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要

  一路快走,不理会下人们异样的目光,二美回到自己的小屋后,从里面将门紧紧靠住,生怕会有人闯进来是的。
  大口喘着气,目光呆呆的望着前方,眼里却空无一物。脑子里的思想却一直停留在被吻那一幕,还有那句让她落慌而逃的话。
  手摸着滚烫的脸,嘴角也高高的翘起,被那样俊美的男人告白,还真是满足她的虚荣心,何况自己的第一次就给他,他的也给了自己,如今他又说喜欢她,是不是老天真的眷顾到她了?
  “西二美,你在不在里面?”
  门外旺嬷嬷突袭来的声音,让她一惊,半响外面听不到听音,又是一阵摆门,“喂,里面有没有人啊?西二美你在不在里面?”
  “呃——嗯,在。”她结巴的接下话,一边理着零乱的头发。
  身子退开后,把门打开,就看到旺嬷嬷怒气的一张脸,“怎么搞的?在里面这么久才应声?哼”
  说完,旺嬷嬷还把头抻进屋里打量了一翻,刚刚她就听下人说西二美回来了,而且人又明明在屋里,却这么久才开门,莫不是里面藏着什么人?
  “旺嬷嬷,这么晚了,不会只是想看看我的屋子里有什么吧?”该死的老妖婆,她真的那么像随变带人回屋的女人?
  旺嬷嬷收回目光,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转身走却又停下来,“还不快跟上,大少爷回来了,才传话过来,让你过去伺候。”
  “什么?我伺候?我又不是下人”想也不想,她叫嚣着。
  “哟,这老奴可不知dào
  ,大少爷这样吩咐了,你要是不去,老奴马上就去回禀大少爷”
  她那是什么表情?一脸的看不起不说,还用这种威胁的语气,还真当她就这么怕那个丑男?心有不甘,撂抓就忘的记性,让她偏要在旺嬷嬷面前挣口气。
  几个大步走回床上,逞大字往上一躺,才冷声的对着门外旺嬷嬷交待,“去,就说我睡下了。”
  门外的旺嬷嬷愣了愣,嘲讽扬起嘴角,这可是她自找的,想到一会大少爷暴怒的样子,还有那些未知的处罚,脸颊也变得越加狡狞。
  许是在外面折腾了一天,身子一粘到床上,连姿式也没有换过,二美便睡了过去,睡梦中耳朵异常的敏感,隐约中听到木门被踢开发出来‘哐啷’的声音。想让自己醒来,但是这却怎么也醒不来。
  一股寒意袭来,让她不舒服得打了个冷战,可是眼皮重的怎么也睁不开,身上一沉,像被千斤重的东西压住。
  被东西压住??眼睛猛的睁开,正对上一双带着厉光的寒眸,想移开已来不急,不得不觉陷入那深遂的眸子里,陷入一片漩涡里,无可自拔。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冷怒的低沉吼声,像及了雪山上的寒风。
  呃——二美有些犯傻,刚刚醒来脑子还一片混沌,有些理不清头绪,但是却也莫名的惧怕他的吼声,颤抖了一下,脸颊也瞬间变得一片惨白,这家伙不会又想用家法吧?
  可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唐仲云眯紧了寒眸,冷利危险的眸子直逼像那张无辜的小脸,这个女竟然还和他装一副什么都不知dào
  的样子,真是该死。
  二美后知后觉,脑子一片清明,终于想起来睡前她对旺嬷嬷说过的话了,也明白他到这里来的原因了,看来今天是又躲不过一打了。
  “那个——你可不可以先下去在说话”他不是男人吗?该懂得规矩吧?压在她身上质问她,一脸的寒意,暧昧的姿式,怎么看怎么觉得怪。
  早就失了耐性的唐仲云脸双冷下几分,她是他的女人,她竟然让他从她身上下去?难不成她嫌弃他长的丑?还是她心里有的只是那个花少言?
