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二 一句话,两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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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轻衍心中紧张,回答道:“我是何复。”
阴斜花道:“就是你,你和孟帅关系挺好的,是不是?我可是不止一次看到你们交头接耳。”
方轻衍心中暗骂,也不知dào
阴斜花哪有那么多闲情逸致盯着自己这边儿,只得道:“还好吧。”
阴斜花道:“那你说,孟帅往哪里去了?”
方轻衍道:“他自己走了。我也不知dào
去哪儿了。”
旁边玉淙淙道:“走了?也不知dào
这小子搞什么,真那么需yào
找他么?我看事不宜迟,咱们先走。”
阴斜花冷笑道:“我要找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跑了?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肯定有所察觉,我要找他,因此先跑了。跟我耍心眼?我还不去追他,就叫他自己走出来。”
当下阴斜花幽魂一样的声音从喉咙里咕哝而出,声音又尖又细,如鬼哭一般游走在空中,刺痛了各人的耳鼓。
“出来吧——小子现在出来我不追究你的往事。”
这么一句话,岛上所有的人都应该听见了,不管是在花圃里的人,还是在亭子中的人,甚至是在某个犄角旮旯躲避着的人,人人都感觉这句话是在耳边说的一样。
玉淙淙听了,却是暗中撇嘴,心道:就这样一句话,怎能让那小子自己走出来?
阴斜花说完了上面一句话,道:“快出来,我数五个数,不出来我就去找人捞那条小蛇了。一——二——三——四——”
四字一出口,花圃中一阵晃动,一个人影从中闪出,道:“阴前辈,我服了你了。”
正是孟帅,他真的自己走出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方轻衍尤其震惊,他不知dào
孟帅这种滑不留手的家伙怎么会被这一句话打败的。玉淙淙他们也难得正眼看了阴斜花,心道:这小子还真有本事。
阴斜花怪笑道:“小子,你还能飞到天上去?老老实实跟我走,做个见证人。那小姑娘不在,只有你还全须全影,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一艘小船晃晃悠悠从湖面开出。船上有三个人,田庚、阴斜花和孟帅。
孟帅有气没力的坐在船帮上,与坐在船尾的阴斜花拉开了距离,与在船头闭目养神的田庚拉开的距离更远,比起言行诡异的阴斜花,这个不知死活的僵尸看来更可怕。
阴斜花注意到了他的畏畏缩缩,怪笑道:“怎么了?所有的选手里,我看你胆子最大,对着比你武功高十倍的前辈,说瞎话都不眨眼。怎么怕起这个老头子来了?”
孟帅道:“人我是不怎么怕的,我怕的都不是人,或者不知dào
是不是人。
阴斜花哈哈大笑,走到船头,突然在田庚头上拍了一下,田庚依然闭目养神,全无动静。他笑道:“你怕这个是**纵的僵尸,是不是?你这小子在书场里听了不少鬼故事吧?”
孟帅心道:任你奸似鬼,也想不到我的鬼故事是拿电脑看的。当下道:“他不是僵尸么?”
阴斜花道:“当然不是,虽然泣血谷有操纵僵尸这一脉的,但我又没学过。况且要操纵的僵尸都是精心炼制过的,没炼制过的僵尸操作起来跟提线木偶一样,僵硬笔直,谁都能看出问题来,哪有这老头活灵活现?这老儿还活着,就是没有意识。”
孟帅道:“他的意识被抹杀了?”
阴斜花道:“这是什么词?你还真够会想的。我们不过是给这老儿用了点药,然后让牧之鹿用手段把这老头驱赶起来。他是驯丨兽师,驯丨兽师专门有操纵动物为己用这一法门。操纵这老儿也是小意思,大荒有些灵兽比他智力还高些,不是一样被驱使了。”
孟帅这才解开心头疑惑,道:“原来那位前辈是驯丨兽师,大荒宗门中,璇玑山是封印师门派,其他也有炼丹师和驯丨兽师门派吧。”
阴斜花道:“驯丨兽师门派是百鸣山,就是牧胖子的门派,炼丹师门派就是鼎湖山,你看见了,叶孚星那小子就出身那里。他武功修为不见得最高,就因为鼎湖山是炼丹师门派,地位高些,别人都求着他,因此他就拿着鸡毛当令箭,也开始指手画脚了。其实他那个温吞的性子哪里是当首领的材料?”
孟帅暗道:他不是当首领的材料,难道你是?先别说人家跟你走,会不会掉沟里,只说根本就没人听你的。连聚拢人心的威信都没有,还想当首领?但面上还是道:“原来如此,多谢前辈指教。”
阴斜花笑道:“你知dào
我为什么指教你么?”
