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病狮发威

  八十三:病狮发威
  荆子介、王少义两个带着三个青年走进了长白房地产的售楼大厅,他们几个四下看看,就见一群人正围着一个售楼小姐在看楼房模型呢,荆子介一摆手招呼一声,领着几个走了过去,其中一个黑脸青年一伸手把看房的人都给分开,大声说道:“看什么看?买房啊还是买坟地啊?等着入土啊,一个个这么着急。”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不高兴的说道:“哎,你这年青人怎么讲话呢?”另外一个大汉张口骂道:“你他妈出来没洗嘴啊?吃大粪了……。”话音没落黑脸伸手把大汉抄起来甩手丢了出去,中年人吓得向后连着退去,荆子介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向着众人看了一眼,历声道:“没你们什么事,都给我滚蛋!”
  看房的人都吓得苍惶逃走,一个嘴里叼着牙签的少年挤了过来,敲着桌子大声叫道:“看房、看房啊!有活着的没有?这什么服wù
  态度啊?”几个售楼小姐都吓得有多远躲多远,一步都不敢向前。
  一个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瘦弱男子咳了两声说道:“咳咳咳,你们怎么没有招呼客户?还不快走。”在瘦弱男子的催促下,一个信售楼小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陪着笑战战兢兢的说道:“先生,你们想要买房吗?”
  叼着牙签的少年说道:“是啊,我们几个打算一人来一套房,你看行不行啊?”
  售楼小姐僵硬的笑着说道:“当然行,当然行,就是不知dào
  几位先生需yào
  什么户型?”
  一个光头青年冷哼一声,道:“管他妈什么户型,能养猪就行!”
  售楼小姐哆嗦着说道:“先生真会开玩笑。”光头青年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听出我那句是开玩笑了?”
  售楼小姐给吓得都说不话来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西服的青年走了过来说道:“我们一下购了这么多,没有什么优惠吗?”
  售楼小姐小心的看了一眼光头,这才说道:“有的,我们的优……。”白西服向前一步,看着售楼小姐说道:“你们的优惠包括送娘儿们吗?”售楼小姐一下愕住了,有些楞怔的看着对方,白西服伸手向着售楼小姐的下巴上托去,突然一张报纸飞了过来,白西服的手撞上报纸就好似撞上了软钢簧一般被弹了回来,售楼小姐急忙远远的逃开了。
  白西服回头看去,就见那个瘦弱男子向着他勉强一笑,道:“大家都合气吗,而且那个小姑娘就是管卖房,何苦找她的麻烦啊。”
  光头冷哼一声,说道:“那我找你的!”抬腿向着瘦弱男子就是一脚,眼看那一只脚就要踢上了,瘦弱男子突然低头咳了两声,然后才坐起来,可是那一脚已经踢过去了。
  荆子介面色一正道:“没想到啊,这里还有一个高手啊。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瘦弱男子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名字,不像几位一样都出身名门大派被教育的财华出众的,我就是一个山野鄙夫,连起码的礼貌都不会,你们不用管我,只管自便。”他的话说的几个王少义和白西同时脸上发烫,光头和黑脸则根本没有听出什么不对,。还很自瞧得的说道:“还真是个懂事的家伙。”
  荆子介看着瘦弱男子,冷笑一声,道:“这样不好吧,仁兄就算是想耍戏我们,也要让我们知dào
  耍我们为了什么啊?”
  瘦弱男子咳了两声,右手握拳放在嘴边,然后道:“我没有耍戏你们的意思,可果你们闹完了,我们这里还做不做生意了呢?大家都不容易,这是何苦呢!”
  荆子介一笑道:“原来阁下是这里的老板,失礼了!”他说话的工夫,暗中向着光头丢了个眼色,光头手中取出一张剑符,将法力催入符中,一道金光闪过,一柄飞剑向着瘦弱男子射了出去,瘦弱男子不停的咳着,猛的转过身为,向着飞剑巨裂的咳了一声,一股强dà
  的气流卷了过去,砰的一声,飞剑炸了开来,光头手中的剑符跟着爆zhà。
  光头捧着手惨叫着,在原地转着,白西服急忙过去,把他的手托了起来,刚要包扎突然脸色巨变道:“你好狠的手段!”光头的整只手的手骨都被炸碎了,已经没有恢复的可能了,偏生这还右手,光头这辈子别想再画符了。
  售楼大厅之中在瀑炸声中也变得混乱一片,那些售楼小姐没头苍蝇一般的乱窜着,司徒杰沉声喝道:“都给我退回里面去!不许报警、不许出来!”那些售楼小姐只觉耳朵里响起一个闷雷,而心里却是一阵清亮,急忙按照司徒杰的吩咐冲进了后边的休息,把门栓上,躲在里面,还真的就没有人敢去报警。
  瘦弱男子的眼中光华闪动,冷然的道:“他这一剑取得的是我的头,我给他足够的时间更改,可是他没有,你认为暴手比暴头还狠吗?”
