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答案
了吗?难道我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甜蜜,旁若无人的缠绵?
不行!我做不到!只要我好好的跟韦奂谈一谈,她就一定会跟自己走的。周祁阳躺在床上,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房顶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这么多年过去了,失去了多少又得到了多少?这永远道不清说不明,这次欧阳淑费劲力qì
将自己安排在韦奂身边,无非是让自己再为着已经有些火光的境况再添一把火,使其烧的更旺。
如果自己就这样做了,到时候事情不小心一经败露,那欧阳家,周家和晋亲王府就真的纠缠不清了。
可是,让自己就这么白白放qì
,实在不是自己懦弱退缩的风格。况且,自己在还没有争取时就已经放qì
了,那岂不是很不甘?
“不管了!管他什么家族仇恨,只要韦奂接收自己的心意就行,哪怕天塌下来,本少也要将韦奂带走!就算是冷漠也不行!”本来无神的双眼,瞬间迸发出了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只是周祁阳将一切事情想的很好,他唯独没有想到韦奂会拒绝他的心意,毕竟一个心甘情愿为男人生孩子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定是很爱这个男人,不然也不会怀孕。
韦奂想必是很爱冷漠的,不然也不会怀上冷漠的孩子。
周祁阳兴致勃勃的来到韦奂的院落后,看着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院落,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周祁阳的心像是少女怀春般的砰砰乱跳起来。
身为周家大少爷的周祁阳,很快便发xiàn
了韦奂院落四周的不同,平常在门口当值的也就两人,现在竟然增加到了四人!
动作敏捷的闪身进院落外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后,等一队巡逻侍卫走过去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头,向外望去。
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让冷漠怀疑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韦奂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看来自己的行动要加快了。
深吸一口气,在心里为自己壮了壮胆,提脚走出了假山,模样轻松自然,大摇大摆的向着韦奂院落走去。
“干什么的?”不等周祁阳一脚跨进院子,便被门口当值的其中一个侍卫提矛挡住了去路。
“奴才奉王妃之命来给王妃打杂的。”周祁阳低下头心中暗暗警惕,看来下冷漠真是下了很手,任何人进院子都要经过细致的盘问。
“我怎么没见过你?”其中一个侍卫上下打量着周祁阳。
感受到不断打量自己的目光,周祁阳把头低的更低了:“奴才才来不久,侍卫大哥没见过奴才也是情理之中。”
“是吗?”手持长矛阻拦周祁阳的侍卫,疑惑的说道,随后语气攸的变的凌厉起来,“抬起头来!”
王爷吩咐过,对于一切进入王妃院落的可疑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查和盘问。
“快点!磨磨蹭蹭的!”见周祁阳没有一丝动作,侍卫不耐烦的冷喝了一声。
知dào
自己躲不过去了,况且自己现在的肤色都已经变了,甚至连皮肤都变的粗糙了,就连跟在韦奂面前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认出自己,就这几个是侍卫,他还是有些自信的。
慢慢的将头抬了起来啊,看向侍卫的眼神中尽是胆小懦弱的目光,语气更是带着一些颤抖:“侍,侍卫大哥。”
见到周祁阳的模样,以及皮肤的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干粗活的,侍卫也不在怀疑,看了一眼院内说道:“王妃现在不在院内,我看啊,你还是先回去吧。”
不在?韦奂去哪里了?难道冷漠将韦奂变相囚禁起来了?周祁阳在心中胡思乱想着。
“说你呢,王妃不在,我劝你还是等王妃回来了再说吧。”侍卫没好气的推了推失神的周祁阳,不悦的说道。
他们好歹也是跟在王爷身边办事的人,何时轮到一个打杂的下人在自己面前失神了?
“奥,那王妃她去哪,王妃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周祁阳一出口,就差点问韦奂去那里了,知dào
自己言语错误,连忙改口了。
“这我们就不知dào
了,你还是等王妃回来了再来吧。”侍卫看着周祁阳,马上就要到了爆fā
的边缘。
走?怎么可能!自己可是有目的性的来的,走了岂不是白白浪费这次机会了?万一就在今天过后,韦奂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一定会恨死自己现在的决定的。
所以,坚决不能走,一定要等到韦奂回来,不然就很难有这样的勇气,很难有这样的机会。
眼波流转,心绪万千,周祁阳摆出一副讨好的嘴脸:“侍卫大哥,奴才也就是一个打杂的,奴才想啊,趁王妃还没有回来时,奴才去把王妃的院落整理整理,收拾收拾。等到王妃回来后,看到一个干净的院落,心情定会很是高兴,想当然的,侍卫大哥你们说不定会因为这讨到些赏赐呢。”
周祁阳说的有么有样,将守门的侍卫哄的一愣一愣的。
是了,对于银子,没有人不心动。对于这些每天站岗,月银却不多的侍卫,能讨到额外的赏银,自是乐意不错的。
果不然,周祁阳的一番话刚落,四个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手持长矛的侍卫将恒在周祁阳胸前的长矛收了回来,说道:“进去吧,动作快点!听到没有!”
