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人才争夺
红色的纱帘最终将舞台上的所有遮蔽,漫天的红色,红纱后那独留的一盏红灯,就像战场上最后的那么血色夕阳。
在场的许多人尤沉浸在那一场激烈的战场厮杀中,还未回过神来。舞台上唯一一盏红色灯笼熄灭,整个舞台陷入一片黑暗中。在众人以为表演已经结束时,舞台上又亮起一盏盏白色莲灯,犹如漂在水上。悠扬的琴声缓缓响起,舞台左侧上放着一块白色巨石,石上盘腿坐着一名男子。男子一身白衣简单的,黑发如瀑,用一根青布简单的在脑后一束,膝上放着一张古朴的素琴。男子手指在琴上拨动,端的是公子如玉,出尘飘渺。而随着琴声想起,一袭白衣的少年执剑飘落莲灯中央。
“沧海笑,滔〖%
M.35ww.滔两岸潮,浮沉随Lang记今朝。”
清朗的男声响起,莲灯中的白衣少年随着歌声执剑挽出一串剑花,轻灵的身姿真的好似在莲池中舞剑。“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胜谁负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Lang掏尽红尘俗事知dào
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寥寥几句就让人一下进入了仗剑走马,笑傲江湖的意境中。众人眼前又是一亮。
少年一身白衣,乌黑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束在脑后,随着舞剑的动作,衣摆飘飞,长发轻舞。静若池中白莲,动若云间白鹤。只不过是一套寻常的剑法,被少年结合着所学的舞步演绎地优美灵动。尤其是这套剑法本就是用来刺杀的,少年一套剑法舞下来不带半点杀气,只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让人只道是寻常剑舞,没了戒心。在座的诸位阁主都是干过刺杀任务的,自然都看出来了其中暗含的危险,只要少年有意,下一刻那剑就可以变换成见血封喉的杀招。
能够有如此优秀的表现,已经堪比冷月阁专职刺杀的杀手们了。一向冷冰冰的夙夜都不由对台上的少年有了兴趣,眼中多了几许赞赏。
玄鸟指着那舞剑的少年惊呼:“还是刚刚那个少年!”
在座的人都是高手,自然耳聪目明,自那少年一出场就认出来是刚刚那个红衣少年。只有玄鸟慢半拍的现在才发xiàn。
得了几记白眼,玄鸟只得撇撇嘴,闭嘴接着安静看表演。
一场表演结束,众人脸上都是笑意。
“鸩羽妹子这次可真是有面子了,阁中真是人才辈出啊!”游翃举着杯子朝鸩羽遥敬。
身为邀月阁阁主的鸩羽也是有些意wài
,阁中人为她在这迎夏宴上长了脸,这下她笑得就更妩媚明艳了。
“看来今晚的宴会上,那个少年可是把所有人的风头都给盖下去了。不知dào
那个舞剑的少年叫什么名字?”
问话的是一向对谁都温和有礼的盈月阁主尺阑,他刚刚认出那名少年就是那个误闯杏园的那个,没想到那孩子不仅棋艺了得,在其他方面竟然也是如此出色。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家小月牙居然做的这么漂亮!我果然没看走眼啊!”
“咦?那个就是你看中的美少年?”玄鸟看不惯一向阴柔的跟个女人似的青月,竟然这么豪气的笑,有些受不了地搓搓起满鸡皮小粒子的胳膊,“你确定是你家的?还真是不害臊!就你那模样……”玄鸟在青月身上上下觑了一遍,撇撇嘴,“肯定是你强迫人家的吧!”
青月心情好,开心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我家小月牙儿可是乖巧无比啊,我让他今晚一定好好表现,他就立马表现的这么好。看多乖巧。”说完万分鄙夷地斜了玄鸟一眼,语气凉凉地道,“不像某人,真是给男人丢脸,一天到晚跟着女人屁股后头转,追了百八十年了,如今连个手都没摸到!”
玄鸟红着脸看了一眼旁边的夙夜,见自家冷美人仍然面上毫无波澜地看表演,心中很想哀嚎一下,自个儿肿么就这么命苦呢。对青月的话又没法反驳,自己个儿确实是还没能摸到人家夙夜的小手的说,所以只能万分怨念。很不甘心底怒瞪青月:“呸,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两人正吵得不亦乐乎,上面凤榻上的人也开口了。
“刚刚那两个孩子确实不错。赏邀月阁。”
“谢宫主。”
君梧月他们的表演本来就是排在后面的,所以现在台上的琴曲表演就是最后的了,因为君梧月和澄玉两人的表演让人惊艳了一把,所以后面的表演即使是演奏者的技艺高超,也因为没什么新意,所以众人也没什么心思欣赏了。白水月也一时来了兴致,决定让刚刚表演的那两名少年上来领赏。于是宫人下去通传,不一会澄玉和君梧月就跪在了殿前。
白水月称赞了两人几句,待得知整场表演都是那名年纪小的少年想出来的,众人更是对此刻正恭敬地站在殿上的那名瘦弱少年刮目相看。
“宫主,”青月很会把握机会地适时站出来,“青月很欣赏着孩子,可否请宫主将这孩子调到青月阁呢?”
青月一脸笑意盈盈地望着白水月,白水月向来对他优厚,每次他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基本上就没问题。
“调到你们阁中能做什么?”鸩羽闻言第一个就不愿意了,立马开口反对。“我阁中培养出来的人才,自然是早就有了合适的去处的,而且这孩子有如此才华,到时候换了身份潜入贵族中再合适不过了。”
青月潇洒地折扇一甩,金光灿灿地扇面晃花了一干人的眼。那张妖孽无比的脸,满脸魅惑,一点都不输给鸩羽。君梧月不由腹诽,这妖孽君果真是只孔雀,不管公的母的,真是见着个漂亮的就立马就开屏。
“我青月阁那么多部门,自然有能让他做的事情。鸩羽,这邀月阁培养出来的人向来可不是就都得留在邀月阁的吧!”
这句正好说到鸩羽痛脚上了,每年迎夏宴她们阁里的良才没少被人打劫。自家好不容培养出来的人才,每次都被人打劫走,换谁谁不气愤。
“是啊,你们青月阁是阁大部门多,但是毕竟是做内务的,青月阁主不会不清楚吧,近几年我们水月宫安插在各国的钉子可是被人家给毁了不少,邀月阁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还是请青月阁主手下留情呐!”鸩羽以退为进,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人不好反驳。
青月正要再辩解,突然又有一道声音插进来。
“慢着!”
听到那声音,君梧月立马僵了一瞬,心里发毛,手心开始冒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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