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你觉得我是坏女人吗? 为送碧玺钻石的亲们加更

  我笑起来,他要是知道那是骆安歌为我开的只有我这一个终身的金牌VIP才可以吃的,会不会骂我是资本家?
  吃了一半我就撑得不行,但是又觉得好久没吃了,正准备喘口气再吃点,就听见周帆叫起来:“伊阑珊,你的肚子……”
  他蓦地站起来,扯开我的被子,眼睛睁得老大:“你的肚子……孩子呢,孩子去哪里了?”
  我低下头,扯过被子盖在肚子上,声音压得很低:“出了点意外,孩子流掉了。”
  他当然不相信了:“这段时间我总是找不到你,你爸说你跟着骆安歌出国保胎去了。勿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我抬起头看他,眼睛迅速红起来:“周帆,你知不知道,你这辈子差点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他坐在我身边,帮我拉了拉被子:“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吸吸鼻子,理了理思路,把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事情一字不漏全说给听。
  他瞠目结舌看着我,好像在听天方夜谭:“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叫做芒康的,说你们小时候认识?就为了这个,他就绑架你,害你失去了孩子?”
  我点点头,看着他:“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
  他点点头:“太神奇了,你们小时候真的认识吗?”
  我摇头:“一点印象没有,他说的那些事情,好像好莱坞电影里才有的情节。”
  他看着我,眼睛红红的:“你这一生,怎么如此的多灾多难呢?”
  “至少我还活着,周帆,我们还能再见面,这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了。”
  他非常明白我的意思,问我:“需要我做什么?”
  我很冷静的布置任务,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拿出来:“首先,你帮我监控雷之仪的手机,看看她都跟什么人联系,特别留意有没有这两个号码。其次,你去帮我查一查,芒康的大哥是谁。最后,必要的时候,你要用你们公安局的系统,帮我把这组照片发布出去,要人不知鬼不觉。”
  周帆点点头,看了看我手机里的照片,别过脸问我:“就是这个女人害得你那么惨吗?”
  “我还不能确定,所以你才要帮我查。”
  他把东西收好:“骆安歌知道吗?”
  我摇摇头:“他不知道,我只告诉过你,所以你要帮我保密。周帆,我得报仇,我不能行差踏错,否则就万劫不复了。”
  他看着我:“勿忧,勿忧,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看着他:“我相信你,你是我哥哥啊。”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乖乖的待在医院养病,夏琪来看过我几次,我故意把那天的事情说得惊心动魄,果然看见夏琪眼睛里燃起仇恨的小火苗。
  我适时打住,目的达到了。
  我觉得我就是个坏人,我利用完了骆安歌,利用周帆,然后是夏琪。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要不然我会疯的。
  过了一天,就在报纸上看见新闻:雷之仪喝得烂醉如泥从酒吧出来,被几个小混混暴打一顿。
  她现在是过街老鼠,根本没有人敢用她,她的事业算是一落千丈。
  夏琪来看我的时候很勇敢的承认:“对,就是我做的。”
  她嘿嘿笑起来:“你放心,我有不在场证据,那些孩子也不会出卖我。”
  我无奈地笑起来:“你这架势,我完全相信她要是把我打残废了,你会杀了她。”
  “那是当然。”
  我笑起来,拉着她坐在我身边,问她:“你知道雷之仪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害死我孩子的凶手吗?”
  她瞪大眼睛,好像要确认我是不是开玩笑,看到我点头,她蓦地站起来:“他奶奶的,你怎么不早说,太便宜她了。”
  我怕她一激动又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把事情如实告诉她。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瞒她。
  “骆安歌知道吗?”
  看我摇头,她赞同道:“先别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估计比我还冲动。你回来这段时间,我看他也是够隐忍了。要是别的男人,经历这些事,早就疯了。”
  出院以后我哪里也没去,就待在家里等候好消息。很快周帆那边就给了我回应,这几天雷之仪都是住在疗养院,就在今天早上,她的一个户头上从北京存进了五百万人民币。
  “五百万人民币,什么意思?”
  周帆摇头:“我还在查,这两天你爸可能发现什么了,总是盯着我。”
  我笑起来:“我爸那人就是老顽固,你完全没必要怕他。”
  他也笑:“其实你爸跟你爷爷关系网更广一点,你完全可以找他们帮忙。”
  我摇头:“不行,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看了看表起身:“那好吧,我先走了,等下你爸又催我。”
  他走了还没有三分钟,骆安歌就回来了,看我心情不错,就问:“周帆跟你说什么了,这么高兴?”
  我撒娇地要他抱抱,他走过来,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四嫂,把我抱在怀里。
  “雷之仪现在怎么样了?”
  骆安歌拍着我的背:“正在跟她谈解约,而且我已经放话出去了,谁要是敢用她,就是与我为敌。”
  我都可以想象那是什么样的下场,可谓惨烈至极,但是这就是她活该。
  过了两天我开车出门,打算带玺宝去逛超市,谁知道刚停好车子,就看见一群人冲拎着棍棒和锤子走过来。
  他们二话不说对着我的车子就砸,玻璃碎了,门砸坏了,引擎盖也砸坏了,玺宝吓得惊声尖叫,我们的脸上和受伤都被玻璃碎片划出了一些口子。
  我死死抱着玺宝,出声安慰她别害怕,然后我快速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准备打给骆安歌。
  谁知道为首那人一把抢了我的手机丢在后座,凶神恶煞指着我:“下次再碰上我,就不是这么便宜的下场。”
  然后他带着人扬长而去,现场一片狼藉,我跟玺宝被困在车里,根本没办法出来。
  保安赶过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走了。
  我一面指挥着保安弄开变形的车门让我们下车,另一方面安抚着玺宝的情绪,这才给骆安歌打电话。
  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骆安歌就赶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龙玦和麒麟。
  骆安歌冲过来,一把抱着我和玺宝:“没事了,没事了……”
  我还算淡定,玺宝则哇哇大哭:“哥哥,哥哥,那些人太恐怖了……”
  麒麟带着保安去调监控看,很快回来,神色不太对:“可能是雷之仪指使人干的……”
  骆安歌的神色更加不对:“什么叫可能?”
