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天险潼关

  潼关位于陕西省渭南市潼关县北,北临黄河,南踞山腰.地处关中平原东部,雄踞秦、晋、豫三省要冲之地,潼关的形势非常险要,南有秦岭。东南有禁谷,谷南又有12连城;北有渭、洛二川会黄河抱关而下,西近华岳。周围山连山,峰连峰,谷深崖绝,山高路狭,中通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往来仅容一车一马。过去人们常以“细路险与猿猴争”、“人间路止潼关险”来比拟这里形势的隆要。
  杜甫游此后也有“丈人视要处,窄狭容单车,艰难奋长,万古用一夫”的诗句。战国时,函谷关(今灵宝县坡头乡王垛村一带、东临弘农涧)就成为秦的东大门。东汉末年,曹操与马超在潼关大战,潼关之名,始见于史。潼关关城始设于汉,在港口以南源上,即杨家庄附近。隋大业七年(611年),移关城于今杨家庄南城北村一带,与汉代关城南北夹峙,形成两座关城,形势更加险要。唐武则天天授二年(691)年,潼关又从塬上北迁到源下,沿河辟路,也就是现在的潼关。历代各朝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都在这里驻屯重兵,设关把守。
  《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始建于东汉建安元年(196年)。潼关是关中的东大门,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潼关设于东汉末,当时关城建在黄土塬上,隋代南移数里,唐武则天时北迁塬下,形成今日潼关城旧址。唐置潼津县,明设潼关卫,清为潼关县,民国时袭之。因为潼关地处黄河渡口,位居晋、陕、豫三省要冲,扼长安至洛阳驿道的要冲,是进出三秦之锁钥,所以成为汉末以来东入中原和西出关中、西域的必经之地及关防要隘,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素有“畿内首险”、“四镇咽喉”、“百二重关”之誉。
  潼关历史悠久,闻名遐迩。清代大诗人、大书画家张船山《潼关》云:“时平容易度雄关,拍马河潼自往还。一曲熏黄瓜蔓水,数峰苍翠华阴山。登陴版牌丁男壮,呼酒烹羊守吏闲。最是绿杨斜掩处,红衫青笠画图间。”当代文人陈运和的诗是写照:“风陵渡至今已没船,老潼关代替有铁桥”。
  此刻的潼关,已经没剩下多少驻兵了,杨复恭护住李儇的銮驾,一路西行逃去,长安城空空如也,潼关纵然天险,此刻也只有不到一万的驻军,如何能守?
  “给我杀!”
  李存孝提了一把长枪,不听任何人劝阻,亲自冲锋在前,眼见如此,麾下众将也都像中了疯魔一般,嗷嗷叫着杀向潼关。
  第一道关隘顺利突pò
  了,潼关的守将嗜酒如命,他的部下也都是好酒贪杯之辈,酒意正酣之时,一声大喝,七王爷安排的策应李克用的人马骤然发难,迅速将第一道关卡的人马杀了个七零八落。
  段明玉要帮zhù
  李克用他们制造声势,要让全国震动,最后七王爷以不世之功登基,在历史上,田令孜并没有死,而是在这次大乱中逃亡到了蜀中,唐僖宗却在这次叛乱之后不久郁郁而终。段明玉将一切都改变了,田令孜死了,唐僖宗没有能力统领天下,即便这次他不死,段明玉也要兵变了。
  这时李克用,朱兹,王重荣三藩的人马业已赶到,内部策应的人马打开关隘,李存孝一冲而过,马不停蹄,只知dào
  跑直线了。
  做为一个穿越者,段明玉的个人情感压抑的太久,也克制的太久,现在终于被田令孜的屠城举动给激发了,现在的七王爷不是一国之君,他不是千军万马的统帅,出出掣肘,如果大唐真的有灭亡的那一刻,他宁愿先战死在这里,无知无识,便也不受那个罪了,五代十国是一片黑暗的时代。
  潼关关隘自秦汉以来代代修缮,建立了非常严密的封锁网,但是这些封锁点主要是依据地利,居高临下采取守势的堡垒烽燧,并不能安排太多的人马,一旦被人侵入,其险要也就不再成其为险要了。潼关之险,在于地势,若有内应则优势尽失,反而因为地势的陡峭,使他们无法迅速集结人马。
  段明玉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安排这步伏棋,即便是攻城掠寨,烧杀抢夺,都始终没有动用他们,关键时刻,这招伏棋终于发挥了最大的作用。三藩军队势如破竹,若是硬攻恐付出数万伤亡也难攻克的堡垒,就在这样一支小小的伏兵作用下土崩瓦解了。
  李存孝快马流星,杀奔第二道关隘时,里边的内应刚刚发动突袭,和唐军驻军人马杀成了一锅粥,厮杀半晌,不过这样一来,内有接应牵制,就无人登上堡垒城墙抵御外敌了,一道道飞钩掷上城墙,敏捷如猿的战士们口衔钢刀飞快地攀援而上。
  他们攀到一半时,城门吱呀呀地打开了,一个浑身浴血的勇士摇摇晃晃地推开了半扇大门。城门一开,就似洪水决堤,大军如潮汹涌而过,解决敌军残部的事都交给后队人马了,李存孝只是向前冲,用最快的速度向前冲。
  一阵阵寒意掠过他的心头,他只有不断地挥枪刺杀,才能稍慰心中的恐惧,他害pà
  ,那种恐惧失去的心情,他以前只有过一次,那一次,他单枪匹马,一个人向敌军狂奔,跑得肝肠寸断,也不敢稍停,那一次他浑身中箭三十余枝。当他终于绝望的时候,他的义父率领大军赶到了。
  这一次,他做为一个男人的血性,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压住了他的理智、他的责任,却让他觉得是那般的畅快!
  第三关,李存孝终于止步。策应的人虽然及时赶到了,奈何他们人数太少,第二关距第三关又太近,他们来的虽快,仍然引起了守军的警觉,混在关隘中的人倒也机警,根本未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