  荆子介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是我们和萨满教的事,与你无关!”
  瘦弱男子道:“我叫司徒杰,也是萨满教的人?你们是什么人?”黑脸大吼一声道:“拿你的手来陪我四哥,我告sù
  你我们是什么人!”说着取出一个褐色符箓向着身上一按,立时整个人化成一块巨大的石头向着司徒杰冲了过来。
  司徒杰再一次巨裂的咳了起来,就在黑脸扑到身前的一刻,司徒杰的手掌翻起,又干又瘦,枯槁发黄的手掌印在了黑脸的身上,黑脸的动作一下停下来了,身上的石头开始一块块的浮出裂纹,然后又一块块的掉落下来,摔了一地,当石块彻底消散之后,黑脸的身子露了出来,身上也跟着浮出一条条的裂纹。
  荆子介怒吼一声,手掌在空中虚画,一条巨大的长蛇在空中凝形向着司徒杰的后心冲去,司徒杰并不回头,头上随意垂下的长发猛然扬起,一道道金色从长发上射了出来,打在长蛇的身上,轰的一声,长蛇炸散,于此同时黑脸的身体也化成一块块的小石头分散开来,落在了地上。
  王少义眼见黑脸被杀,历吼一声道:“我和你拼了!”手中一只细笔出手,不停的在纸上画着,一道道金色的符光从符纸上冲天而起,王少义手掌一挥大叫道:“噬灵吞魔符阵!”随着他的叫声,每一张符纸上都是精光暴身,转眼的工夫化成一支巨兽向着司徒杰扑了过来。
  司徒杰轻声道:“凶兽饕餮,你已经能画出五分气焰,难怪这么嚣张,你们都是茅山派的吧?”说话音一只小小的金狮从他的手掌之中扑了出来,在空中不停的变大,一张巨口有城门大小,一口把王少义画出来的饕餮给吞了下去。
  王少义历喝一声:“爆!”一阵巨响从金狮的体内传了出来,金狮一阵颤抖,跟着向着王少义一张口,王少义惨叫一声,像是一个断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白西服急忙把他接住,只见王少义面如金纸,口中不住的溢血,急得大叫道:“师叔救命!”
  司徒杰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先倒下!”说话间一掌向着荆子介推了过去,一道排山倒海的力量凭空向着荆子介压了下去,荆子介知dào
  生死只在这一念之间了,历吼一声,手中取出笔来,连画十几张巨灵符祭了出去,跟着手上画笔挥动,大叫道:“时空闭锁符!”一枚银符在空中一闪消失向着司徒杰的身体附了过去。
  司徒杰左手慢慢伸出向着身前空处一抓,然后用力一捏,那张空间闭锁符重新出现就被他捏在手中,随着司徒杰的一用力爆zhà
  开来,跟着司徒杰的手掌印倒了巨灵符上,轰的一声,所有的巨灵符都炸碎了,荆子介就在巨灵符炸碎的一刻祭起了一张金光符,轰的一声,大半掌力都被金光符给承shòu下来,符箓立时破碎,点点金光飞舞在两个人的身边,玩荆子介异常的聪明,他在灵灵符破碎的一刻祭出金光符,避免了对方再次加力,但是余下的那一小半掌力仍然把他震得倒飞出去,整个人撞在一盆盆栽上,把泥盆砸碎,然后落在地上,他强忍疼痛叫道:“杀!”那些散开的金光化成点点星剑向着司徒杰刺了过去。
  司徒杰头上的头发扬起,把所有的星剑都给磕飞了,这个时候白西服已经跑到了门口了,司徒杰一扬手,一只巨大的狮头在他的拳头上冲了出去,猛的撞在了白西服的后背,白西服身子向外扑了出去,一口血喷出去几米远,打到门口停的一辆灰色金杯上。
  一直捧着手站在司徒杰身后的光头,眼中凶光一动,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符将身法涌了进去,一道妖异的蓝光向着司徒杰身后罩去,跟着一只飞天夜叉冲了出来,轮着钢叉向着司徒杰的后背刺去。
