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之爱(冷与柔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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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眼前的丁柔,也受伤了
  “没事,”丁柔用手背缓缓地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稍微有些虚弱的眼神仍然带有警示性地看向左尼,“快点动手。”
  “你这样也会感染!”冷之清猝然上前,一把抓住左尼的手。
  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有足够力道的人,稍稍一握拳,左尼便疼痛难忍地松开了手腕。手术刀立即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你就眼睁睁地等着她的伤势更严重?!”左尼几乎要咆哮开来,然而,手腕上的又一阵疼,令他无法忽略过去,紧接着,只有抿着唇忍受着阵阵传递过来的疼。
  冷之清渐渐地放开了他的手腕。毕竟,此时比起教xùn
  左尼而言,更重yào
  的是丁柔会怎么样。
  他迅捷着将她横抱起来,巡视周围,将她放到一个更为舒适的地方。让丁柔斜斜地靠着柔软的靠垫,把伤口敞开得更多一些。视线所及之处,是鲜血还在缓缓地流出来,他不禁皱了一下眉。
  “没什么,不疼。”丁柔浅淡地说着,有些发白的唇流过一丝笑容。
  “说谎。”冷之清不看她,只是低低地说了句。伸手,想要掏出手机,却被丁柔强撑着身体将手机夺了过去,她微白的唇瓣稍稍一碰,发出淡淡的声音,“别打,会被发xiàn。”
  语罢,她低垂下头,只剩下虚弱的喘息声。
  这个时候,到底是怎么样会比较好呢?是等着被捕,还是这样耗尽体力?
  视线所及之处,是冷之清那张若有所思的脸庞。她静静地看着他,又忽然有点不敢再看下去。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冷之清敛起忧虑,换上了严肃决然的态度。
  丁柔的神mì
  感,他希望在此打破。
  而丁柔,听着这一句,心里不知dào
  哪里来的勇气,咽了咽发干的喉咙,深深地长吸了一口气,浅浅地开了口,“我我们是”
  “——丁柔!”左尼倏然制止,转而,他对冷之清换上了警告的语气,“你不要觉得你现在对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我们只是暂时出于弱势,不会像你想的那样,我们一定会”
  “会什么?”冷之清忽然冷笑,“我们是第几次见面了,你以为我真的不知dào?!”
  第一次,咖啡厅,某个令他不舒服的服wù
  生;第二次,在丁柔的家里,某个佯装上门检修的人员;第三次,现在。
  冷之清的眸光冷冽地扫视着丁柔和左尼。
  她不是一向态度很明晰地反感这个男人么?但在他昏睡之前,她帮他藏匿,她身上的伤,恐怕也是和他有关系吧
  想到此,冷之清微微皱了眉头,心头滑过许多形容不出来的东西。
  “不是,”丁柔的话清淡得又像一杯白开水,似乎再度恢复了之前毫无感情的样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冷之清,我会向你一一作出解释。”
  他眼眸里的东西,她看得懂。
  但时机不对,时间也不允许她都留给他解释。太多的解释,一时半会儿恐怕是难以言尽的。
  “呵,你们还真是默契得可以!”冷之清睥睨着眼眸,看着左尼紧紧地跟在丁柔身上的眼神。这让他觉得有说不出来的抓狂。
  左尼怔了一瞬,但旋即刻意洋溢出得yì
  的笑容,似乎是故yì
  刺激着冷之清,“没错,我们认识的时间,是远比你长的!——你不要觉得你真的占什么优势!”
  看着丁柔,即使在如此虚弱的时刻,心心念念的却还是冷之清,他已经有些几近崩溃了。甚至,在他言语之间出言不逊的时候,她居然还护着他!
  左尼的一番话,果然刺激着冷之清换上了更为沉冷的表情,他的心底才稍稍浮起一丝快意。
  “你们都别说了。”丁柔适时地开口,闭着眼睛,轻轻地吐出一句话。
  这句话一说出来,瞬间,三个人相处的空间,变得无比的安静和静谧。左尼和冷之清,注意力全然放在有些虚弱的她身上,听着空气里传着她微微的喘息声。
  半响,冷之清还是打破了沉默。他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手臂上的红和裸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他真的很想将此全然恢复成原样。
  但眼下,莫名其妙地醒来之后,便发xiàn
  了如此颓然的两个人。个中缘由他已经不再关心了,他只关心,此刻的,丁柔的死活。
  “你怎么样。”明明该是问句的,但他不冷不热地道出来,极力掩饰着关心的味道。
  丁柔紧闭着眼睛,随着他的声音睁开来,没有回答,只是简单地摇了摇头。继而,再度恢复了斜靠着靠垫休息的状态。这样,能让她觉得稍微舒服一些。
  不知dào
  是伤了哪一条血管,失血比往常要多一些,而子弹存zài
  伤口里面,隐约的疼痛,阵阵地传来,十足是一种折磨。
  可她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任何怯色。
  “我必须带你离开,”冷之清终于忍不住,再度走到她跟前,硬是将她扯到怀里,“——等你好了,再给我仔仔细细地解释完!”
  “冷之清!”丁柔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qì
  ,呼了一句之后,又感觉身上出了一阵汗,“你这样带我出去,搞不好,大家都受伤!”
  暂时切断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等老板黔驴技穷的时候,再探寻其他的路径,也不错。
  冷之清看着丁柔死死抓着自己的样子,似乎是拼命在阻挠了,他下意识地看了左尼一眼,他的脸色也有些犹豫的紧张。如此推断,他才轻缓地将她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咬了咬牙,他轻声问,“但是,没有麻药,你受的了么?”
  没有麻药的疼,他忍受过。麻药过后的疼痛,也忍受过太多次。可是,只要一想到丁柔就要承shòu那种折磨,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下去了
  丁柔却浅浅地笑了起来,听到他的这个问题,她才安心了,这个,毋庸置疑地,意味着他还是决定听了她的,在这里取出子弹。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没关系的,我是丁柔,你忘了吧我不是普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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