“是,是,是!谢谢侍卫大哥,谢谢侍卫大哥。”周祁阳连忙点头称是,连忙对着侍卫道谢。
说话间,提步走进了韦奂的院落。
走到韦奂院中专门盛放杂物的房间,熟门熟路的拿起一把扫帚和簸萁,走出了房间。
为了防止门口的侍卫怀疑自己的动机,周祁阳装模作样的在院中打扫了起来。
过了有一会儿,见门口的侍卫放下戒备心,不再冲里边张望,周祁阳这才打了一盆水,拿了一块白色抹布正大光明的走进了韦奂的房间。
一走进房间,不同于上次的粉红色,这次入眼处尽是紫色,浪漫却又处处充满着神mì。
以金色勾勒的大红色牡丹为底案的紫色绸布作为桌布平整的铺展在酒红色檀香木上,紫色桌布四周坠有晶莹剔透的透明色流苏,和整个房间的紫色相得益彰。
高雅的紫罗兰摆放在桌子正中央,开的正旺,散发着缕缕芳香。
绣有小碎花的紫色飘逸的纱帐垂落在铺着紫色床单大床的一侧,尽显神mì
与高贵。
暗沉色的衣柜和梳妆台并没有因为本身暗沉的颜色而和房间不搭调,却不想正是因为这眼色,才使整个房间看上去不那么的单调。
将脸盆放在单架上,抹布渐渐的沉浸其中,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韦奂,我今天就带你走,不知dào
你愿不愿意?”在等韦奂归来的周祁阳闲着无聊,清了清嗓子,自己对着空气开始犹自的练了起来。
“唉!这样会不会太直白了点,对,肯定直白,应该委婉点才对。”说完后,周祁阳开始寻找对话中的缺点了。
应该是这样:“咳咳”,整了整神色,“韦奂,跟我走吧,我会给你想要的幸福。”
“不对,不对,感觉不对。”
就这样在周祁阳自己对着空气慢慢练习自己表白的过程中,时间不知不觉的溜走了。
就在周祁阳说话说的有些渴想要喝水时,门外传来了韦奂的说话声:“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可是,王妃,王爷说。”
不等丫鬟将话说完,韦奂猛的打断了,声音严厉,透着不悦,一家之母的典范尽显无遗:“下去!”
“是。”知dào
自己再说下去,王妃会生气,丫鬟很是知趣的退了下去,毕竟她现在是跟着王妃,不是王爷。
如果自己非要跟着王妃,惹得王妃生气,肯定先惩罚自己,到那时就算自己是王爷的人,王爷也肯定救不了自己,俗话说远水救不了近火,这是必然的。
她也很聪明了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在这堪称小型皇宫吃人不吐骨头的晋亲王府活到了现在,更何况从一个打杂丫鬟到现在的一等丫鬟,真是没有一点头脑是不行的。
斥退了丫鬟,韦奂不似平常的温和脸庞,反倒是带着一脸的不悦,提起衣裙走进了房间。
令韦奂想不到的是,刚走进房间,自己就被一个不算宽厚却很有安全感的陌生怀抱霸道的拢入了怀中。
“啊!唔……”韦奂惊叫一声,便被一个霸道的吻尽数堵了回去。
鼻尖不是属于冷漠独有的清冷气息,韦奂微微一愣,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周祁阳,随后意识到自己被吻了,狠狠地咬在周祁阳的嘴唇上,慌乱的用尽lì
qì
一把推开了周祁阳。
“你!”不等韦奂说话,被韦奂斥退的丫鬟听到韦奂的惊叫声后去而复返,“王妃,发生什么事了?”
看了一眼眼前嘴唇流血的周祁阳,韦奂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没事,没事,你下去吧。如果有事,本王妃会叫你的。”
虽说丫鬟心中疑惑,毕竟人家王妃都已经发话说没事了,她也就不好多说什么:“那奴婢就下去了。”
听着丫鬟逐渐远走消失的脚步声,韦奂心中这才彻底放下了。
“什么事?!”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周祁阳,韦奂想到他刚刚强吻自己,脸上不悦的神色越发的明显。
知dào
自己刚刚做了对不起韦奂的事,但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刚刚吻她,她竟然愤nù
的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了他,想到这里周祁阳心里很不是滋味:“韦奂,我,我,对不起!”
周祁阳支支吾吾半天,最终脱口而出的竟然是“对不起”三个字。
“不必!你找我来究竟是我为何事?”一个拂袖坐在了椅子上,韦奂的声音中尽是冷意。
她只要一想到因为他的事,导致冷漠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所以面对周祁阳,总是不能再摆出以前的好脸色了。
“我找你是有件事要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自己倒茶的韦奂,周祁阳在心中深呼吸几口气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见韦奂依旧自己品着茶不理会自己,周祁阳按住自己跳的异常欢快的心,说道:“韦奂,你知dào
的,我喜欢你很久了。所以,你可不可以。”
“周祁阳,我知dào。但是你也知dào
的,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放下茶杯,打断了周祁阳即将出口的话,抬眸看向了很是紧张的周祁阳,平静的眼眸深处不知dào
蕴藏着什么,现在的韦奂令周祁阳感到陌生。
吞了吞口水,周祁阳再次说道:“韦奂,我知dào
你现在在近亲王府过的不开心。所以,即使你是有夫之妇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跟我走。”
“我能给你想要的幸福,相信我。”见韦奂张嘴想要说话,害pà
会是自己想到的那个答案,周祁阳看着韦奂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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