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风泽轩的告白
“你来了,我却要回去了,公司里突然有点急事需yào
我回去处理,我就不陪你玩了。”高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将谎话说的这么顺溜。
“你小子真是的,什么公事不能拖一下啊,难得我来陪你们玩,你却要溜掉。”风泽轩不满了。
“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就这样,我先回去了,你留在这里和他们玩吧。”高晟说完,转身就走。
“哎哎,那我呢?我要不要回去啊?”莫米米急忙大叫,挣扎着欲起身。
“随便你,回不回去无所谓。”高晟没有回头,离开了。
“宝贝,你别回去了,陪我在这里玩一天,我好不容易来了,你两都走,存心气我啊。”风泽轩搂着她,不肯放她。
“*
m.35zww.*可是”莫米米想起高晟的古怪脾气,要是自己不回去做事,不知他会不会生气啊?
“你是担心阿晟会骂你吧?放心,他要是敢凶你,我来收拾他,好了好了,别去管那些了,走,我们玩去。”
高晟开着跑车高速狂飙,为何这么烦躁?为何这么失落?因为那个笨女人吗?不要去想她了啊,那个笨女人不值得自己牵挂,这天下的女人都不值得自己牵挂。
经过一座桥时,高晟停下车,将那一箱子运动鞋抱出来,扔进了河里。
纸箱没入水中后又浮了上来,顺着河水向远方漂去。
高晟呆呆的看着越漂越远的纸箱,就让所有的纠结,烦躁,郁闷,和牵挂都漂走吧,他还是那个讨厌女人,冷酷无情的高晟。
因为莫米米的脚不敢用力,不敢去山里四处玩耍,于是风泽轩便陪着她在营地留守。
风泽轩搂着莫米米,两人靠在一株大树下闲聊。莫米米兴奋的讲述着昨天高晟被无毒的蛇咬了一口,自己快吓死了,讲烧烤野兔,讲高晟的大少爷脾气,见自己的鞋子烂了,竟然叫人送了一箱子,每个尺码都有的运动鞋来,有钱也不应该这样糟蹋啊。
风泽轩面上仍然带着迷人的微笑,心却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他没想到,高晟竟然已经如此用情至深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莫米米或许还没发觉高晟是喜欢上他了,但风泽轩却明白,如果高晟不是爱上了莫米米,以他那种连女人靠近身边都讨厌的人,岂会因为莫米米是他的秘书,就额外照顾,派专人送鞋来,还是什么码的鞋都有,任她挑选。
可是,就算明白了高晟的心思,自己又能拱手相让吗?
和莫米米交往的这一段时间,虽然没有爱的惊天动地,但那份温馨舒适,那份淡淡的牵挂和年少时的熟悉感觉,让他荒芜已久的情感又有了寄托,他已经失去了白凝,他不想再失去一个可以让自己身心停泊的港湾。是的,莫米米就是那个温馨宁静的港湾。游戏花间,纵情声色的日子,该结束了。
“小米,想听歌吗,我唱给你听。”
“真的吗?太好了!对了,有个同事带来了吉他,我去拿来,你边弹边唱。”莫米米乐得蹦了起来。
“好!”
莫米米乐颠颠的跑去拿吉他了,风泽轩含笑望着她的身影,是的,这个女孩或许不是妩媚娇艳,靓丽抢眼,或许不是聪慧伶俐,或许还有很多小毛病,但她那纯真自然,朴实的性格,会让和她相处的人很舒服,很自在。
莫米米将吉他拿来,递给风泽轩,“唱什么歌啊?”
“你想听什么歌?”风泽轩问。
莫米米想起高晟说她喜欢听流行歌曲是俗不可耐,于是聪明的答道:“你唱什么我都喜欢听。”
风泽轩笑着拧了一下她的脸蛋,“小嘴越来越甜了。”
拨弄了一下吉他,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的曲调缓缓流泻出来。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看夜风吹过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爱等到老去那一天你是否还在我身边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shòu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风泽轩的声音富有磁性,唱的很投入,很有感情,莫米米摇头晃脑的跟着他一起哼唱,这时候的风泽轩,简直就是迷死人不偿命。动听的歌声,帅气的容颜,饱含着浓浓情意凝望着莫米米的双眼,让莫米米无法跟着唱下去了,也痴痴凝望着他。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风泽轩唱完,将吉他放开,俯身过来,将双唇缓缓印上莫米米的小嘴。
莫米米闭上眼睛,等待着风泽轩的销魂之吻。
风泽轩并没有深吻,嘴唇在若蝴蝶轻吻花朵般在莫米米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就离开了。
将莫米米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小米,让我一生都陪在你身边,不管岁月如何变迁,我愿为你放qì
整片森林。”
还有什么话语比情人的海誓山盟承诺更动听呢?莫米米觉得自己要幸福的晕过去了。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感觉到了风泽轩此刻说的是真心话,不知为什么,她相信风泽轩这样的承诺没有对以前那些数不清的,蒋丽丽之流的女人说过,她相信风泽轩不是那种轻易许下承诺的人,所以她快要幸福的晕过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去公司上班,莫米米都会时不时的傻笑,直到高晟来上班,她才收起心神,开始专心工作。
尽管她还沉浸在甜蜜的爱恋中,但这一天,莫米米依然敏感的发觉,高晟变了。
他既不是以前那种讨厌女人,对女人鄙夷不屑的态度,也不是后来每天凶巴巴的对自己的纸老虎态度。他那种态度,就好像是将他自己突然封闭起来了,显得孤独遥远,拒人千里。他对莫米米没有了恶狠狠的语气,也没有朋友般的平和自在,就如同莫米米是一个普通的男同事一样,对她是淡然的,疏远的。
莫米米不知高晟为何突然会是这样的态度,但她觉得不舒服,她竟然想念高晟凶她的神情。莫米米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病了,竟然会犯贱到想高晟一如既往的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