孟帅道:“请前辈明示。”
阴斜花道:“因为我很喜欢你,怎么样,要不要来泣血谷?”
孟帅道:“您不是喜欢田景国那种苦大仇深的那种类型么?我和他可是全无相似点啊。”
阴斜花道:“田景国?嗯,他也算不错,符合泣血谷‘戾,之一道。你又不同,你符合之一道,和我是一道的,因此我看你更亲切一些。我们泣血谷有许多分支,专受各种各样极端的人才,正常人我们还不要呢。”
孟帅心道:原来你那个门派专收**,就是个蛇精病院。我特么疯了才去你那里。当下笑道:“是么?我还觉得我是个光明正大的五好青年,跟诡可没什么关系。”
阴斜花道:“哦?你这个光明正大的五好青年,是怎么把自己的对手活活的弄失踪的?”
孟帅脸色不变——刚才阴斜花发出水底捞蛇的警告,他就知dào
自己的手脚被对方看出来了,要惊慌也惊慌过一次了,现在反而镇定,道:“那小子么?他失踪了?还真是奇怪啊。”
阴斜花笑道:“你还敢抵赖,真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就是要有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决心。可惜你刚刚从岛上走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打自招,不然还真有唬人的可能。”
孟帅长叹一口气,这还真说中了他的软肋。那就是他刚刚听到阴斜花的威胁,立kè
跳了出来,这分明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其实事后一想,自己从让付响落水到将他收入黑土世界,一切做的于手净脚,没有什么破绽留下,阴斜花也不过从间接证据判断一二,并无实jì
的把握,说白了还是因为阴斜花自己心思鬼蜮,会往那方面联想,又碰巧猜对了而已
就算是阴斜花真的确定付响是孟帅弄没的,孟帅也大可不承认,因为本来没有证据。谁也不知dào
黑土世界存zài
,就算搜身,能从孟帅身上把付响搜出来
唯一失策的,不过就是孟帅不该主动献身,不打自招而已。那时候他已经到了水边,正是大功告成前一线,心神放松,一时失了防备,出现这等失误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以阴斜花肆无忌惮的性子,可不能说他那句话是诈语,孟帅倘若不加理会,可真不知dào
他会做出什么来。
因此孟帅放qì
逃脱,也不能算特别失策。
孟帅道:“便是我真的怎么付响了,那又如何?今天晚上杀的人还不够多么?比付响天才的多的少年一个个死了,也不见你们管上一管。”
阴斜花道:“所以我也没说要管你,连你把小蛇弄失踪的手法,我也没想知dào。泣血谷的人杀几个人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你是泣血谷的人。”
这是**裸的开条件了,加入泣血谷,既往不咎,否则的话……
孟帅沉吟不语,这个威胁虽然令人不爽,但泣血谷到底是七大宗门之一,一般人想去也去不了,他被这么邀约,可也没失了身份。只是泣血谷的名声太差,听说里面的人自相残杀的厉害。自己虽然有一点小聪明,到底修为差了,进去还不知dào
怎么死。
阴斜花道:“不仅仅如此,一会儿咱们要去骗龙木观的人,你这小骗子可以派上用场了。只要你立下功劳,让我们的事儿顺顺利利的,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孟帅道:“我还真没有什么愿望。”
阴斜花道:“没有?那我来提醒你一下,你是想去泣血谷呢,还是想留在俗世当你的国师啊?”
孟帅悚然心惊,阴斜花笑道:“从理论上来讲,没有人能拒绝七大宗门的**,可你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要在俗世打混。要是不了解你的人,或许会以为你要信守承诺,可是我却知dào
,你才不是那样的人。”
孟帅道:“咱们话都没单独说过几句,你又怎么能说了解我?”
阴斜花道:“你可知dào
什么叫一见如故?我至少比一般人了解你。你要留在俗世,唯一的原因,就是要用这个国师的地位搅风搅雨。”
孟帅沉默一阵,终于叹了口气,不想承认自己的思路居然和这个大妖人是一样的。
阴斜花道:“可是这事儿八字都没一撇,国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倘若你乖乖的跟我合zuò
,我不但能让你把国师的位子坐稳了,还能实现你一个梦寐以求的愿望——”他把脸凑到孟帅身边,两人的鼻尖差点碰上:
“我可以帮你同时占上大荒和国师两个茅坑。”
孟帅呼吸陡然急促,瞳孔都有些放大,阴斜花看他的反应,就知dào
他心动,邪笑道:“既然你同意了,咱们就对对词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