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轩辕清风
说羊宗毅等人已经到了“九龙岛”,他正带着他的几个属下在大厅等着羊宗毅一行的到来呢。谁知外面传来一声噼啪大响,这种声音在“九龙岛”是很少见的,他以为生了什么意wài
,于是他带着属下出来看看状况。
一出门,他也震惊了,他也看见地上那大匾碎片,想到教主,他心中知dào
这次有大麻烦了。他很生气,听见羊宗毅的问礼,也不还礼,怒气冲冲的大声问:“这是谁干的?”
他出来的晚了一点,并没看见无名的动作,而无名的年龄也让他不敢相信如此年纪竟然有如此武功,故而他并没怀疑无名,他反而怒目看向羊宗毅。
羊宗毅也知dào
这次他祸闯大了,忙低答道:“这是无名少侠——”
轩辕清风听到无名的名字,心里面也很惊讶,眼光扫向众人,最后他目光停在无名身上,满脸不敢置信。无名的名字他早就听过无数次了,江湖中蜚短流长,把无名传得神乎其神,而且他也经常听到教主提起,而且教主对无名似乎很推崇,一再告诫他们不要轻易招惹无名,他也很想见识见识。不想今日一见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少年人,他彻底的震住了。
想到羊宗毅几天前只告sù
自己有个大敌,但并不知dào
这个大敌竟然就是无名,此时心中有些担心违背教主的提醒。但想到是无名震碎教主亲笔所书牌匾之后,纵然教主知dào
了,也定然不会怪罪自己惹上无名,于是他心中有些放心了。但想到这块大匾是无名光天白日的震碎的,自己是难逃教主的责备了。他心中愤nù
了,无名也太不给他面子了,他愤nù
的看着无名。
无名看见轩辕清风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他的身份了,此时见轩辕清风挑衅的看着自己,他也很生气,忙冷目回瞪着轩辕,眼中已经透出了杀气。
轩辕清风看到无名的眼神,心中有些震惊,同时也有些莫名的恐惧。但他毕竟成名多年,他不相信自己会抵不过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于是他问道:“你就是无名?”
“不错!”无名昂挺胸的说。
轩辕清风看到无名那高傲的样子,心中怒火大甚,但他毕竟老奸巨猾许多,并没当场火,反而淡笑说:“久仰无名少侠大名,今日难得有幸一见!不知少侠为何劈去我岛上匾额?”
无名见轩辕清风这样笑问自己,反而不好意思怒目相向了,一时也不知dào
怎么回答。
轩辕清风见无名并不回答,暗骂一声“臭小子不知好歹”,又接着说:“无名少侠既然光临本岛,快请进!”说着向无名做了个请的姿势,转身带头往堡内走去。
无名一笑,拉着思琪紧紧跟在轩辕清风后面走去,其实他心里很难过,这本来是自己的家如今却被别人霸占,本应自己请别进去现在却被人领着,本是主人今日却成客人。他心里什么滋味别人也不难想见。
一路往里面走去,轩辕清风俨然以主人自居,向无名介shào
着堡中一切,因为他不会对一个私人吝啬的,在无名毁去匾额的时候他已经把无名当成一个死人了,因为在“万邪教”中教主是至高无上的,没人可以侮辱,哪怕是言语上稍有不敬马上就将享shòu
酷刑,而无名却毁去教主亲笔所书大匾,若不杀死无名,侮辱教主这个罪名轩辕清风和羊宗毅都背负不起,故而他们把教主严令他们不要轻易招惹无名这个命令抛诸脑后了。
轩辕清风跟羊宗毅相视一笑,心中都已经下定决心,无名必死无疑,只是怎么样死他们还没达成共识而已。
轩辕清风也是个学武之人,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对手了,当然除了他们教主之外,因为他们教主在他们心中俨然已是一尊武神无人可敌,现在武林中把无名的武功传得神乎其神,所以他也想亲自试试,因此他想跟无名比武然后杀死无名。
但羊宗毅向来是个阴险狡诈之人,他本来还担心违背教主命令,轩辕清风不敢杀死无名,但无名在门前这么一做,他虽然震惊,但也乐在心中,因为这样这样一来,轩辕清风再也无法置身事外,必须和他共同进退,一起合力除去无名,虽然有可能遭到教主的责备,但相信性命是无碍的。于是他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得yì
的笑容来。
轩辕清风心中很激动,因为万邪教主也曾说过无名武功可能跟他不相上下,但轩辕清风不相信,一来传言本就虚无缥缈,无名的威名只是武林中人夸大其词而已;二来无名的年纪太小了,不可能有过深的造诣,他心中这么认为,故而他可以放心一试。
无名进去以后觉以前那些熟悉的东西已经不复存zài
了,花园进过大举休整过,墙被重新漆过颜色变成黑色和红色了,墙上那些画页换了,门上匾额都全部换了,他心中伤心透了,想到父亲多年经营方有“九龙堡”的辉煌,不想仅仅几年时间却被别人毁于一旦了。他的星目中已经隐隐含有泪水,又听到轩辕清风有意的显摆,更是心碎。
思琪一路上走来,也觉了无名的伤怀,于是他紧紧握住无名的手以此来稍微传递一点关怀……
终于来到了大厅,轩辕清风笑着说:“无名少侠,这是本舵最为宏伟的大厅,请!”
往里面看去,里面四壁上也画满了白色枯骨标志,靠北那摆着一张虎皮大椅,虎皮斑纹显现,后面画着一个绝大的白色标志,两边摆着几把刀剑。
轩辕清风进来之后就直接往虎皮大椅上面一坐,目光威风的看着下面,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下面两边摆着十多个椅子,轩辕一摆手对无名说:“少侠请坐!羊舵主请坐!”
羊宗毅往右边靠的位子上坐了下去,无名则被一个属下请到左边位坐下。
几人一坐下,立kè
出现了一行仆人,都是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穿着薄薄的红色透明衫,里面的地方若隐若现,每人手里抬着一个盘子,上面摆着一个茶杯,恭敬的放在个人椅子旁边的茶几上,马上又肃立在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