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突破性进展 为送碧玺钻石的亲们加更
看起来像是一个组织,更像是结拜的七兄弟。
我快速扫了一遍,七个人七个代号。
《明英烈》中乱石山七雄结拜,七个人都是上天星宿下界,对应关系分别是:亢金龙—武殿章,毕月乌—胡大海,柳士獐—汤和,左金童—朱元璋,张月鹿—邓愈,大鹏金翅—常遇春,武曲星—郭英。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骆安歌问:“莫非当年的事情是这七个人做的?”
汤川秀点头:“肯定是,小时候妈妈经常给我们讲这七个人的故事。我想她大约是一早知道这七个人的身份,却又不便明说,所以用这样的方式记下来。”
我记得的,妈妈无数次讲过,明太祖朱元璋晚年大肆屠杀功臣,当年的这些结拜兄弟里面,唯一一个没有被他杀到的,就只有汤和。
原来妈妈早就把伏笔埋好了,只是,这七个人到底是谁?
汤川秀收好东西,看着骆安歌:“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在这里陪着阿忧。”
骆安歌点点头:“那你万事小心。”
我也没有多想,因为白天的催眠实在是耗费了我太多的精力,我觉得很累。
晚饭后我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睡过去,朦胧中感觉有人把我抱起来。
我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蓦地觉得安心。
只要有他在,刀山火海也不怕。
到了卧室骆安歌就抱我去洗澡,说实话我喜欢他帮我洗澡,如果他不要胡来的话,那真是一种享受。
骆安歌把我放在浴缸里,我这才发现他早就准备好了玫瑰花浴,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哎,真是悔不当初,我怎么能为了让他帮我解密,而主动把自己卖掉呢?
我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在骆安歌帮我脱衣服的时候,我抓住他的手谈条件:“今天太累了,明天可以吗?”
他摇头:“不可以,又不要你动。”
我无奈地笑起来:“那就一次好不好?”
他还是摇头:“不可以,你明明答应过我,要我尽兴的。”
他快速解开他的衣服坐进来,我看着他精壮的腰,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以往那些疯狂到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看我的样子骆安歌自然是知道我害羞了,他抄起一些水在我肩膀上,盯着我的胸傻笑:“宝贝,将来我们有了孩子,还是吃奶粉吧。”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要烧起来,不由得反问:“为什么?”
他坏笑着托起我的头,等我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他整个人压倒在浴缸边缘。
“骆安歌,你……”
他的头从我胸前抬起来,封住我的唇,呢喃着:“宝贝,宝贝,我爱你……”
浴室里的温度快速升高,关键时刻骆安歌迟疑了一下,凑到我耳边问我可不可以不带那个。
我早就被他撩得有点晕,只顾着点头,根本没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个巨大的鼓励,骆安歌哪还顾得了那么多,立马禽兽上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变态。
快要昏过去之前,我看了一眼浴室里的挂钟,除了感叹禽兽那变态的耗体力,我只得感叹一句:我真是命苦啊。
以前夏琪曾经跟我探讨过这个问题,据说像骆安歌这样处于高位的人压力特别大,而这些人缓解压力的办法就是在床上那方面的需求特别旺盛,到了变态的地步。
一直以来我都有这样的感觉,骆安歌不管不顾起来的时候真是特别吓人,都是把我往死里整。
可是只有这一次,我允许他不带套的这一次,他颠覆了我以往对他的认识,简直禽兽加变态。
从浴室出来,还来不及回到床上,就被他摁在墙上,又胡来了一次。
等我们回到床上的时候,我真是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了,索性由着他。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四嫂在外面敲门:“公子,姑娘,汤先生来了。”
我翻个身,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被拆开了又组合过无数遍,这种感觉让我微微清醒过来。
骆安歌大手一揽,把我揽到他怀里,亲吻着我的头发,含糊不清问:“饿不饿?”
我摇头:“哥哥来了,你先下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他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这才起床进浴室洗漱。
也不知道两个人商量了什么,等我起床洗漱完毕下楼,只见他们正准备出门。
看见我汤川秀笑得很好看:“阿忧,别磨蹭了,陆先生在等我们。”
陆先生?
“你不记得啦,上次我不是带你去见过他吗?”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北京来的那位大官。看来束文安确实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要不然汤川秀也不至于带我们去。
路上我不断问汤川秀是不是事情有进展了,他点头:“昨晚回去后我就把那些东西给陆先生发过去,今天他就约我见面,看来是有大的进展。”
我有点雀跃:“那么这案子是要结束了吗?”
他看了我一眼:“也许,我们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到了上一次见面的地方,汤川秀依旧熟门熟路带着我们进包间,那位陆先生果然已经在等待了,他照例很客气跟我们握手,然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骆安歌身上:“这位是?”
骆安歌微微笑着:“您好,是我骆安歌,伊阑珊的丈夫。”
陆先生始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笑起来:“原来你就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骆公子啊,幸会,幸会。”
骆安歌谦虚起来:“幸会。”
陆先生让我们坐下,然后他拿出一叠材料分成三份递给我们:“这是近两年来我们收集到的关于束文安的材料,其中大部分是几名退休官员实名举报,还有一些,是一个人匿名寄给我们的,我叫人查过,基本属实。这个人在里面专门提到了十六年前的那件事,提醒我们是冤案。”
我抬起头:“是说我爸妈那件事吗?”
他点头:“是,上级部门不敢大意,责成我负责重新调查这件事。”
骆安歌快速看完材料,问:“这么说来,基本可以定束文安的罪了?”
