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你吃醋了?
“司徒尘呐。”
“嗯?”
“你今天……很漂亮。”
“……”敢不敢把这句话收回去!
飞火说的可是大实话啊,她偏过头来,看着司徒尘的侧脸,是很漂亮啊。“你在台上的时候,我觉得我眼里看到的只有你一人啊。”如此的万众瞩目,想不注意到都不行啊。
司徒尘一愣,不知为何,听到飞火的这句话,他整颗心都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起来,飞火刚刚说眼里只看到的只有他一人!
握着飞火的手紧了几分,好吧,这多多少少给了他一些安慰了,果然还是他媳妇儿最好啊!
正当司徒尘满心感动的时候,飞火又冷不丁来了句:“若是你能舞上几剑,脸上有点表情就更好了。”
这是赤裸裸的打击啊!司徒尘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他果然是想太多了吗?!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客栈去吧。”司徒尘想远离这个话题啊!还是回去后,赶紧让飞火接触掉他现在的女装状态吧。
“客栈?”飞火听了之后,昨天晚上忘了问的事她又突然想起来了。
“对啊。”司徒尘下意识地回了句。
“听千寒说,那家客栈是你名下的产业。”
“额……这个……”
司徒尘万万没想到飞火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啊!又是千寒那只死狐狸,那么多嘴干什么!
“那什么……”他要如何解释才好呢?
飞火挑眉,“你丞相府的产业全都记录在册,唯独没有这家客栈,你如何解释?”难不成这是你的私房钱?
这个问题值得琢磨琢磨,司徒尘其实也没打算瞒着飞火,只是怕飞火知道后会生气啊。“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有可能让她生气的理由?飞火更是想知道了,“说来听听。”
司徒尘停下脚步,双眸直视飞火,把飞火的影子都刻了进去,“这家客栈在三年前就已经被我送给了莲莹了,已经不属于我的了,只是莲莹死了,我将客栈收了回来,还未录入而已。”
飞火果然是想说一句:去尼玛的乌鸦嘴!
昨天不就是想着这家客栈是司徒尘送给哪个红颜知己的,还真的是啊!她也是服气的!
只是那个莲莹……飞火现在都还能想起来那柔弱娇美的模样,明明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却意外地坚强,只可惜啊,她死得太冤了。
“你很喜欢她吗?”能够将一间客栈送给莲莹,说明莲莹在司徒尘的心目中还是很有分量的。
司徒尘被飞火这突然转移的话题打了个措手不及,刚刚上一秒还在探讨客栈的所有权呢,怎么现在就开始提莲莹的事了!
不过这句话嘛……司徒尘低低笑着:“你吃醋了?”
飞火白了他一眼,吃个屁的醋啊!莲莹当初来府上说自己怀上的时候,飞火也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更何况现在莲莹早已不在了呢。
司徒尘抬头望了望遍布星星点点的天空,像是陷入了回忆,道:“我与莲莹是三年前就已经认识了,看到她的第一眼只是觉得她与我母亲有几分相似,可能是将她当成了我的精神寄托,就这么与她纠缠在一起了。”
“敢情你还有恋母情结?”
“……”
司徒尘扶额,就不能不要在他伤感回忆的时候说出这种扫兴的话么!
抛开吐槽,司徒尘十分无奈地拉起飞火的手,“算了,我们回去吧。”
对啊,以前的事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在好歹还有飞火在他的身边啊!
翌日
整个天月镇都在讨论着两件事,其一,房家分家了!长达百年的基业居然就这样一分为二,各自为政了,不少人都在猜测其中的缘由。
其二,就是花魁之首的陈图思了,据说是凤凰阁的秘密武器,陈图思获得花魁之选可是有成千上万的人见证的,可今天有人上门想要见陈图思,凤凰阁的人都说没这个人,诡异至极啊!
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在讨论的陈图思此时正在悠闲地和自家媳妇儿吃着午饭呢。
司徒尘早已经换回了男儿身,关于陈图思的言论他充耳不闻。
飞火也是听到了那些传言的,只是比起陈图思,她更是想听听房家的事儿。
没想到房家居然会分家啊,却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两房人都想当家,可家主之位只有一个,若是不分家,怕是以后会弄得鸡犬不宁的。
也不知道房家的人知道了他们家的银票全没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吧!
想到这里,飞火的心情都舒畅不少,脸上一直挂着笑。
“今天心情不错?”司徒尘给飞火舀了一碗鱼头汤,随口问道。
“还算可以。”飞火接过汤。
一旁的千寒自然是猜到了,“房家分家了她自然高兴啊。”
“这个房家和尊上有什么关系啊?”冰岚并不知道房家与飞火的事,可房家分家了,飞火就高兴,那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其中的缘由千寒也不是很清楚,可按照当时他所看到的,就是飞火以一敌众的画面,肯定是那群人对飞火使坏咯!要不然飞火也不会把房家的所有银票都拿走啊。
当事妖飞火很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一群欺软怕硬的蝼蚁罢了。”
欺软怕硬?
这四个字都被另外了一人二妖记住了,这里头果然有问题啊!自然他们的见解更偏向那个“欺”字!
房家那群龟孙子居然欺负飞火了!
他们都不舍得让飞火受一点委屈,凭啥这群外人能这样欺负飞火啊!还是一大群人欺负飞火一个!
所以,这一人二妖打算组队搞事情!
很显然,他们已经忘了飞火是啥身份,有谁能够欺负她啊!再说了,此时的房家家底都快被搬空了还是飞火做的,这根本就是飞火欺负人家嘛。
可是这边的一人二妖不管!房家就算是瓦解了也不关他们的事儿,他们只是想出口气啊!
此时正准备进行分家最后阶段的房家人,还未意识到有危险正在慢慢向他们靠近,还在那里为了一块地的归属权争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