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应该的
资本家啊,吸人血啊,黑心肝啊......
“不过......”
时镜抬眼,一抹邪笑从他嘴边扬起,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他挑眉看向钱浅浅那一脸期待的模样,微微一笑,“我也知dào
那么多钱你还不出来......”
“是啊,是啊。”
此时的钱浅浅因为时镜突然间良心发xiàn
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感激涕零到就差躺在地上对他膜拜了。
“我可以考lǜ
把其他几张零头给省了。”
原本欢喜的笑容在这时候僵在了嘴角,甚至连抽动的力qì
都没有了。
零......零头?
他说的,只是要去掉其他几张零头,而她,被这200万的巨款给吓得早就忘记了另外几张零头的存zài
了。
时镜这句话对她来说,绝对是废话中排行榜最高的,就好比在烟盒上写上“吸烟有害健康”一样。
说到底,那200万,她是非赔不可了。
吸人血的资本家,没事买那么好的车干什么,炫耀他的财富也不需yào
这样奴役那些干十辈子也赚不到他一辆车零头的穷苦小老百姓吧,就比如她——
钱浅浅!
那天她无意间听到别人在讨论时镜的身家,光他那辆\tZA8888的售价就把她吓得双腿发软。
布加迪威航爱马仕特别版,她当时记得特别清楚,那人说,这辆车售价4300万!
是四千三百万,不是四千三!!!
想到那个天文数字,钱浅浅的脑袋便开始犯晕,这边还不停地伸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200万的修车钱比起它本身的售价,确实不算太高了,还不够它的零头。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其实时镜已经大发慈悲地在这收据上给她少了一个零?
当然,这绝对只是她的异想天开而已,像这种吸人血的黑心资本家又怎么可能会基因突变,大发慈悲呢。
她苦着脸,一脸悲催地看着时镜,希望他真的基因突变,大发慈悲一番,起码再帮她减掉几个零也行啊。
别说是两百万,她连还两万都是问题啊。
看着她这副快要哭出来的好笑模样,时镜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重新起身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只是少了零头而已,不用感动到哭。”
这一刻,钱浅浅彻底欲哭无泪了。
她能不能老实地告sù
他,其实她不是感动得想哭,而是被那天文数字吓得想哭啊。
时镜啊时镜,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对于这种脸皮比西瓜皮还要厚的人来说,无耻在他们的世界里跟吃饭一样,太寻常不过了。
“呵呵!”
对着时镜谄媚地干笑了几声,“是,我是太感动了,时总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没齿难忘。”
“不客气,应该的。”
时镜的嘴角再度抽动着,看着她这副心不甘情不愿,又恨不得将他一口咬死的样子,他的心情却非常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