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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朱可芽到总医院又来了一趟,见到了朱晟可的主治大夫,说是小儿过敏性哮喘,确实还有些严重,他妈妈很着急,前天突然出的院,说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法了吧———朱可芽没再细问下去,“更好的治疗方法”,可不就是转院了,这里的医生肯定不好说。
  可芽谢过医生出来了就给尤代打电话,看她转哪儿去了,可,————“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wù
  区”————连打几个都是这!可芽想,等会儿吧,再打,还是这!搞鬼的是,后面接连一两个小时,跟她打电话都打不通,可芽烦死,只能开车又去她家,结果,大门紧闭!问大厦楼下的物业保安,说两三天不在家了,这下,可把个可芽搅得心烦,这是上哪儿去了撒,火急火燎的不晓得打几个电话来说要爸爸赶紧过来,这要爸爸真过来了,人又不知dào
  去哪儿,她存心让爸爸着急是不是!
  可芽越想越火,决定不找了,反正咱家也来了人,是你不在。可心里还是烦撒,这一下飞机跑来跑去了一天————正准bèi
  回自个家好好休息一下的,“铃——”手机响了,可芽一看,是可晓,接起来就准bèi
  一顿儿牢骚啊,“那尤代————”却,可晓接下来的话儿,算把个可芽要气的火冒三丈!
  “你怎么一个人跑回去了!爸不见了!姐现在急死,他就留了个条儿,说去找尤代了,什么也没写,————诶,你说你一个人跑回去,跟我商量一下撒,————”
  可晓那边火气也不小!可芽当时就发作了,“跟你商量?黄花菜都凉了!尤代一天几个电话打过来象催命的,把个老爸急的————你这几天又在美国———”
  “我不在,跟细细说一下撒,”
  “细细!他知dào
  了姐就知dào
  了!可不就不想要她知dào
  ,她这几天正病着———”
  细细个鬼打架的,跟谁嘴都严,就是跟她姐————完全没个把门的!这唐细细,现在立场真是“蛮分明”咧,是滴,我是上了你们老朱家的门,可是,我只为我的可娃,你们朱家那些些事儿,————我只站在可娃一边,她要怎样就怎样!我只听她的!
  那头可晓估计也深知细细这鬼心眼的,唐细细那是个好收的?他对可娃那不用说,忠心可鉴!可你朱家其他人,————唐细细那精到流油的,面儿上我都不得罪,可你们想降住我,还是没门儿滴!
  可晓不做声了,过了会儿,开了口,声音低沉显然不悦,“我现在已经到家了,姐也知dào
  了,她急死,你也赶快回来,先把姐安抚好再说吧,”
  “啪!”电话挂了!
  这边,可芽叉着腰狠狠地吐了口气!尤代!就是他们家一扫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