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玩游戏
二人接过来就喝了,喝完之后,冷倾寒问道:“你这儿是放了什么宝贝吗?现在真的一点也不热了。”
“不是什么宝贝。”应小川笑笑,指着放在客厅周围的几个箱子,“红中整的玩意儿,在箱子里装了一些冰块,风一进来就降温了。”
只不过中间用了些非科学所能解释的方法让它们只制冷不融化罢了,这话当然没有说出来。
冷倾寒跟柳星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
“大家都在外面忙,我们坐在这儿休息好像有点不太好,有什么我们能做的吗?”柳星彤问。
“有啊。前一阵子,发财用果子酿了些酒,存在后山的树下了,我们去把它们挖出来,放在冰上冻一会儿,晚上就能喝了。”
“好啊。”二人点了点头。
于是,三个人便起身,在储物间里拿了几把锄头,从后门出去,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后院就是栽种仙树的地方,那片地方起初用厚厚的围墙围着,后来应小川跟李冕提了下,稍微疏通了点关系,现在就被圈起来差不多当自家后院对待了。
小果子林里灵气萦绕,每颗树上都缀满了大大小小的果子,每天早上红中都会亲自把这些果子采摘掉,间隔差不多一日左右,这些果子就又全都长出来,日复一日,循环往复如此。
应小川道:“这人,每个树下都有一摊酒,我们就拿个三个够了。”
“好的。”
柳星彤跟冷倾寒一人走到一棵树下,开始挖酒坛子,应小川也随意找了一棵,刚刨了会儿,忽地听见耳边一声尖叫。
来自于冷倾寒。
应小川马上放下东西走了过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侧,柳星彤也闻声快步走过去。
冷倾寒脸色发白,对应小川道:“刚刚有个人在跟我说话。”
“是谁?”
“我不知道。”冷倾寒摇了摇头,脸上褪的毫无血色,“我挖一下,她就喊疼,说好疼啊,让我不要挖了,放过她吧。”
应小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红包,你给我出来。”
沙沙沙……
回应他的只有枝叶摇摆的声音。
“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不出来就扣两个月的肯德基。”
“一。”
“二。”
树上‘唰’地一下出现一个小女孩,双脚勾在树枝上,倒挂着倒下来,黑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看过来。
柳星彤猛地咬住舌尖才没有让尖叫窜出来。
倒不是怕,而是太突然,吓得。
“阿爹~”
应小川翻了翻白眼,“你干嘛躲在树上吓人?”
“我才没有勒,我好端端的在睡觉,是你们把我吵醒了。”红包理直气壮。
应小川伸手把她从树上捞下来,放在地上,娴熟的拨弄了几下肆意飞扬的头发。
“红中他们在院子里烧烤,你过去吃饭。”
红包眼珠子一转,回头瞥了眼直愣愣看着她的俩女孩,凑过去勾住应小川的脖子,人小鬼大的问道:“阿爹,我是不是打扰你泡妞了。”
“……”
“美则美矣,就怕阿爹你把持不住,无福消受。”她边说边压低声音,用彼此才能听清楚的音量,“我那颗母树上结的果子有补肾益精的功效,很神奇的哦,阿爹你可以试试看……”
“哦,那扣三个月的肯德基。”
“也不用这么恼羞成怒吧?”
“哦,四个月。”
“我走了,我走了。”红包吓得扭头溜了,溜了。
“小川,那小孩儿是谁啊?”果不其然,红包前脚一走,后脚柳星彤跟冷倾寒的疑问就飘过来了。
应小川道:“她是……”
“你女儿?”冷倾寒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应小川慌忙摆手,举止神态难得一见的狼狈,急忙解释,“她不是我女儿,不是我亲生的,就是我养的,我就随便养养而已,其实没什么血缘关系的。”
‘噗嗤’柳星彤笑出声。
“呃……”应小川更尴尬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把东西拿过去冰起来吧,免得到时候大家喝不上。”冷倾寒适当解围。
“好。”应小川松了口气。
……
约莫半个小时后,天色完全沉了下来,院子被这群人齐力大改了一番,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面貌,气氛热热闹闹,到处弥漫着食物的香味。
一伙人背靠帐篷,席地而坐,一边烧烤做菜,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
红中把冰着的果酒拿出来后,马亮提议道:“光吃东西没意思啊,这么多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要不然大家玩点游戏吧?”
李冕:“玩游戏,好,玩啊。”
王策:“玩什么?”
陆弋阳:“赌钱?”
马亮道:“赌个头,赌伤感情。”
李冕:“赌钱没意思,玩点其他的吧。”
陆弋阳:“那还能玩什么?”
马亮:“这儿男男女女这么多,你说能玩什么?”
发财闻言看过去,笑道:“哦,那你想玩什么?仔细说说。”
马亮哆嗦一下,赶紧赔笑:“发财姐姐,我玩笑话,闹着玩的呢。”
陆弋阳忍住笑,“李冕,你会的花样多,你说。”
李冕盘腿玩着手里的筷子,道:“既然都不想玩赌的,那就玩喝酒,怎么样?”
“喝酒怎么玩?”
“喝酒能玩的多了去了,比方说,我这儿有一根筷子,一会儿我把这根筷子立起来转,倒在谁那边谁就喝一杯。”
“这有什么意思啊?”
“要是同一个人被筷子倒了两次,就要表演节目,倒了三次,就得完成大家共同的一个要求,层次可以不断地叠加。”
红中道:“那要是那个人倒霉,一直都是他,那怎么办?”
李冕笑了笑,“整一个人整三次就没意思了,要是超过了三次,就该隔壁的那个人倒霉了,在第一个人的基础上,继续增加层次感。”
“哇,这个刺激了。”
“有意思了有意思了。”
“现在开始,大家记好身边坐着的人是谁。”李冕站起来,走到中间席地而坐,手里把玩着一根筷子,邪笑着瞥过众人,“第一局,我来当中间人,第二局的中间人,就换出场的那个人当,怎么样?”
“行,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