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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边艾珏抱着他的命中劫数,心中那个软和哦,皮皮,肉肉,腻腻,还是那个娇娃娃,象豆腐。
恩,豆腐。可娃就像豆腐。除了其固有之洁、嫩、爽、滑之外,尤在于其原无形却可行诸百形,本无味却能吸纳百味这一“高妙绝技”。比如,清贫的豆腐总是被用来比附肥美却有些俗不可耐的肉,或者说,总是被赋予一种暧昧的肉感。其实,只要想一想方块豆腐的外形以及其颤巍巍的姿态———啧啧,就会相信被意yin乃是不可避免的。所谓“白如纯玉,细若凝脂”,所谓“滋味似鸡豚,鸡豚无此美”,不一而足。
想到此,艾珏突然凑近可娃的耳旁,“你就是块妖术豆腐!”
可娃愣愣地望着他,不晓得他怎么突然说这,不过糊哒哒了半天,“我是喜欢吃豆腐,”
咳,还是那个糊娃娃不是,艾珏低低笑,抵住了她的额心,“我也喜欢吃你的豆腐,”
娃娃立即脸颊就染一层红哦,感觉他的手抚在自己的腹部上轻轻揉,咳,糟糕的朱可娃,那脑袋瓜子跟一般人就是不同款儿,他刚才不说豆腐还好,这一说豆腐,她的立即反应是,我的小肚子现在也像豆腐,松松趴趴,多丑,一圈儿小肥肉———“别摸!我长胖了!”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象个生气的孩子,艾珏那心———唉,真只有他的可娃才能给他带来这样又甜又腻又紧的感觉!
艾珏把她腰一提,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抱起了她,还真象掂量了掂量,“恩,是有点肥,”
你就看着可娃那忧愁哀怨的样子哦,几好玩喏,艾珏咬了口她的唇,舌尖探进去一点,喃喃着,“你亲我一下,我就告sù
你咋样减掉这圈儿,恩,小‘豆腐’———”
可娃不动,艾珏当然也不动,抱着她又耸了耸,“我可是当了几年的特种兵,有秘诀哦,”
可娃皱眉,唇和他的唇就在一息间,却还一本正经地问,“会不会很累,”
个懒得抽筋的东西!小性儿暴露出来了吧,又想漂亮又不想付出!
艾珏却一挑眉,“只会有趣,而且效果明显,”
可娃想了想———最后竟然还是脸庞往后仰,“算了,我———”
“嘿,个小懒东西——”所以说吧,六年了,三个孩子的妈了,她那懒得动的性儿,改得了?还是自己亲上去吧,这孩子,啥都叫人伺候惯了,等着她来“求”你亲你————艾珏勾着她的小舌头,吃着她的呼吸,感觉她扶着自己后颈的手越来越紧———还是那个妖精!
可,这里不是吃妖精的地方,来日方长,才和她摊开来说,艾珏更想吃她的心!
还是舍不得的啄一下黏一下揉一下,抱着她走到小会议室的另一头,脚潇洒地把门一踢,里面竟然有个小训liàn
场。
走到高高的气垫上,艾珏把她放在上面坐着,竟然动手先脱掉了她的高跟鞋!
可娃一坐上去那个来回晃荡哟,坐都坐不稳,艾珏要松手,可娃直叫,“诶诶,你要干嘛————别动别动,要掉下去了!”
“乖,我在旁边呢,你自己努力站起来,走到那边,我接住你,娃娃,这是他们海军训liàn
的器械,你试试,走一趟,全身都在运动,你总不动,当然长胖———”
可娃死拉着他的手哇,“不,不,你别松手,———”
艾珏已经松手了,“可娃,你不相信我吗,你真的能行!试试,快,我的娃娃能不勇敢吗,———”
什么叫被逼上梁山哇!他说的再好听,可娃叫的再神哭鬼嚎,他就是不来帮你咋办!逼着哇,可娃只有自己真试着慢慢爬起来————“对,慢一点儿,————可娃,对———小心!————对,稳住,就摸准它这个浮动的频率,对,顺着————可娃,真棒!————”
再看上面那娇娃娃————艾珏厉害啊!您这教当兵的一套儿放在“训liàn”自己家可娃身上————照样行得通哇!
这真不是艾珏无聊,无缘无故把他们家娃娃这样“整”一下,着实是———艾珏这六年来绝不仅仅只“琢磨”怎么当好“兵”,六年来,艾珏在他本就感兴趣的一个领域更有了建树:中医。
所以说,朱可娃这些男人们呐,个性张牙舞爪各个人中蛟龙的,兴趣儿还五花八门!
艾珏刚一抱起可娃,软酥如常的同时,也能感觉她的身子,———似乎气虚体寒。不着痕迹也摸了下她的脉搏,这是她静默时的情况,最后还想看看她运动后的情况,于是,才有这一出儿!
却真没想着,这傻妞,————你鼓励她啊,她还真摸着“窍门”,在那起伏真的很大的气垫上还越走越来劲儿,越走越兴奋!
“啊,我终于过来了!”
当艾珏一把抱住跳下来的她,咱可娃满脸堆着那完全轻松兴奋的笑,脸蛋儿红扑扑的,折腾的还全身都是汗,艾珏再次去摸她的脉搏——还好,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许是真累着了,可娃越加软绵的摊在他的身上,任他一只手在自己的腹部按揉,可娃突然仰起头望着他,眼睛里有欣喜,“你懂中医?”
艾珏一愣,继而一笑,“你怎么发xiàn
的,”
可娃的手覆上他按揉自己腹部的手,“你在按我的水分穴,这是有助于排除体内多余水分的,你按的很准,”
“那我按这里呢,”他的手往肚脐一旁又一指的地方一按,可娃摇头,“不知dào
,”
“呵呵,我还真以为你也懂呢,”艾珏顶了下她的鼻头,可娃也不隐瞒,蛮坦白地,“我信中医,可也不大懂,我知dào
水分穴还是因为想用中医减肥看书学会的,”
艾珏笑,“那好,再告sù
你两个穴位,平时按揉它,也有好处————喏,这儿,这儿————”握着她的手没入她的腹间,两个人紧紧挨着,他的手,她的手,都在她的衣服下,娃娃还一身大汗,他贴在她的耳旁轻喃着话儿,她有时候会轻笑,象很痒,有时候又会咬唇,象很舒服,她也会稍回头和他说话,声音很小,象在请教,非常信任,很诚心————娃娃在她哪个男人怀里都这样和搭,仿佛天生一对儿————“和搭”的挠心!“天生”的挠心!
这也是和小少眼见到这一幕的挠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