  虽然这是个女尊国家,但是从脸颊上有了丑陋的巴之后,他的性子也越来越冷,唐家又没有女子,所以所有的生意都落到了他的肩膀上,他不但把这些管理的很好,还比以前更加的强dà。
  于是他明白,男子也可以像女人一样,不一定要在家照顾孩子,也可以立起一片天地,即使嫁不了人又何访?他要娶妻,成为这个王朝里第一个娶妻的男人。
  最后妻是娶了,却不想到如此之难,跟本没有人愿意丢这样大的人,不想却娶了西二美这样一个丑女人,先生胆小,一副怯事的模样。
  为此他郁郁寡欢一阵子,后来他放qì
  了,就此孤独一辈子又有何访,这样过了快一年,不想跳湖之后的西二美在变。
  样子还是那副样子,性子却与之前天壤之别,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他,慢慢又引起了他的兴趣,也许一切可以从新开始。
  当他撞到在妓院,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床上欢好时,他的心又是一片寒冷,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去在意,更不配引得他的目光。
  半响,见他还不说话,又没有动静,二美试着推着他的身子,却又不敢大动作,生怕在这种时候,得罪他而又受巴掌之苦。
  唐仲云加重了压在她身上的力qì
  ,寒冷的脸颊带到她面前,语气冰冷的逼问,“你就这么嫌弃本少爷丑?你就这么爱花少言?还想为他守身子不成?”
  不敢承shòu他的寒眸,二美低头惊慌的听着他的话,额头正对上他的唇,一抹凉意传来,以为她心虚了,唐仲云心中的火气到了最高点,想到自己最在意的被她证实了,他脸色越加的铁青,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直视,她下巴被捏得灼痛,让她低吸了一口气,见此他嘴角才升起一抹冷笑。
  二美原本就怕他,如今见他这个样子,更是明白何为恐怖,所以跟本没有认真去听他刚刚说了什么,现在,她只觉得她离死亡这般近,近到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本少爷在丑,也是你的夫,你听到了没有?不沦外面如此,在这个府里,我才是天。”唐仲云的手粗暴的捏着二美的下巴,没有一点的怜惜,怒气的放下话。
  二美忍着痛,这个男人在搞什么鬼?之前贬她为妾,又把她贬成下人,如今又来说什么是她的夫,她的天,真是个变态神经病。
  想到这里,顾不得唐仲云可怕,忘记了惧怕,“夫?你不是贬我成下人了吗?大少爷,你是不是喝多了?”
  “住口,贱人,无耻,竟然背着本少在外面与别的男人欢好,真是个贱人。”唐仲云狂暴的又加重手上的力度,阴鸷的眸子布满危险。
  二美痛的已无力在争执,也学会了安静,她在开一句口,他一定会在此时杀了她,她相信。
  “本少都把你们捉到床上了,你竟然还心虚,贱人,敢做不敢承认吗?你到是说话啊。”唐仲云越说越有想杀了她的冲动,她希望她反驳,可是如果她反驳,他又恨她对自己说谎,矛盾着,只会让他的怒火也来越暴涨。
  “你到底——要让我说什么?”下巴快要被他捏碎了,都痛得她无力思考了,跟本无心听他的话,所以他说了什么她也没在意。
  “骗子,贱人,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最明白,你给本少记住了,你生是唐家的人,死是唐家的鬼,想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你做梦。”唐仲云一脸的厌恶的神情。
  二美快要疯了,他到底发什么疯?可不可以请他心情不爽时,想发疯时,不要总找她出气?怎么也得在找来个,轮流来个一三五当班也行啊,要不这样全让她一个人承shòu,只怕过不了多少日子,她就得被他折磨死。
  粗暴的大手终离开二美的下巴,让她犹如离开了地狱又回到了人间,淡淡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唐仲云,另半边脸上丑陋的巴痕,此时显得越加狡狞,让人望而怯步。
  那双阴鸷的寒眸,深得让人看不到底,更加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二美不知dào
  唐仲去问还要做什么?
