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调你的头(4)

  “因为我踢得好?”楚若尘再问。
  “再猜。”南宫雄再说。
  “因为我水平高?帼国不让须眉?”楚若尘说。
  “再猜。”南宫雄似笑非笑,横了她一眼。
  楚若尘苦思冥想,然后说:“猜不出来。”
  南宫雄咧嘴,笑得很诡异,一脸神mì
  那样的说:“我让你和我一起玩蹴鞠,其实,是有目的。若尘,你想不想知dào
  是为什么?”
  楚若尘回答得飞快:“当然想知dào。”
  “好处呢?我要好处。”南宫雄说。
  “这也要好处?”楚若尘张大嘴巴,不可置信。
  “当然了,没好处,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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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要告sù
  你?”南宫雄慢条斯理说。
  “喂,做人要厚道!亏我还是你八大轿抬进门来的王妃哪,还要对我这样斤斤计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楚若尘瞪他,嚷嚷。
  “我是不是男人,别人不知dào
  ,难道连你也不知dào?如果不知dào
  ,那要不要在这儿当场试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天为被,地为床,想必也挺有情调。”南宫雄拚命压抑着笑,装了一本正经,但一双眼睛里却明明灭灭的闪烁着一股恶作剧。
  楚若尘闹了个大红脸,“呸”了一声:“有情调你的头。”
  南宫雄用了商量的口吻,甚至带着讨好的意思,眉飞色舞地说:“若尘,好若尘,我们要不要在这儿当场试一次?要不要?”
  楚若尘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要。”
  南宫雄仰头,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放肆,很响亮,他嘲弄那样的说:“我就知dào
  你不敢。”
  楚若尘瞪了他一眼,有些恼怒:“我可没有你这样龌龊。”
  南宫雄咧嘴。
  此时是黄昏时刻。夕阳很美丽,好像燃烧的火焰,它在天的那边,将一道道金光撒满大地,鲜艳的色彩,染红了飘零的白云,把人间天上点缀得五彩斑斓。
  南宫雄忽然念起了李商隐写的诗句:“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楚若尘没好气,嚷嚷:“你别扯开话题。”
  南宫雄装傻:“继xù
  刚才那个‘天为被,地为床’的话题?”
  跟南宫雄说话,如果较真,还真会被他活活气死。
  楚若尘甩甩头,用大无畏的精神来忽略南宫雄脸上的那一抹不怀好意,她悻悻的说:“刚才你说你和我一起玩蹴鞠,是有目的——什么目的?”
  “你想知dào?”南宫雄问。
  “嗯。”楚若尘点点头,好奇嘛。
  “真的想知dào?”南宫雄又再问。
  “当然,”楚若尘说。南宫雄越这样,她的心就越痒痒的。
  南宫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煞有介事:“把耳朵伸过来,我偷偷对你说。”
  楚若尘踌躇了一下,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于是乖乖的,老老实实把耳朵伸了过去。
  南宫雄咬着楚若尘的耳朵,低声说:“你的身体太弱了,我让你玩蹴鞠,目的就是想让你好好锻炼身体,要不你怎么有精力给我生十个孩儿?”
  靠,这丫,又再捉弄她!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楚若尘涨红了脸,“嗖”的站了起来,气咻咻的要走。南宫雄也站了起来,笑嘻嘻的把她推回到椅子上去,他看着她,低声而柔和地笑着说:“若尘,饶了我这一回,别生气了好不好?”
  楚若尘见不得是真生气,不过是作作样子而已。
  只是生孩子——楚若尘咬咬嘴唇,觉得无比烦恼。