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骑士团和将军
黑皇不卑不亢,极力配合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合他的胃口,否则,不管是黑皇以身份压他,还是表现的懦弱无能,他都会毫不客气的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让对方知道,这里可不是他的皇宫,而是亡囚星。
有着黑麟开路,所有围观的亡囚星人都乖乖的闪到一边,不敢有丝毫的逾越,足可见黑麟在亡囚星的声望有多高。
黑麟在前领路,黑皇一路行来,眼中一点一点的仔细扫过沿途的所有建筑和行人。
他发现亡囚星的人早已经不是像皇宫藏书殿里记载的那样落后、野蛮,而是早已经形成了相当先进的体制,所有人行动有序,根本不像是一群罪犯的集合体,而是跟他们黑亡帝国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
而越走到后面,他越感到惊心,他发现,这里的人普偏身高都很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他知道亡囚星上所有的人都是他们黑亡人的罪犯,他真的就要以为这是另一个种族了,他站在这里,真的感觉不到任何的两族是同族的气息,反而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另类,这种感觉让黑皇异常难受。
很快,在黑麟的带领下,一行人穿过半个城市,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宫殿面前。
似乎整个亡囚星人都喜欢黑色,战甲是黑色,战舰是黑色,就连建筑也都是黑色,眼前这一座雄伟的黑色宫殿就是黑神殿的主要宫殿。
“陛下,这就是我们黑神殿的黑神宫,各位大人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请跟我来”
黑麟优雅的介绍道。
“嗯”
黑皇点了点头,继续跟上。
这座黑色的宫殿出乎黑皇的意料,没有一个人驻守,似乎就像是一个荒殿一般,没有人气。
“陛下,这黑神宫乃是亡囚星至高无上的地方,只有在诸位大人召开会议的时候才会开启,它的地位非常神圣,所以这里即便是没有人驻守,也不会有任何人胆敢触犯。”
图换天完全的成了一个介绍的指路人,一见黑皇有疑惑,立刻上前介绍道。
听到图换天如此说,黑皇心中还是闪过一丝得意,因为黑神殿越是如此,越是代表他们对他的重视,这样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就越容易达成,如果黑神殿不重视他,而是随意的跟他交接,他反而觉得目的难以达成。
很快,后面的黑武士也在黑神宫面前停了下来,似乎里面他们并不能进去,只剩下黑麟、黑皇、图换天三人默默无言的走上梯坎,推开黑神宫大门,走了进去。
进入黑神宫之后,大门自动关闭,顿时整个黑神宫一片漆黑,黑皇也不担心,只是默默的站着,等待着。
几个呼吸之后,突然,黑神宫之内最中心猛然亮起一团光芒,将整个黑神宫照的亮如白昼。
突来的刺目强光让黑皇很不适应的闭上了眼睛,而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整个黑神宫内是一个仿若斗兽场般的构造,他们三人就站在斗兽场的坝子里,而在周围的看台之上,多了一些人影,这些人影一个个都带着斗篷,正面看不清楚,弄的神神秘秘的,仿佛一群巫师一般。
“我是黑亡帝国皇帝,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黑皇,这是愿石,按照当初的交易,只要我出动愿石,你们就该竭尽全力的帮助我,如今黑亡帝国正被人类和灵目族夹攻,形势一片危急,我需要更多的力量,驱逐异族,打赢战争。”
黑皇没有多余的话语,直接开门见山,同时将手中的愿石高高举了起来。
“将愿石放到前面的基柱之上”
一个沙哑的声音平淡的说道,似乎根本不在乎黑皇的身份一样,平淡到令人郁闷的想吐血。
黑皇往前看去,在他前方的十多米处,一个一米多高的柱子,柱子顶端是一个凹下去的坑洞,他比较了一下手中的愿石,似乎大小正合适,也不再犹豫,快步上前,将愿石放入柱子凹陷处。
果然,两者非常契合,而且在黑皇将愿石放上去的瞬间,一道亮丽的光芒冲天而起,显示出愿石并不如同让以往表现的那么频繁。
“很好愿石终于回归,我们的责任终于到头了,这一天我们已经等了太久、太久,终于在我们这一辈的手中完结,亡囚星的未来将是一片光明”
嗡嗡
很快,黑神宫就响起了一片的私下交流声,就像是一大群的蚊子在不停的飞一样,黑皇聚精会神的侧耳倾听,想偷听他们到底在讨论什么,结果却是无功而返,什么都没有听到。
眼见观看台上的众人根本没有与他交谈的意思,黑皇也不禁有点急了。
他的父皇直说带着愿石,黑神殿就会帮助他,但是这愿石具体的意义是什么,他确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够在原地看着上面一群将身形隐没在斗篷之中的人议论不停。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下了交流,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说道:“尊敬的黑皇陛下,目前黑亡帝国的处境我们也知道,所以我们会给你最大的支援,并帮助黑亡帝国夺回失去的东西,打败灵目族和人族”
听到对方终于发话,黑皇不禁感到无比兴奋,不过随即他有想到了一件事,急忙问道:“不知你们打算怎么支援我呢我不是怀疑你们的实力,而是这一次作战的规模非常大,绝不是小打小闹,我需要足以逆转战场的力量”
对于亡囚星人的修为实力,黑皇是深有体会了,对他们拥有的统军人才,黑皇也不会怀疑,但是他很怀疑亡囚星能否拿出一支强大的军队,没有实力强大的军队,他的出其不意的反击就无法奏效,如果亡囚星所说的支援仅仅是几名高手,或者将才,那可就令他太失望了。
“我们会给你一支骑士团和三千名将军用他们,此战足矣”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淡的令人难受,似乎他在说的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一般,根本不能令他兴起足够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