  蓦地,唐仲云低下头,带着寒意的薄唇,吐出热气靠近她的耳边,“也许,本少爷该让你做真zhèng
  的唐家少夫人。”
  二美瞪大一双眼睛,他——什么意思?要恢复她的身份?不用在当下人?不用在做苦力?慢慢眯起眸子,他怎么会突然大发善心?刚刚还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才不会上当。
  看透了她的想法,唐仲云不屑一顾的嘲讽扬起嘴角,“你知dào
  妻子真zhèng
  的含义是什么吗?又该怎么做?”
  “你——到底想说什么?”二美被他突然冷静下的神情吓到了,苦着一张小脸,大哥不要在玩了,她是真的怕了。
  唐仲云目光紧锁着二美苦掉的小脸,一抹阴狠的笑意爬上他巴痕的半边脸,大手慢慢扶上二美的脸颊,居高而下的打量着他,笑意越来越深,却带着看不到的寒意,“本少爷,今日就会补上迟来的夫妻之礼。”
  呃——什么意思?二美还没有搞清是怎么回事,他的唇也压了下来,野蛮又熟练的掠夺着二美的甜蜜,二美哪里有力qì
  反抗他,只能任他掠夺。
  ‘撕’一的声,身下的大手毫不怜惜的扯掉二美身上的衣服,露出不算雪白却无瑕疵的肌夫,身上的冷意让二美回过神来,他竟然这样粗野的对自己,气得脸也胀红,虽然她不是处女,可是他有没有搞清楚,他现在的举动是强暴。
  嘴得到自由,二美就咒骂出声,“放开我,你听到了没有?”
  “放开?我是夫,碰你有什么不合礼数的?”他的薄唇一路下滑,走到她的耳边,“还是,只有那个妓院的花魁才能碰?”
  耳朵一痛,不用看二美也猜到定被他咬破了,二美气的抓狂,“丑男,快放开我,就让他碰怎么了?难不成你是在吃醋?”
  唐仲云粗野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二美胸前的柔软,笑得邪恶肆虐,“吃醋?你也配。你个贱人,跟本不配。”
  二美开始后悔,为何当初她就是不穿胸前的裹布,虽然不如现代的胸卓舒服,但是此时最起码还可以抵抗一下这个**,也不至于让他扯了自己的衣服,可以直接上手。
  压住身子因为他碰摸而发生的变化,咬着唇,狠狠的瞪着他,想骂却不知dào
  要怎么骂,此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他嫌恶的脸嘴,大手又在她身上游走,这样的侮辱,她决不承shòu。
  “很舒服吧?你这**的身子确男人太久了吧?你该好好感谢本少爷一翻,能为你填补空缺。”唐仲云用最恶毒的字眼,把她形容的不堪一击。
  二美拼开头,无力反抗,就让自己面对他时当哑巴当聋子,这是此时她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法。
  唐仲云见她不语,脸色更加铁青,她的沉默,在他看来,算是默认,不在多想,掀起袍子,直接将已肿大的私物没有给她一点准bèi
  的机会,直接挺进。
  下体撕裂般的痛,让二美闷哼一声,却紧紧咬住唇,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只能被迫承shòu着他的掠夺。
  动作狂野而猛烈,二美只觉得她要被撕裂,根本不能承shòu住他的狂霸,让她感觉不到自己的真实。
  “本少爷还能满足你吗?”忍受着强烈的快意,他轻咬着她的耳垂。
  二美扭过让只给他的侧脸,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滴到床单上,他与她紧紧相贴的身子,虽然还隔着唐仲云的外衣,但是仍能感受到彼此流烫的身子。
  唐仲云看她不语,看着她落下泪,心里的火气更大,加重了下身的力道,狠狠的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着她,她就真的那么讨厌他碰?发泄着对她的怒火,发泄着她把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心里却也慢慢涌上一抹陌生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