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巅峰平衡
狩猎队强者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这种凝重,是他们平生第一次表现出来。
他们是圣境强者,十五位圣人,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可现在他们就面临着一件他们无法完成的事情,那就是擒拿孟秋,此刻,他们没有了耻辱,不管孟秋这里是多么的古怪,他们巅峰一击的力量,同场域撞击了六次,这让他们充分认识到了,擒拿孟秋的困难程度。
尤其是,第六次的撞击,他们的攻势竟然跟场域的防御之力,隐隐达到了平衡。
他们知道场域在变强,因此,他们才迫不及待的攻击,想要快点儿攻破场域。
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场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这么强了,他们尚未达到目的,就已经让孟秋有了跟他们相抗的实力,这个现实,让狩猎队的强者愤怒的接受了。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预料,就算是老祖也不会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出现吧?”
“我们虽然让孟秋受到了凄惨到极致的伤势,可我们无法将孟秋打趴下,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无法让孟秋臣服,将其擒拿,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的任务就不可能完成。”
“一旦我们失手,我神魂宗可就危险了,所以,我们不能失手,千万要坚持到底才行。”
狩猎队的强者这样激励着自己,他们眼中闪烁而过的无奈和不甘,那是显而易见强烈。
“他非但没死,反而,身边场域的防御,短短时间之内,强大到了这步田地!”
吴风低声感慨,他自始至终都认为,孟秋的任何反抗都是无效的,在他看来,最为明智的选择,那就是成为神魂宗的俘虏,因为,任何的反抗在神魂宗的圣人面前是那么的苍白。
吴风没有那个能力反击,所以只能认命,他将唯一的活命希望,寄托在了神魂宗不可告人的目的泄漏出去的机会上面,到了那个时候,神魂宗将会遭受到整个尧州的敌意,要是救援及时的话,他在神魂宗只是有惊无险,不会遇到致命的危险的。
让吴风不解的是,为何孟秋会不遗余力的拼命,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难道不好吗?
吴风没有想透彻的是,要是神魂宗神不知鬼不觉擒拿了他跟孟秋,那么,其他人如何能够是神魂宗狩猎队强者的对手,到时候,即便尧州少了些天骄,可凶手是谁,谁知道呢?
对此,吴风没有独到的想法,他想当然的认为,要是他们少了,整个尧州肯定会乱,到时候,找到幕后黑手的可能性,也是极大的,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跟其他天骄的身份,拥有着何等的能量,神魂宗的猎物,那可是尧州无法损失的天骄。
直至到了现在,吴风这才无法淡定了,孟秋这里表现出来的古怪强大,让他无话可说。
“孟秋啊孟秋,没想到你的毅力是如此的坚韧,在十五位圣境强者的疯狂攻势之下,硬是抗了下来,即便身受重伤也是咬牙坚持,到了现在,场域的攻击,竟然跟神魂宗的十五位圣人的攻击,就要持平了,这是何等震惊的事情啊。”
吴风哑然失声,他对孟秋这里的认识,有了一个新的程度和高度。
要是以往,吴风千万分的保证,孟秋绝对没有从神魂宗强者的手中逃出去的可能的话,那么现在,他有了一定的心思,他知道,孟秋想要逃出神魂宗强者的擒拿,那是有可能的。
这个态度的转变极为不易,信誓旦旦的相信,孟秋的反抗都是无效的,可现在,同样是信誓旦旦的坚信,孟秋的反抗那是有效的,这个过程当中,孟秋所取得的成就,一次次让吴风震惊动容,这才有了吴风如此的态度。
“孟秋,你可要扛住了,你要是将神魂宗的目的泄露出去,那么,我就算被神魂宗捉去了,我吴家也会向神魂宗讨一个公道的。”吴风的心头,这样的祈祷之音响起。
到了现在,他将活下去的极大希望,放在了孟秋的身上,因为,他吴风无法逃出去。
“不应该啊,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隐秘,为何会爆发出来如此强的场域呢?”
天魂子胆颤心惊,孟秋这里的惊人表现,让他不由自主的惊诧,他身为神魂宗圣子,等到所有的猎物入炉之后,他就是整个尧州独一无二的第一天才,面对着如此的孟秋,他接受不了,尽管他看出来了,孟秋身边的场域,不是孟秋自己的手段,可他依旧无法接受。
“天理不公啊,如此古怪的存在,为何会看重孟秋呢?”天魂子极其郁闷的嘀咕。
“攻击,继续攻击,不能有丝毫的松懈。”狩猎队的强者低吼,他们稍微的停滞,感受着场域就要跟他们的攻击相互平衡,他们已经变得癫狂。
狩猎队强者第七次巅峰一击的癫狂攻势,落在了场域之上。
场域荡起波纹,孟秋在场域之内,没有再遭受任何的伤势。
这个时候,狩猎队强者的攻势,再也无法伤害到场域和孟秋了。
场域之坚固,彻底跟狩猎队强者的攻击成为了平衡,这一个事实,无论狩猎队的强者能不能接受,这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谁也无法反驳。
“不应该是这样,我们是圣人,如此多的圣人,岂会在一个小兔崽子的手中,沦落到这般下场。”狩猎队强者极度郁闷的吐露,他们的面色狼狈,心头凄惨到了极点。
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本来十拿九稳的行动,会有如此大的意外出现。
他们对此行有过太多的计划和演练,他们坚信,掩藏行踪,是他们最要注意的事情,可现在,擒拿孟秋这个第一猎物,成为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更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是,这个第一猎物,竟然拥有了凌驾于他们之上的实力,这让狩猎队强者惭愧不已,耻辱汹涌。
“该死,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狩猎队的强者不想退却责任,可眼前的事实,是他们无法辩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