  麒麟看了我一眼:“那几个人都是以前刀疤手下混的,前两天有人看到雷之仪跟他们见面。”
  骆安歌冷着脸:“那就通知刀疤,该咋办咋办。”
  麒麟不敢再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和龙玦一起走了。
  骆安歌看着我们,无奈地叹口气:“出门怎么不带上阿穆呢,你看这多危险。”
  我赶忙认错:“是我疏忽,我以为就是逛个超市,应该没事的。”
  回到家医生就给我们处理伤口,骆安歌在一边看着,看我咧嘴,他就跟医生说:“轻一点,她怕疼。”
  医生赶忙道歉,最后弄得满头大汗,想想也是辛苦。
  骆安歌使个眼色,四嫂就和医生推着玺宝出去院子里了,我知道他这是有事跟我说,于是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目光灼灼,像是春天最妖冶的那一枝桃花。
  我突然思维不受控制地抱着他:“骆安歌,你的眼睛真好看,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他摁着我:“问你个问题。”
  “嗯?”
  “为什么要这么对付雷之仪,这不是你的作风。”
  终于还是问了,我就知道他随便把最近这一段的事情串联起来,就可以推理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想瞒着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于是我正襟危坐:“骆安歌,我要是告诉你,雷之仪和麒麟手里那护士,就是害死我们宝宝的凶手,你相信吗?”
  骆安歌很吃惊,定定看着我,突然自嘲地笑起来:“我早该想到的,以你的性子,会这么针锋相对一个人,一定是那人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勿忧,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你怎么一个人承担呢?”
  我低声问:“骆安歌,你会觉得我是坏女人吗?”
  他摇摇头:“勿忧,你是一位好妈妈,也是一位好妻子。”
  我说出自己的担忧:“也许这件事并不是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也许雷之仪背后还有人,周帆还在查,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骆安歌,你准备好了吗?”
  骆安歌抱着我,柔柔地答应了一声。
  我正等着周帆赶快出结果,就接到莫萦怀的电话,问我是不是在家里。
  我喊了一声奶奶,这才问她是不是有事。
  按理他不是应该打给骆安歌吗,怎么先打给我了?
  莫萦怀的语气还是以前那样,先是问了我孩子好不好,再问我身体怎么样,不要太劳累之类的。
  我有点心酸,我流产的事情一直瞒着他们,骆安歌总说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大家。
  听我不说话,莫萦怀问:“丫头,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赶忙否认:“没有,奶奶,一切都很好。”
  她突然喊起来:“一切都很好,伊阑珊,你瞒得我们滴水不漏,还想瞒一辈子吗?那是骆家曾孙,你竟敢联合那臭小子欺骗我们。”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现在去追究谁走漏了风声明显是于事无补,现在需要想的,是怎么补救。
  “奶奶……”
  “你别叫我奶奶,看看你干的糊涂事,我们骆家没有你这样的孙媳妇。”
  我哭起来:“奶奶,你听我解释……”
  我哭起来:“奶奶,你听我解释……”
  “什么都别解释,你现在就回老宅来,跪在骆家列祖列宗面前,承认你的错误。”
  我早就哭得六神无主了:“好的好的,奶奶,我一定回来,我现在就通知骆安歌……”
  莫萦怀说:“你一个人回来,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我看你也没资格做骆家的当家女主。”
  这就是相当于太后懿旨了,我要是敢不遵从,估计会死的很难看。
  我换了套衣服,重新洗漱一番,确定没问题了,才拎起包包下楼。
  阿穆自然是守在客厅里的,见我的架势就知道我要出去,他说去开车。
  我喊住他:“不用,我就是去见一个朋友,有人来接我。”
  他说要通知骆安歌,我又喊住他:“不用,他在开会,我去去就来。”
  骆家老宅里的司机很准时地在门口等我,我拉开车门上车,心里盘算着,这一去肯定是刀山火海了,我该怎么应对?
  靠骆安歌明显是不现实了,莫萦怀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我要是犯了她的禁忌,那我以后的日子估计会很艰难。
  思来想去,只好安慰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
  既然上天要我从缅甸活着回来,那就证明,我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人。
  到了骆家老宅还是被客厅里乌泱泱的人吓了一跳,骆连慈带着骆安歌的大伯二伯姑母还有骆明泽夫妇坐在一边,关老司令带着关尔风关尔颂夫妻俩坐在一边,而束文安和束从轩坐在另一边。
  莫萦怀拿着一根鞭子,站在正中间,全部人的目光都盯着我。
  莫萦怀拿着一根鞭子,站在正中间,全部人的目光都盯着我。
  我站在门口不敢动,只是一一打了招呼,谁也没有答应我,都像看犯人一样的看我。
  莫萦怀厉声道:“愣着干什么,过来跪下。”
  我只好走过去跪下,骆家老宅的客厅里,挂满了历年来骆家所有人的全家福,年份最久远的一张,好像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就拍下的了。
  我面对这那些照片跪着,莫萦怀的鞭子就打下来,抽在我背上,她虽然气急败坏,但是还算有风度:“你们一个个的不争气,绑架流产吸毒,伊阑珊,你还干了什么,一次性说完。”
  我咬牙坚持着,摇摇头:“奶奶,没有了。”
  “你是跟骆安歌结了婚的人,就该守妇道,怎么还能去外面招蜂引蝶,你让我骆家的颜面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