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势不两立uff01

  “舅舅\uff0c你说的是钱老师吗?”
  一个问题\uff0c就如一个导火线\uff0c气得钱浅浅猛地从钢琴凳上站起\uff0c想要爆fā
  的怒火在这时候却无处发泄。
  只是袖口下的拳头握得很紧\uff0c咬牙切齿地瞪着时镜那从容的微笑\uff0c牙齿咯咯作响。
  这头变色龙\uff0c资本家\uff0c奸商\uff0c他根本就是故yì
  在取笑她\uff01
  怕鬼怎么了?怕狗又怎么了?有种你时镜这辈子都没怕过什么东西。
  心下恨不得拿起身边这家昂贵的钢琴往时镜身上砸去\uff0c当然了\uff0c如果她赔得起这架钢琴\uff0c抑或是她此刻有跟变色龙搞起义的勇气。
  对于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来说\uff0c战争都是需yào
  导火线的\uff0c可是\uff0c对于钱浅浅这种既没骨气又怕死的人来说\uff0c就算给了她一根导火线\uff0c她也未必烧得起这把火。
  就好比现在\uff0c即使她已经被时镜刚才那故yì
  的挑衅而气得想将时家的祖先挖出来鞭尸\uff0c她也只能在心里引发这一场“保卫战”。
  毕竟\uff0c她想要起义的对象是某个良心能把狗给吃了的黑心资本家\uff0c这种起义的想法只能在心里YY一下\uff0c更何况\uff0c有时候她连在心里造反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uff0c她面前的这只变色龙不但脾气阴晴不定\uff0c而且\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还有极度高深的读心术\uff0c一旦让他知dào
  她有起义的想法\uff0c他一定会在她造反之前\uff0c用尽手段地将她镇压\uff0c而且下场绝对不会太好。
  所以\uff0c跟大神搞起义之前\uff0c必须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多重\uff0c然后再\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思前想后\uff0c她最终还是将那一团火给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心底。
  极不情愿地重新坐回到琴凳上\uff0c脑袋怒地往旁边一歪\uff0c决定彻底无视掉某只连说人品的资格都没有的变色龙。
  牙齿气得依然咯咯作响\uff0c从钢琴边上传了过来。
  时镜的视线从头至尾都带着几分玩味地停留在钱浅浅的身上\uff0c看着她被苗苗的一句话而气得从凳子上弹起\uff0c最后又经过几番“狼与羊”的斗争分析之后\uff0c重新坐回到凳子上。
  即便她的脸上有多么的不甘心\uff0c多么地想要造反\uff0c可是权衡利弊之后\uff0c她还是忍了。
  那一脸没骨气的模样\uff0c让时镜的眼底划过一丝捉弄般的玩味。
  视线从钱浅浅的身上收回\uff0c他的目光带着些许无辜地看着苗苗那带着询问的眼眸\uff0c勾了勾薄唇\uff0c声音中透着几分揶揄之色:
  “舅舅没这么说过。”
  说完\uff0c揉了揉苗苗的小脑袋\uff0c提起脚离开餐桌\uff0c朝大门外走去\uff0c在绕过玄关处的时候\uff0c视线还是刻意地朝某人的身上投去一眼\uff0c眼底笑意盈盈。
  感觉到时镜从时家消失\uff0c钱浅浅那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在这时候彻底喷射出来。
  “时镜\uff0c我跟你势不两立\uff01\uff01\uff01势不两立\uff01\uff01\uff01”
  “钱浅浅\uff0c我还没走。”
  玄关处\uff0c响起时镜那听似随意的声音\uff0c带着几分淡淡的嗤笑。
  而这样一个声音\uff0c让钱浅浅原本爆fā
  的举动当即给扼杀了\uff0c目光带着几分不自然地闪烁\uff0c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uff0c坐回到凳子上\uff0c果duàn
  地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