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束博

  心怡想动弹,浑身却就像散架一般酸痛无比,“别动,你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凡凡从饮水器里倒来一杯温开水对躺在床上的心怡说道。
  心怡脑袋就像肿胀晕乎乎的几乎辨不清北,身子也很是感到不舒服,她知dào
  其原因也就是被镇静剂给弄的吧!想动一动手时才知dào
  手怎么也被博到后面去了,移动一下都感到一阵酸麻疼痛。还有脚貌似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似的,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你把他们给吓住了,比起我当年。你貌似更胜一筹,呵呵!”凡凡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用手托起心怡的背部,把水杯递到她的嘴唇边。
  心怡咽下几口白开水,看着凡凡用纸巾给自己细细的抹去嘴角的水迹,然后问道:“你是怎么回到这儿来的?”
  “当时听到从外屋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我当时懵了,慌神之时你居然不见了。当我看见那小屋子的门在微微抖动时,就知dào
  你一定是藏在里面的,所以当他们捉住我的时候,我就故yì
  对通往上面的阶梯喊道;小兰快跑。”
  “他们怎么样?”心怡动情的感动道。
  “他们以为你在上面,就让一个男护工把我抗到这里,其余的人都往上面追去了。”
  “呃……我出来,往地下室跑的,明明是跑脱了,却看见……”心怡紧张的看了看门口,压低声音道:“你猜我看见什么了?”她这一神mì
  的神态马上激起了对方的好奇。
  “你看见什么?”凡凡急忙凑近心怡悄悄问道。
  “我看见一个医生他……”心怡凑近凡凡的耳朵悄声道。
  “啊……你是不是看错了,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恐怖的事情发生?”凡凡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我也不信的,但是……”心怡此时真的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之前的事情真的就像做了一场噩梦,却又感受到梦境里的真实。
  “你看看这个吧!”凡凡狡黠的从衣服下摆拿出一本日记本,送到心怡的眼皮下。心怡很想接过来仔细看,无奈双手被博在后面无法伸出来。
  “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的?”
  “这要多亏你啊!要不是你把这里的全部兵力吸引走,我怎么会得手呢?”凡凡得yì
  的拧了一把心怡的脸蛋道。
  “我的束博他们什么时候才会解开?”心怡感觉真的不舒服,想喊凡凡给解开。
  “嘘、你得乖乖的,他们就会放松对你的警惕性,我啊!在他们面前发誓才取得来照顾你的特权,明白吗?我不能触犯他们对你的束博规则,要不然咱们都玩完。”
  “那……”心怡蹙眉,脸上凸显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看来只得听从凡凡的建议,先乖乖的然后在继xù
  策划逃跑的计谋。
  “我也看不懂这丫丫走在日记本上面画的什么东西,还得等你被他们解除束博才行,这个我先收捡好。“凡凡说完,就把日记本往自己的裤腰上一掖,轻轻的拍了拍感觉稳妥,露出一口的小米牙微笑了一下。
  凡凡从心怡的禁闭室出来,迎头遇到豆豆。豆豆挑衅的把一双腿伸直妄想阻挡她的去路,“你特么的耍长了是吧?敢拦截老子的去路。”凡凡不甘示弱的大声呵斥道。
  “呸、你和那神经病逃跑的事情怎么样,还是没有成功吧!”豆豆胖脸挤出一丝让人反感的丑样,做出一个猥琐的表情道。
  “你想干嘛?”凡凡越看越恶心这位一心想玩百合的家伙,隐忍着就要呼之欲出的那口岔怒道。
  “哼!只要你不得干涉我的事情,你的事情我也不会管的。”豆豆挤眉弄眼道。
  “切、敢威胁老子的人还没有出生,你试试……”凡凡指着豆豆那枚短小粗胖的蒜头鼻厉声道。
  “耶……”豆豆竖起一根指头嚣张的对凡凡晃悠道。
  说时迟那时快,凡凡一把扭住那根让人反感恶心的手指,往一边用力一板只听见‘咔嚓‘一声。那胖妞身子卷缩一下脊背弓得就像虾米似的,嘴里就发出酷似杀猪一般的叫声,额头瞬间沁满颗粒大的汗珠唰唰的从脸颊流下。
  “你弄断我的这根指头了……”豆豆发出痛苦的声音,颤抖着声音急速的蹲在地上哀哭道。
  “我给你说,胖妞,小兰是我的姐妹,你要是再看打她的主意,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凡凡露出鄙夷的神色,不肖一顾的昂起头迈过豆豆的脚,就扬长而去。
  豆豆看着凡凡的背影脸上露出怯意的神情,食指连心,那根中指被凡凡硬生生的扭断所带来的痛楚是没有谁能体会得到的,趔趔趄趄的从地上爬起来,扶住墙壁抹一把额头的冷汗,悻悻然的盯了一眼心怡呆的那一间禁闭室,沮丧的往护士值班室走去。
  凡凡出去后禁闭室一时陷入安静中,从外面隐隐传来似乎是女人哭泣的惨叫声,惊得心怡不知dào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她听见凡凡大声呵斥豆豆的话时,明白了凡凡肯定毫不客气的教xùn
  了那变态的胖妞。
  许久之后禁闭室门口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心怡知dào
  这是冲她的禁闭室来的,佯装熟睡的模样,一动也不动的卷缩在床上。铁门被打开,进来的是那位扛她的男护工和那名给她注射镇静剂的护士。
  “这妞够强悍的,害得我挨老大的恶骂。”男护工的声音充满抱怨的口吻道。
  “得,别啰唣了,快给她解开束博,要马上带她去见一个人。”护士看了看貌似沉睡的心怡,对男护工吩咐道。
  心怡依旧假寐着,感觉手和脚一松动,知dào
  身上的绑带布条已经除去,暗自吸了吸鼻子。护士把心怡扶起来,从衣兜里掏出纸巾给她抹去脸上还来不及洗去的脏污。
  心怡双手发麻就像胳膊和身体以及脱节一般,很是难受。要不是这样她才不会让特么的护士在自己的脸上抹来抹去的。“你们要带我去哪?”心怡冷冷的看着护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