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出头不易

  那位御史大人心里急了,这个董鄂季齐真不是东西,怎么到了这种时候还挂抵赖的呀,忍不住说话了“董鄂氏的两位大人当真是铁嘴钢牙,难不说那满府的奴才,都是聋子,都是瞎子不成,你们当真的可以瞒天过海吗”
  董鄂哈朗声音如洪钟一样,对着那位御史大人说了一一句话“这位大人或许不知,昨日十福晋不仅到过董鄂季齐的府上,也到过我的府上,十福晋是手捧我董鄂氏的祖宗家法去的董鄂季齐府。而且我董鄂哈朗随身在侧,不知dào
  这位大人还有和疑虑”
  董鄂哈朗这话说的,让人当真无话可说,也就是说,他董鄂善九即便是说了什么也是手捧着祖宗家法说的,那就相当于是是什么呀,代替祖宗行家法,是你个外人能随便说的吗。
  连康熙皇帝都佩服呀,这董鄂氏,还真是够沉着的,这么短的时间,还能跑趟董鄂府。无语得很。为了坑人这功夫做的到家呀,人家能占的住理。这女人不一般呀。
  然后董鄂哈朗一点也不顾及董鄂季齐的面子问题,对着董鄂季齐就下命令了“你的脸怎么回事,说清楚了,切莫要累及旁人,让那些心思龌龊,目无礼教。无视祖宗规矩的人乱猜乱想,坏我董鄂氏的名声”
  多少人心中会说,你董鄂氏,有董鄂哈朗在,难道还有名声在吗。如噎在喉,这话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呀。看看董鄂哈朗这个气势,这个御史大人,这是惹人了。落井下石的不是时候呀。
  董鄂季齐顶着众人的眼光。非常不情愿的说道“诸位大人,季齐这伤。是看到祖宗家法的时候,心中激动。不小心撞到的。撞到椅子了”
  对于迂腐如董鄂季齐这样的人来说,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么样的话,那是相当的不容易的。这种打脸的事情,哪能拿到明面上说呀,董鄂季齐心中恨呀。
  要不是董鄂善九,拿着祖宗卷宗乱砸,自己能为了护着这些东西,撞到椅子上吗。能这么丢人吗,自己一个庶子,官小位卑,一辈子能有什么机会面见吾皇呀,竟然是这个模样,真心的想哭呀。董鄂季齐心说,列祖列宗呀,一定要给我董鄂季齐庇佑,毕竟昨天是为了您的牌位呀。
  康熙皇帝撇头。不忍心看董鄂季齐那张微带憋屈的脸。该,叫你没事嘴里乱突突,看你还敢这么乱说话不。这两天的不消停,都是这人嘴巴乱说话闹得。这人这想法太不厚道了有没有。看来董鄂氏的祖宗也都是不靠谱的,庇佑的不到位呀。
  董鄂哈朗对着参奏自家小妹的御史大人问道“不知dào
  这位大人对我董鄂氏还有和指教,或者猜忌。趁着我董鄂氏都在这里,一次问个明白。还有我家小妹能够嫁给十阿哥,那是我董鄂府的荣幸。不容人如此侮辱,还请您当面澄清这件事情,你这本参的不属实,纯熟污蔑,我董鄂氏的女子也就罢了,董鄂善九,好歹那也是皇子福晋,朝廷命妇,你这么随口污蔑,还是要负责任的”
  穷追猛打,绝对的,必须的。然后董鄂哈朗跪地磕头“请万岁爷为董鄂氏的女子做主,请万岁爷为十福晋做主”董鄂季齐虽然不情愿可也得跟着哥哥跪在地上磕头。
  康熙皇帝被董鄂哈朗这话,联想起来自己昨天挨打的儿子,虽然是咎由自取可也是这群御史没事找事,你们既然能让人鼓动着对着自己的儿子出手,可不就就要承担一些风险的吗“来人呀,张御史污蔑朝廷命妇,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九阿哥咬着后腮帮子才没笑出声来,这是给十弟出气呢吧,听听二十大板子呀,可是比十弟的多出一倍来。还是皇阿玛给力呀。再说了这是御史呀,文官,跟老十那个身板能比吗。肯定打得他喊娘。
  几位了解自家万岁爷的老臣,还有李德全之流的心里就说了,万岁爷护犊子,还真是够明显的。
  董鄂哈朗懂事呀,瞟了一眼董鄂季齐,对着康熙皇帝兄弟两人叩谢“微臣叩谢万岁爷皇恩”然后一句话不说,哥两就撤了。人家这是胜利了。低调的撤tuì
  了。
  九阿哥心说,妈呀都是聪明人呀,看看这不念不语的,敢情到了关键时候,都是咬人的,而且是要死了不撒嘴的。
  这董鄂氏不好对付呀。
  不过自己干嘛要对付董鄂氏呀,九阿哥有一瞬间的迷茫,难道是天敌。
  老幺在府中对着十阿哥嘘寒问暖,两人亲亲我我好不黏糊。对于朝中的事情,那是一点都不知dào
  ,知dào
