身就走,再也不理后面目瞪口呆的郑、古二人。
  原来原本平坦的桌面经过老板一抹,此时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凹痕,凹痕的边缘平整有如刀割一样。
  郑天玄本来一肚子的火气,看到一个酒店的老板竟然如此嚣张,“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准bèi
  出手教xùn
  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板,忽然古铮拉住了他,并且示意他往桌上看去。
  郑天玄一看,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因为他自认还无此功力,站着脸上青红黄绿紫五色纷呈,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做了。
  忽然古铮轻声说:“郑兄,好汉不吃眼前亏!”
  郑天玄闻言才坐了下来,再也不敢多一言。
  “六如居士”、“天山神乞”两人也注意到了老板对黄慧娟的异态,不过二人看到郑天玄都偃旗息鼓地坐了下来,虽然不知生了什么事,想必郑天玄也吃了点苦头吧,他们也自顾自喝起酒来,但始终在注意着白衣书生一桌。
  黄慧娟进来之后,也直接走到文星海身边坐下了,小声笑着对文星海说:“前辈,你刚才没看到那老板的表情,我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文星海淡淡一笑说:“呵呵呵!想不到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竟然不找你的麻烦!”
  黄慧娟自得一笑,也端起酒杯正准bèi
  往口中送去,忽然文星海拦住她说:“这酒喝不得!”
  黄慧娟闻言一愣,不解的看着文星海。
  忽然白衣书生对黄慧娟微微一笑,然后伸出右手往黄慧娟手中的酒杯上空一晃,说:“姑娘现在可以放心喝了!”
  黄慧娟更加不解了,疑惑地看了白衣书生一眼,然后又向文星海看去。
  文星海朝黄慧娟点了下头,忽然转对白衣书生笑说:“公子果然是有心人!”
  白衣书生手中折扇一摇,笑说:“彼此彼此!”
  文星海哈哈一笑,端起一杯酒朝着白衣书生一拱手说:“好!来我们为这个‘彼此彼此’干一杯!”
  白衣书生深深看了文星海一眼,举起酒杯说:“想不到在这竟然遇上像前辈这样的人物!实在难得!干!”
  “好,爽快!老夫也没想到在这竟然碰到像阁下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请恕老夫眼拙,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白衣书生忽然淡淡地对文星海笑说:“晚辈不打听前辈的来历,也请前辈不要过问在下的事情!”说到这的时候,他的嘴角出现了一股傲气,一种鄙夷天下的傲气。
  文星海看到白衣书生嘴角的傲气,心中竟然感觉有些寒冷,因为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令他十分畏惧的人,不过白衣书生显然没有那个人那么恐怖,文星海随即释然一笑。
  正在这当儿,老板给几人又送来几壶酒,他显然对文星海有些顾忌,小心的对文星海说:“文老不知为何到这穷乡僻壤的?”
  文星海淡淡一笑,并不回答老板的提问,笑着说:“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老板闻言一愣,眼中杀气一现,但随之又忍下了,他走开了。
  忽然酒店门外又来了几个人,赫然是“少林一僧”和“武当双英”,老板一见马上迎了上去,大笑着说:“三位少侠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快,里边请!”
  严崇辉比起以前来憔悴了许多,但脸上仍然还是挂着那种不可一世的神态,他带头走进酒店,他的眼睛逐一在店中诸人脸上扫过之后,他缓缓走向了“六如居士”那一桌。
  “六如居士”和“追风神乞”见到三人向自己走来,都站起身说:“智光师兄、吴师兄、严师兄,你们终于来了,快请坐!”
  几人经过一番寒暄之后,老板又给几人多送了几壶好酒过来,大家忙举杯互相回敬着。
  喝了一会,智光忽然对“六如居士”和“追风神乞”问道:“二位先到可知坐在那边那白衣书生是什么身份?为何智光却从没见过他呢?”
  “六如居士”有些担忧地说:“他的身份我们也不知dào
  ,不过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我们还是少惹为妙!”
  智光和吴严三人的眼光不由齐向白衣书生看去,他们都感觉白衣书生浑身上下透露出来的是一种让人甘心俯称臣的霸气,他们心中不由都有些奇怪。
  几人谈话声音虽然很小,但是白衣书生却也听见了,他不屑地看了几人一眼,眼光略在智光和“六如居士”身上停留了一下,随之就移开了。
  智光忽然又问道:“那另外那白衣中年人和那黄衣姑娘呢?”
  “六如居士”无奈地说:“那白衣中年人也是个高手,我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身法,他就进来了。而那黄衣姑娘虽然没有出过手,但是那老板却让她进来了,这说明她的武功也不可小觑!”
  严崇辉闻言不由多打量了几眼黄慧娟,忽然“追风神乞”取笑说:“严兄难道就不怕白如雪看到你又在偷看别的姑娘了吗?”
  严崇辉被说得脸上一红,忙收回看向黄慧娟的眼光,眼中竟然笼罩着一层阴霾。
  “追风神乞”一愣,问道:“严兄,怎么了?莫非白如雪出了什么事故?”
  严崇辉满脸痛苦地说:“不瞒众位,自从当日京城一别,我也有许久没见到白如雪了!”
  吴崇辉插口说:“这段时间师傅一直让师弟加紧练功,师弟也十分疲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