  司徒杰身子半转抓住了钢叉全身法力顺着钢叉向着夜叉的体内冲去,夜叉愤nù
  的吼叫着,拼命想要挣脱开,但是怎么也挣不开,突然司徒杰一松手,夜叉借力向前冲去,从司徒杰的身上穿了过去,司徒杰的身体砰的一声,散了掉了,却是只是一个虚幻的空影。
  司徒杰重新浮现,一拳捣在了夜叉的尖角上,夜叉凄历的惨叫着,身上电光游走不定,立在那里一动也动不得了,光头急得拿着玉符向胸口直拍,司徒杰身子一动到了光头的身前,一掌拍在玉符之上,玉符立时碎裂,从光头手中落到了地上,夜叉最后惨叫一声消失了。
  司徒杰一爪向着光头的头顶抓了下去,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怒吼:“什么人,竟敢伤我茅山门下!”随着话音一个中年道士飞身冲了进来,手中的拂尘向着司徒杰的后脑拂去,同时祭出去一张符箓化成一只巨鬼向着司徒杰的后颈咬去。
  司徒杰手掌不停,一爪拍在了光头的头顶,立时拍了个万朵桃花开,跟着司徒杰的身后飞出一条双头狼牙棒,同时他的泥丸宫打开,一条金黄色的巨狮冲了出来,前爪和拂法撞在一起,那些柔不受力的拂法丝,竟然都被切断了,狼牙棒则狠狠的敲在了恶鬼的头顶,把他敲成两半。
  中年道士取出一柄桃木剑念念有词的一阵乱晃,跟着分成两半的恶鬼竟然转眼就化成了两只一黑一白的无常各自手拿哭丧棒向着司徒杰拍了下来,司徒杰身子一歪,那只巨大的金狮凑了过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身体,随后司徒杰抄起双头狼牙棒用力一轮,黑白无常被轮得就好像两条砸烂的破口袋一般,摔在地上,一闪既逝,那个中年道士手中的役鬼符化成飞灰。
  司徒杰拄着狼牙棒不停的咳着,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浑身都咳嗽得哆嗦起来了。
  中年道士看着司徒杰沉声道:“你是病狮王!”
  司徒杰冷冷的道:“你又是谁?”
  中年道士:“在下茅元洪,是当今茅山掌门茅元滔的二弟,司徒狮王,你的名号我听说过,曾经一夜之间横扫太行九家,可是我们茅山派和你没有任何的交结,你为何下些死手,废我多名弟子!今你你若不能给我一个完好的交待,就请恕我无礼了!”
  司徒杰冷冷的道:“第一,我现在是萨满教的教士,这里是我在守护,可是你们却跑来闹事了,第二,是你的几个弟子先动的杀机,我给过他们机会了,但是他们不在意,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司徒杰还不是一个肯容人的人!”
  茅元洪冷哼一声,道:“你也太横了吧!”说着一支墨笔在一张上等的兽皮纸上画了起来,猛的一扬手符纸向着司徒杰飞了过去,同时茅元洪大叫道:“日光符影剑!”一轮红日猛的浮现在了司徒杰的身前,强烈日光刺得司徒杰闭上了眼睛,一柄日影形成的巨剑向着司徒杰射去。
  司徒杰突然出手,准确的抓住了巨剑,跟着一拳捣了出去,一道旋转的金轮撞进了日光之中,日光轻的一声炸碎,跟着司徒杰一扬手,日影剑向着茅元洪飞去。
  茅元洪万料不到有这个变化,急切之间一在舌头一通乱咬,向外喷了出去,血飞到了剑上,立时发出一阵阵的滋喇喇的响,日影剑在响声之中不停的缩小,茅元洪不敢再留闪身飞出去,落荒而逃,司徒杰揉着流泪的眼睛,冷笑道:“我曾经练功不慎瞎了三年,你连这个都不知dào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