  也当不知dào。爱怎么掐就怎么掐呗,反正不敢把自己给怎么着了。
  十阿哥趴着时间长了,都有点胸闷了“幺呀,爷还是起来吧,活动活动筋骨,不然着身子都酸了,真没事”
  老幺赶紧的把十阿哥给按好“怎么就没事呀,不小心一样会烙下病根的。在趴会,等着屁股上结痂了,就能起来了”
  十阿哥黑着脸“你不停地往上摸软膏,我这屁股什么时候才能结痂呀”
  老幺拿着药膏的手,有点顿住,好像也是哈,不过这个手感真的不错,这个想法,老幺是看着十阿哥的屁股才有的,你说老幺这个抹药,抹的多热心吧,真的是在趁机抹油呀。
  讪讪的说道“那个结痂了,不是更不得动了吗,我这是为你好,听话,身子酸吗,我给松快松快”
  说完老幺放下手里的软膏,开始给十阿哥全身按摩,这下好了,不仅把屁股给摸了,还把全身上下给摸了一个边,这便宜占得大呀,所以老幺这个马杀鸡做的也相当的专业,想要再次的占便宜,就要让十阿哥尝到甜头,让他喜欢上自己的手艺,不然下次不让摸了怎么办。老幺想的通透呀。
  十阿哥脸色红润,看着诱人,这个不关风月,这是憋得“幺,爷真的要起来了”都有点结巴了。
  老幺摸着手感不错的后背,说什么也不放人,养伤呢,多重yào
  的理由呀“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替你做”
  十阿哥憋屈半天“爷要如厕”
  老幺的手顿住了,早说嘛,这个自己没法替人家办的。起身利落的扶起十阿哥“早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我扶你去”
  十阿哥拽出自己的手臂“不用”这个真的不用,十阿哥会不好意思的。真心的。
  然后三两步的就跑走了。这伤真的不用养了。就说早就没事了吗。这女人就是大惊小怪的。不过十阿哥心里很受用就是了。
  九阿哥心中不平呀,尤其是想到老十跟十弟妹的腻乎劲,九阿哥就更郁闷,你说董鄂哈朗,包括自己在朝上这么折腾,不就是为了这两人吗,可倒好人家再府上舒舒服服的,那真是享shòu
  呀。
  九阿哥想着昨天十弟,连起身都是十弟妹随侍在侧,吃个东西,那都是十弟妹再三确认过的。还有好些的东西,多了,恨不得十弟多说话,董鄂氏都怕他嗓子疼,九阿哥那是看着两人怎么都不会太顺眼,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内。
  九阿哥下朝心情不爽,谁也不搭理的往外走,八阿哥追上九弟“九弟咱们哥两一块走呀,出去逛逛怎么样”老八这算不算是趁虚而入呀。
  九阿哥正郁闷呢,心说十弟是指望不上了,有个人陪着也不错“听八哥的”然后
  两人相偕往外走。
  剩下身后的五阿哥纠结呀,你说老八瞎搀和什么呀,这老九这个没心眼的,还不如跟着老十瞎闹腾呢,好歹能保证脑袋呀,你说老八,怎么看着那么玄呀。
  五阿哥忧心呀,这个兄弟怎么就那么愁人呢,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的亲近吗,话说好像他们这些兄弟真的就找不出一个正常的好不好。
  九阿哥跟着老八才要出宫门,就碰上熟人了,来人还挺热络“老奴给九阿哥请安,给阿哥们请安”九阿哥一挥手,让孙大总管起来了。
  八阿哥眼睛眯了一下,这奴才分的还真清楚,给老九请安,口称九阿哥,给自己就是阿哥,哼,不急慢慢来。老八心眼转的什么,没人知dào。
  九阿哥“孙总管怎么一大早的就到宫门口来了,可是十弟有什么不妥呀”
  孙总管看着九阿哥,那是春暖花开呀,一脸的老褶子,还是九阿哥心里装人,听听这话问的,就知dào
  自家主子在九阿哥心里的分量。孙大总管“九阿哥莫急,主子无事,老奴是要给李御史大人带个路,出两天公差,在这里稍等一下李御史大人”
  九阿哥歪头看看边上的马车“你这是要出远门呀”
  孙大总管老怀宽慰“蒙福晋惦记,带的东西多点,其实就是到福晋的庄子上走走”
  十月就是这么传的话。孙大总管对老幺给安排这么多的伺候人,还是打心里对福晋感谢的,那个奴才得到过主子这么对待呀,虽然没什么实权,可是这伺候的下人确实尽心。
  九阿哥看着马车边上的马车,心说十弟妹这么配合,还真是让人想不到“这两辆马车都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