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镇海异兽
然而,就在我们发愣的此时,突然,我们面前的海面上响起了一阵阵巨大的吼叫声,这种吼叫声似牛非牛,沉闷的可怕。只见刚才已经游出血目章鱼“势力范围”的那只虎斑章鱼,忽然被几根米且如象腿的暗褐色触角夹裹着举出海面,接着又被一头按入海水当中。
随即,海面上又冒出了一片犹如小岛般的暗褐色区域,这应该是新来的一只血目章鱼巨大的头顶部位。它一冒出来,只见它四周的海水立刻被荡起一股巨大的涟漪,迅速向四周扩展,而这只新来的血目章鱼的身形部位在海水中翻翻滚滚好长一段时间才逐渐隐入海水中。
显然,这只新来的家伙,在大小上,完全不比第一只差,可谓是半斤八两。
显然,之前来的是一对,一只雌的虎斑章鱼和一只雄的血目章鱼,雌的先吃,后来量太大了,雄的也来吃一会。结果,马船长这两位手下,投放的量实在过大了,把一只新的血目章鱼也引了过来,这只新来的血目章鱼,一看到非自己配偶的虎斑章鱼,当然就痛下杀手。
结果,这两只血目章鱼,看样子是要打架了。看来,可能来的不止这三个家伙。
也不知道,这次的投喂,引来多少虎斑章鱼和血目章鱼。可见,之前马一帆推测的,这片海域曾经被捕捞过一只血目章鱼,那就只剩一只虎斑章鱼了。这种说法是明显极其错误的。
如果加上之前被捕的那只血目章鱼,这片海域已经至少有三只血目章鱼了,而且都是成年体。按照它们一夫一妻的配对情况,光这片海域,就至少有6只巨型章鱼海怪。
马一帆看到眼前这种情况,知道再待下去就是凶多吉少了。这下不再犹豫,扭头对着驾驶舱大声吼叫道:“赶紧撤,全速逃离此地。”指挥完,又对我说道,“刚才那一下子,实在喂太多了,倒霉在了细节上。一桶臭肉,把这片海域的血目章鱼,全给勾引过来了。失算了,失算了。”
说完,马一帆又连连叹息。我们现在,面对着两只几有百米长度大小的血目章鱼,一只二十多米长的虎斑章鱼,先不要说虎斑章鱼,光这面对着这两条体型夸张的血目章鱼,不要说马一帆,就算是天王老子,哪里还会有赚钱的念望,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逃命。否则,就算这两条章鱼不会合作对付奋进号,只是对打,也够奋进号喝几壶的了。
马一帆立刻指挥着“奋进号”返航,由于这两只血目章鱼现在处在南华夏海浅海层,虽然现在夜深视线环境很差,但在这大型探照灯的照社下,我们还是毫无压力,能够异常清楚的看见它们那你大象腿米且细一样的触手,在海水里一伸一动的挥动着,这样挥动着,两只大家伙就朝我们快速移动过来,那巨大的体型,让我们都目瞪口呆,完全跟我们之前对血目章鱼的认识,不匹配。
看来,西方大陆之前售卖的那只血目章鱼,是一只未成熟体。
游动中,这血目章鱼血红如柱的四只大眼,那暗褐色的光滑表皮,更为这种动物增添了几份狰狞之态。
马一帆这时候,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手里抓着桅杆,浑身都在发抖,真不知道他当初怎么有勇气直接把大副杀掉的。这位准备要抓一只虎斑章鱼的“深海巨怪杀手”,现在彻底成了一个胆小鬼,我几次喊他,都根本不回应,深身就像通了电一样颤动着。
没办法,我只好直接上手,扇了他一巴掌,喊道,“船长大人,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熊啊。得赶紧指挥船员们行动啊。”
这种情景,马一帆应该也是第一次遇上,完全被惊着了,在我连喊带扇巴掌的双重压力下,马一帆才反应过来,对着全船水手怒咆道,“兄弟们,抄家伙,把这章鱼往死里打,千万不要手软。如果让它们任何一只触手挨着咱们船身,咱们就完蛋了。有可能直接被拖入海底。打起精神来,怒豹号就是鲜明的例子。动手!”
刚才还紧张到傻的水手们,听到船长的话,马上就行动了起来,都分别跑到底舱,长的短的奇异形状的,取了不少武器上来,开始在甲板上调试武器,准备进攻这两只即将到来的庞然大物。
就在这时,我却发现了一个新情况,这苏红儿,却一点儿慌张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静静的站在船舷处,面色平静的望着海里这两只巨大无朋的血目章鱼,他的目光,感觉就像看着几只狼狗一样,这让我很是好奇。
船员们在慌张当中,已经准备好了武器,一时间,船舷武器攻击声大作,目标都指向了海里的两只血目章鱼,这么大的目标,那肯定是次次命中。这武器的速度和推进力,非常强大,肯定强强进章鱼身形中,这两只血目章鱼疯狂的吼叫起来,好像一头牛压抑着声音在狂叫,整个海水,也像炸开了锅一样。
这时,站在船边的其中三名水手,好像被什么惊着了,一个站立不稳,就摔倒在地,随着他们摔倒的,是一片巨大的浪花,浪花后边,是三只惊人长度弯曲起来的暗褐色巨大触手,这触手轻轻一晃,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把那三名摔倒的水手,直接给卷了起来,我们好像听到了整齐的一声脆响,三个人,就变成了六截,满天血雨和凄惨无比的人类临死前的叫声传来。
人类的生命,在这些深海巨怪的眼里,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这触手伸出来的是如此突然,满船的水手一时就傻了,没有想到攻击。这时,才掉转武器,冲着这三只触手猛的攻击。
中击后,这触手顿时就像淌出了一大堆鼻涕一样恶心,这应该是血目章鱼的鲜血了。血目章鱼触手吃痛,又收回了漆黑的大海当中。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犹如一场恶梦,但远远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