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人这一辈子

  每个人都有风尘故事,但是路总得靠自己走……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接下来安排毕轩的事,李冬天就‘交’给了老马去做,应该是个不大不小锻炼人的职位,不可能一上来就高薪厚禄,你总得先证明自己的价值。
  李冬天倒是很期待毕轩这小子能成为下一个纳兰出尘,他身上有那种独特的气场,也具备当初纳兰出尘口中所谓‘精’英的素质,李冬天现在身边就缺这样一个专业人才,当然这种事情也是祸福参半的,因为这样的人成则‘花’团锦簇,败则尸骨无存,最后还要看毕轩有没有那个胆量。
  发条一样团团转了一周的时间,周日的时候好不容易得空想休息休息,但是~接了一个电话,这休息的时间也就灰飞烟灭了,钟念慈回来了。
  车站很繁忙,学生放假导致客流量很大,熙熙攘攘的人流无时无刻不在向人们阐述着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如果你留心就总能在自己身上发现有悖常理的事情。
  比如明明一个很熟悉的字,有时候你盯久了就会发现突然变得很陌生,甚至完全不认识,李冬天此刻就处在这样一种状态中,在这人‘潮’涌动里,他突然感到无比的孤独。
  李冬天不知道这种孤独感来源于哪里,只是开始想念。
  男人大多时候需要用来想念的只有两种,事业和‘女’人,李冬天此时想的是后者。
  在车站这种地方想念‘女’人,自然就是和车站贴边的‘女’人,不是即将归来的钟念慈,而是另外两个可能再也无缘见到的‘女’人。
  不知道小鱼那个单纯的傻‘女’孩怎么样了,是否还有笑语欢颜。也不知道江诗那个让人牙酸的文青是否安好,大凉山那头荒凉凄苦的生活有没有粗糙了她细腻的肌肤。
  无情的岁月总无法给人静好,他破坏了小鱼的单纯,也没法给江诗想要的圆满,这是没法弥补的亏欠,虽然嘴上不再说,但是这些东西都深藏在心头,总会在不经意间跳出来撩拨人的神经。
  这种想念的感觉很心酸,对于现在的李冬天而言,这种情绪是很不好的,会让他丧失和这个‘操’蛋的世界继续搏斗的勇气,所以他找了个僻静地,点上一根烟。
  常言道,一根烟,解心宽。
  烟草算是一种微剂量的毒品,能不能解心宽不知道,但是确实可以刺‘激’人的神经,给人带来‘精’神上的些许愉悦。
  李冬天‘抽’完一根烟后,就很快的将那些纷繁的念头排出脑海,当然他也没时间再去想,因为钟念慈到了。
  钟念慈出现在李冬天的眼帘的时候穿的很朴素,甚至可以用简陋形容,一条微微褪‘色’的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的凉衫,很明显都是地摊货,脸上也没有化妆,带着些疲惫的面‘色’,如果不是皮肤足够的细腻,脸蛋也足够的青‘春’靓丽,乍一看这就是个村姑。
  李冬天微微皱了下眉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带着钟念慈去了停车场上了车。
  副驾驶上的钟念慈低着头,目光根本不敢触碰到李冬天的身体,依旧如她离开的时候那样低眉顺目。
  钟念慈回来是李冬天给她打的电话,从她离开江海就没给李冬天主动打过一个电话,对于这点李冬天很满意,觉得她还算懂分寸,这次让她回来,是打着兑现承诺的主意,毕竟睡了都睡了,没有吃干抹净不认账的道理。
  不过对于钟念慈这副打扮李冬天就非常不满意,作为一个炮友或者情人,最基本的素质就是要负责‘花’枝招展,你得能撩动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瞧在眼里就得让人身心愉悦,哪个男人有兴趣‘花’钱找个‘女’人扮恐龙!虽然最开始他和钟念慈这事里有着误会的成分,但是既然走到这一步,就应该按着本分各自走下去,人活着总该认清自己的位置。
  车上李冬天想训钟念慈两句,但是看钟念慈一直那一副受气包的样,这点脾气最后也没发泄出去,只能将车直接开到一个大卖场,递给钟念慈一张卡说:“进去把你这身换了,挑最贵的买。”
  钟念慈没接,看向李冬天,破天荒的语气里有些情绪的问:“这是给我那五十万?”
  “你现在很缺钱?”李冬天有些讶然的上下瞄了钟念慈两眼。
  钟念慈没有迟疑的点点头。
  “不是那五十万,这是白搭你的,我不想别人说我没品,找个‘床’伴都找个村姑!”李冬天没继续往下问,说话有点损。
  钟念慈接过卡,有些愤愤,看下车那架势是有摔车‘门’的意思,但是没敢。
  再回来的时候,钟念慈就换了身装扮,看着依然很简约,但是那种气质出来了,也没买什么太奢侈的,也就万八千。
  李冬天看着上车钟念慈短裙下那双惹人犯罪的****咽了口唾沫,然后说:“带你去个地方!”
