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我烫了手
首轮告负,我顿时间失望起来。御煌楼没想到这么有实力,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爸爸只是洒脱的安慰我们,“不要急,还有两轮呢。”
我也安慰爸爸,“是啊,田忌赛马,后发力足。”
主持人又补充道,“在正菜之外,参赛双方呈上的两道副菜,一道是三鲜萝卜卷,另一道是豉香双酱蒸山药,这两道菜分数上竟然超出了正菜的分数,确实让人意想不到,看来现在的人们饮食习惯已不再象从前那样偏重肉食,油腻……。”
我们双方都站在后厨的液晶电视前看比赛直播,一听到这里,我顿时掩住嘴,天呐,那个现场尽兴发挥的三鲜萝卜卷竟然给我们也挣来了分,我一阵开心,喜不自胜。再看爸爸,难得的是,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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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在他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容。
我再有些沾沾自喜的望董忱那边看,巧的是,董忱也在看我,他抱着胳膊,大拇指却乌龟尾巴一样的从胳膊缝里冒了出来,让我弯了两下,意思是,不错。
我却向他毫不客气的撅一下嘴,丢给他两个阿狸的QQ表情,“哼”!
…………
第二轮菜也开始准bèi
了,我们这边有蛋黄狮子头,这种创新做法比较新颖,肉沫豆腐加料酒,盐,黑胡椒和糖,葱姜末拌匀,然后把肉馅按成饼状包住咸蛋黄,收口滚圆,然后再把油锅烧至八成热,下入狮子头炸至金黄,重新入锅,加生抽,高汤,盐,糖和醋,最后做出来的成品,有肉的鲜美,内层还有蛋黄的清香,确实不错。
材料也有限,我还可以做道面点,于是我就做黄金椰丝球,正做时,元宝叫爸爸,好象是茭白的问题,爸爸赶紧吩咐我:“毛豆,帮我看一下。”
我立即接手,边炸我边问容宽,“可以吗?你看这个颜色可以吗?”
容宽手下也在忙,他看了一眼,“可以了。”
我赶紧把狮子头捞出来,捞出后我又把油倒在旁边的碗里,本想端到空点的地方,可是手上还沾的油滑不溜手,一时没端稳碗,手一颤油又满,一不留神热油一下泼了一半到了我右手上,滚烫的油一泼到我的手上,当即象是活活撕掉了我手上的一层皮一样,我痛的身不由已的一声惨叫,放下碗,我甩着手,疼的在原地象兔子一样不住的跺脚。
董忱就在我不远,听到我的声音他一个箭步跨过来,一把抓过我的手腕,“怎么这么不小心?”一看见我马上红肿起来的右手,他气的声音里充满急切,看我的眼神是又痛又责备。
我傻了眼。
后厨里还有其他人呢,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这还是比赛呢,还有摄像机呢。
爸爸那边看了我一眼,他没法抽出身来。
董忱低声骂我:“你这个……”。他不说了。
他抓着我的手腕,迅速奔到后厨另一边,在厨房的一堆大小调味品,调料,油罐中焦急的翻找,终于他找到了一小瓶的獾油,露出了笑容。
我这才回过神来,想抽回手,“你快回去!顶场呢。”
他喝我,手里却一点不松,“你老实点,现在暂时没人看你,你是想大叫大嚷干脆吸引人来观战吗?”
我吓的立即闭了嘴。
他手速度快,已经迅速把那瓶獾油打开了,手指往里一抄便抹了几指油,然后他托着我的右手,小心的往上面抹,一边抹一边说道:“不要见水,不要包,烫伤用獾油最好,比烫伤油都好用,抹了也不会留疤。听好了,早晚都要抹,脑子记住没有?”
我还是傻着看他,他这是在干什么?一眼接触到他的眼神,我立时心里又一紧,那双眼睛黑洞洞,比刚杀的这只三文鱼的眼还要亮。
抹我的手时,他又低声问我,“你手都这样了,下步做什么菜?”
我的手被他在手里小心的抹着油,心里却是异样的麻粟,竟然我也忘了这是比赛,一股脑的就把下面的菜交代了出来。
“我要做黄金椰丝球,还要做一道苦瓜蛋饼。”
他皱眉:“手都这样了,还能做蛋饼吗?”
“那可以做苦瓜土豆泥,不过没有蜂蜜。”我声音弱了下来。
他不作声了。
“小心点。”
我慌张的收回手,回去时,他叮嘱我。
我恩了一声,红着脸往前走,感觉后背也是火辣辣。
正在这时,御煌楼那边的助厨叫:“忱哥,烤箱,你的鸭糊了。”
董忱吃了一惊,立即奔过去,我也转头看,糟糕,出状况了,他烤的鸭子,刚才人不在,一边焦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