陆先生点头:“基本可以这么说,他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只是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起诉他。”
我手上拿着的刚好是关于当年我爸妈那个案子的材料,十六年前官方的说法是,我爸妈他们知道无力回天,就引爆了炸弹,把那个当年赫赫有名的庄园夷为平地。
昨天那个梦境里的画面,再一次血淋淋在我眼前重演。
对,那个逼着我爸投降的人,那个不断对着我妈开枪的人,那个人前一盆火背后一把刀的人,就是束文安。
就是他!
没想到十六年前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十六年后他又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看不下去了,一把把材料放在桌子上:“陆先生,您约我们见面,是要我们帮您收集证据吗?”
他摇头,从公文包里把平板电脑拿出来,打开一个页面给我们看:“我的人把之前收集的所有数据和昨晚汤先生传给我的数据做了合并和对比,你们看……”
我们凑过去,又一次看见了那七个代号,只是这一次,每一个代号旁边,都有一个人的名字和照片,还有他的生平事迹。
看到第二个我就想起来了,我认识这个人,很久很久以前,束文安到四合院找我,要求我离开束从轩的时候,这个人就是司机。
再往下看,第四个赫然就是束文安,而第五个和第六个还有第七个,都是当年曾经在官场显赫一时的大官,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三个人都死的不明不白,迄今为止只说是自杀。
当年我们上高三,这三个人一个死于煤气中毒,一个死于过量安眠药,一个死于坠楼。
我觉得不寒而栗,朱元璋当年大肆屠杀功臣,束文安也要效仿吗?
骆安歌指着空白的第一个:“这个是谁?”
陆先生摇头:“这正是我们头疼的地方,其他里一个都对上号了,只有这一个,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知是死是活。”
汤川秀说:“其实您已经很厉害了,这么快就查出来这些,很是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陆先生摇摇头:“你们千万别感谢我,当年的事情我们也有错。希望还来得及挽回……”
骆安歌问:“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您尽管开口。”
陆先生看了看我,慢慢开口:“据我所知,伊小姐和束从轩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骆先生你,跟束从轩也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我希望你们……”
骆安歌点头:“我知道,法不容情,这是必须的。您尽管放手去做,我相信,要是这些事和束从轩无关,你们也不会为难他。就算这件事和束艾卿有关……我只有一个请求,不要为难骆安心,我这个弟弟,是无辜的。”
陆先生松口气:“我明白,多谢你们的支持与理解。”
出来以后两个大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尤其是汤川秀,一把抱起我,惊喜地问:“阿忧,爸妈的案子终于要水落石出了,你开心吗?想吃什么,哥哥请客。”
骆安歌害怕得拽住他:“你把我老婆放下。”
瞬间失去中心的感觉真是一点也不好,尤其汤川秀还抱着我转了两圈才把我放下,不过他的手一直牵制着我的肩膀:“阿忧,哥哥好开心啊,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回老家看一看好不好?”
我头晕目眩点头,骆安歌一把推开他:“喂,得了,你吓到我老婆了。”
许是没吃早点就出门又得到好消息的缘故,我整个人头晕目眩,靠在骆安歌怀里还在大口大口喘气:“回老家啊,好啊,我们全部人一起啊。”
接下来就是寒假,我忙着准备生日,根本没想过束从轩会那么快来找我。
所以当他找上门的时候,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像只呆呆熊一样冲着他一笑:“嗨,你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有点尴尬,骆安歌不在家,我单独跟束从轩呆在一起,我肯定会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因为他爸的事情回来。
可是,当我找了个借口到花房去的时候,束从轩跟了进来,接过我手里的水壶,给那些雪塔浇水,突然问我:“你为什么喜欢雪塔?”
我摇头:“不知道,可能是缘分吧。”
他看了我一眼:“怪不得骆安歌会在普罗旺斯买下那么大一个庄园送给你……”
我尴尬笑了笑:“你呢,你怎么回来了?”
他也笑了笑:“我爸身体不好,我回来看看他。”
我心有余悸:“束从轩,你在英国一切还好吧?”
他顿了顿,点头:“很好,怎么了?”
我摇摇头,深深吸口气:“对了,你爸现在什么情况?”
他笑了笑,笑得有点苦涩:“老毛病了,上级体谅他,同意了他的病退申请。”
就在这时候,花房门口传来骆安歌的声音:“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看见他的瞬间我松口气,赶忙跑过去,吊着他的脖子晃啊晃:“你回来啦,今晚我们请束从轩出去吃饭好不好?”
他的目光在束从轩身上停留三秒,点点头:“好啊,叫上你哥哥。”
束从轩有点惊讶:“阑珊,你什么时候有哥哥的?”
我笑了笑:“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吃饭的地点就在骆安歌的法国餐厅,束从轩见到汤川秀的时候更是吃惊,我拽着就介绍:“这位就是我哥,我如假包换的哥哥。哥哥,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束从轩。”
两个大男人握手,束从轩突然指着汤川秀:“我见过你,三年前的世界互联网大会论坛上,你曾经上台发言。”
汤川秀笑着点点头:“对,就是我。”
“你怎么是阑珊的哥哥呢?阑珊你不是有一个姐姐吗?”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在骆安歌反应比较快:“束从轩,哥哥跟姐姐不冲突,就像男人有小妾不冲突。”
什么反应快,真是胡说八道。
我咳嗽了一声,骆安歌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古代的男人有小妾很正常。”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束从轩跟汤川秀相谈甚欢,反而是骆安歌话不太多,只顾着给我夹菜。
我有点担心,束从轩到底知不知道束文安死定了?
他这次回来,是真的回来探病,还是被迫回来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