  “干什么?”钟念慈没明白。
  “睡你!”李冬天无良的直白。
  江海市东区有新落成的联排别墅,李冬天买了一栋,不是狡兔三窟,就是给诸如钟念慈这样的意外准备的。
  一路开到这,没等钟念慈认清这房子有几个‘门’,她就被李冬天剥光光洗白白然后扔上‘床’。
  从傍晚到第二天凌晨,很多种火气在‘胸’腔‘激’‘荡’着难以宣泄的李冬天,用光了一盒半的水果味杰士邦。
  凌晨的微光从窗户照进屋内,大‘床’上的一片狼藉,宣示着战况到底有多么‘激’烈。
  钟念慈完全成了一滩烂泥,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有时眼神还会扫向那‘花’了二千多刚买的就被撕碎的bra,有些惋惜。
  ‘床’上缓过一口气的李冬天突然动,钟念慈整个身体瞬间下意识的蜷成一团,防贼似的看着李冬天,眼睛真切的红了,是吓得要掉眼泪。
  “都肿了!”钟念慈带着些哭腔看着奔她过来的李冬天说。
  李冬天愣了一下,真没想再要的意思,再‘精’力充沛的牲口一夜耍了十八般武艺,也得‘精’疲力竭,纵然李冬天这种牲口中的战斗机,现在也是腰酸背痛,真没本事继续横刀立马。
  昨晚是有些过分了,但是这也是一种最近无数生死压力下的一种释放,‘交’配的‘欲’望并不是其中单一的成分,所以才会如此的放纵,但是这没办法解释,也没必要解释,只是淡淡的看了钟念慈一眼,然后在钟念慈吧嗒吧嗒落下来的眼泪里,越过钟念慈到了‘床’头,拿过‘床’头的‘裤’子,从里面掏出一把钥匙扔给钟念慈说:“给你的,这栋别墅的钥匙,以后你就住着,乖乖安分的在这住满三年,这栋房子就是你的!”
  钟念慈接过钥匙,脸上惊愕、惊喜等等表情不一而足,然后突然却烫手一样扔给李冬天说:“我不要,我要钱,我的五十万呢?”
  李冬天给气乐了,这钟念慈还是个傻的,这栋别墅贱卖也是上千万,这家伙却还是执着于她那五十万。
  李冬天继续从‘裤’兜里‘摸’出张卡来,连同房钥匙一起放到钟念慈的面前说:“卡里是五十万,加上这房钥匙你都收着。”
  钟念慈看向李冬天的面‘色’充满疑‘惑’。
  “没别的意思,我不是个好人,也就没有发善心一说,只是从来不亏待身边的人。给你这些只是买我自己一个心安,‘女’人最美好的年华是很宝贵的,三年已经足够长了,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最好用钱解决,最怕的就是掰扯不清,什么都不要,但却好像拿把刀子在你心里刻下了什么一样。”李冬天想起小鱼的那九封情书,情绪有些黯然,点上一根烟说:“等咱俩的约定结束后,你也算有了足够多的钱,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别在作贱自己,人这一辈子总得真正的为自己活一阵子,要不然太亏,什么鲜衣怒马、笑傲江湖、绝世倾城都是虚的,都比不得真真正正的开心!”
  在钟念慈心里李冬天一直是个恶魔一样的角‘色’,李冬天在她面前的言行也一直是这样一个角‘色’,但是这个时候她却发现,这个恶魔似乎也有另外的一面,这让她有些难以置信,以至于樱‘唇’微微张开。
  李冬天看她这模样,知道白矫情了,于是拿一根手指头扫过她的红‘唇’,带些促狭的说:“这没肿!”
  钟念慈立马恶寒的紧闭上嘴,恶人果然还是恶人,刚才果然都是错觉。
  “你这次回来好像有很多心事?”李冬天终于问起他见到钟念慈后产生的疑‘惑’。
  恶人的观察力倒是极好的,钟念慈有些呐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说。
  “说!”李冬天恶声恶气。
  “我骗我父母说在江海有男朋友,父母说今年过年想要我带回去看看,弟弟闹着要来江海,他是个‘混’的,我管不了,你还是个恶人……………”钟念慈吓得竹筒倒豆子一样蹦出一连串,最后一句话把心里话带出来了,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
  李冬天没有按照钟念慈想的那样暴怒,而是沉‘吟’许久。
  “今年过年恐怕不行,安排出去了,年前吧。至于你那个弟弟想要来,就让他过来吧,恶的**‘混’的,我替你管管!”李冬天最后吐了个大烟圈说。
  钟念慈觉得脑子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