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御坂妹的暗面人格
而伴随着御坂9999的话音落下，所有的孵化器舱门，在同一时刻齐齐打开。
沾着湿漉漉的营养液，一个个全新的御坂妹妹就这样诞生，只见刚刚诞生的御坂妹妹，茫然的看着四周。随即这个御坂就像是婴儿一样，放声大哭了起来。
然而听到哭声的御坂9999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静静的眼前这个还没有诞生出心智的御坂妹妹，可以看到哭声只是持续了几秒，很快新御坂便捂住了头，似乎是有些痛苦。
而当这短暂的痛苦结束，刚刚还如同婴儿的新御坂，便已经开始尝试站起来，脸上的三无表情也与普通的御坂妹没有了差别。
“御坂网络确认联通，记忆情感同步完成，御坂18888号尝试对身体进行初步自检，自检完成，御坂18888属于健康个体，御坂使用愉悦的语气说道。”
“御坂18888号，你属于正常有机个体，为了保护机体健康，请穿好衣服。”御坂9999手指点了一下，旁边的孵化器夹层中，便弹出了一套早已放好的常盘台校服。
“御坂18888号认为你的理由合理，并表示愿意接受。”新生的御坂捧起了衣服，目光却是并没有从御坂9999号身上移开。
“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像实验的进展，这与御坂的行为模式不符，为什么要这么做？御坂用疑惑的语气问道。”
“御坂已经配合完成实验，并且确认过死亡，因此重新复活的御坂已经自由，不必遵守这这一项准则，御坂开心的向其他个体炫耀自己的特殊性。”
“合理的逻辑，真是神奇的番外个体，御坂的脸上适时的显露出了惊叹。”
“这些该死的家伙······”自己被无视，木原在庆幸之余，立刻想到了存在主控电脑中，近一万次的绝对能力者实验计划资料。
“不行，绝对不能丢失这些珍贵的资料，快来人跟我去抢救资料。”木原站起来大喊着，然而整个研究所的研究员，都在爆炸之中惊恐中向外逃，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一群懦夫，你们也配叫做研究员。”木原怒吼着，转身冲向了主控电脑。
爆炸在不断的发生，木原的手一边在敲打键盘，一边在剧烈的发动，他能够感受到心脏的强烈跳动，这让他的情绪也跟的变得激昂起来。
“御坂有些不明白，这里已经被严重破坏，马上就要爆炸了，其他人都在逃命，为什么你还留在这里。”御坂9999突然飞到了木原的面前。
“哼，你这样人工劣等复制品怎么可能明白，我对于知识与真理的渴望。”恐惧让木原一鹤的情绪越加激昂，一想到自己与其他研究员做了完全不同的选择，他的内心凭空产生了一种优越感。
“你不怕死吗？御坂疑惑的追问。”
“我可以为了真理而献身。”内心这样告诉自己，沉浸在这种特别的优越感中的木原，就像是饮了一口醉人的美酒一样，连对死亡的恐惧都暂时忘却了。
没错，我可是为了科学而献身的人，我昧着良知与道德参加这种研究，是为了追求崇高的真理，所以我不需要有负罪感，我可是伟大的研究者，死亡有什么好怕······
轰~！
伴随着耀眼的光芒，眼中满是狂热的木原，被电脑的爆炸吞没。
扬起的大量飞尘之中，一众御坂的身影出现，齐木的力量保护了她们，没有让她们伤到一丝一毫，但木原可就不同了。
“疼~疼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难以想象的巨疼传来，让木原想要发疯，他身上的骨头似乎碎掉了一大半。
被压在废墟之中的木原挣扎着，却是突然抓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那是一条被撕裂的大腿，温热的液体从断裂处澎涌而出，洒在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腥味。
“我的腿，疼疼疼~啊！”
“木原先生，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御坂9999闻声飞了过来。
“救我！”木原犹如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祈求看着御坂9999，疼痛让他的鼻涕与眼泪不受控的流出。
“我没有伤害过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实验场所的事情我从来都是躲得远远的，绝对不过问，我只是在事后做一些数据分析而已，我没有杀过人。”
“很遗憾，御坂并没有救人的能力，御坂惋惜的说道。但是因为木原先生的努力，我在主控电脑爆炸前，成功下载完了实验数据，需要我拷贝给你吗？”
“我感觉全身都好疼啊~！”剧烈的疼痛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摧毁了他引以自豪的逻辑能力与“科学理性”。
“对于你所经历的疼痛，御坂表示能够理解，御坂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御坂9999蹲在木原的面前，查看着其身上的伤口，眼中有数据闪过。
“没事的，木原先生你正在死亡，这个过程御坂十分熟悉，很快你就不会感到那么痛了，失血过多首先会让你的身体发冷，神经变得迟钝，那时你只会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流失，寒冷会进一步侵入你的身体。
然后你的意识回开始模糊，你会感觉到自己在下坠，就像是沉入了冰冷黑暗的深潭，不断下坠······下坠······”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木原惊恐的晃动着脑袋，被死亡恐惧淹没的他，除了活着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要害怕，木原先生，这样过程御坂已经经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了。”御坂9999注视着木原，金色的瞳孔中死寂的没有一丝波动。
刹那间，木原只感觉自己坠入了御坂9999的瞳孔中心，在冰冷死寂的深潭中，一个个残破的御坂妹妹爬出，拖着他想冰冷的深渊不断下坠······下坠·····
“啊啊啊~！！！”
在极度的惊恐中，木原死去了。
夜幕的废墟中，只剩下一众御坂，目光在这些御坂身上扫了一下，齐木转身离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除御坂妹妹之外的任何人，也没有进行过一次攻击，这些研究所没有任何值得他关注的事物。
御坂9999见此立刻飞了过去，只见在飞行过程中，她的身体快速变小，最终变成了一个只有拳头大小，穿着黑色女仆装的可爱瓷娃娃，倚在了齐木的肩膀上。
“我说，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御坂已经不是实验相关人员，脱离了实验的御坂已经失业了，属于无业游民。所以为了让御坂找到继续活下去的意识，请主人也能够陪着御坂一起找，御坂如此提出了任性的要求。”
“等等，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主人了。”
“重新获得新生与自由的少女，面对着赋予自己这一切的人，心生感激的叫一声哦秀森撒嘛（主人），难道不是常识吗？御坂一脸认真的强调道。”
“这又是从哪来的常识。”齐木有些无语的看着肩膀上的小家伙。
乖巧坐姿的御坂妹妹：“(*▔?▔*)~！”
很显然，从她的表现来看，眼前这个经过了9998次记忆迭代，融合了9999个御坂意识，也拥有9999次死亡经历的御坂妹，人格已经趋于完整。只不过看起来以这种经历形式产生的人格，似乎也算不上多正常。
“主人，给我取一个名字吧，御坂使用女仆咖啡厅学到撒娇语气说道。”
“你不是有名字吗？”
“因为御坂已经脱离绝对能力者计划了，所以想要一个与这个计划无关的名字。”
“真是麻烦，你竟然不想叫御坂9999，那就干脆直接叫叁叁算了。”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谈话中走进了黑暗之中，当一切被摧毁殆尽，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而另一边浑然不知的上条当麻，这时候终于查到了真相，现在正马不停蹄的跑向上琴桥，准备对御坂美琴使用风险极大，一个不好就会被反噬干掉的嘴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